陳揚懷著激動的心情正想開口,,卻被金澤軒搶先一步。
“教官,,那你還李強一個帳篷,,我和蘭蘭一起好了?!?p> 嗯,?這又是什么操作?
金澤軒說得輕松,,卻聽得陳揚一陣迷糊,。
陳揚昨晚才剛看到對方鉆進周佳怡的帳篷,然后整頂帳篷都抖動了起來,,現(xiàn)在這么說又是幾個意思,?
若蘭好像和他不熟吧。
看到陳揚用錯愕的小眼神盯著自己,,金澤軒走到他的面前,,神神秘秘地說道,
“我和蘭蘭是青梅竹馬,,這個忙你不可不幫,。”
青梅竹馬?那我呢,?
金澤軒篤定的語氣讓陳揚更加疑惑,,他連忙望向若蘭,見女孩皺著眉頭不開心地對自己搖了搖腦袋,,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感覺不會騙人,,若蘭也不會騙自己,,只是對了一個眼神陳揚就知道若蘭還是他心里的那個女孩。
既然如此,,那金澤軒說的完全就是大瞎話,。
平白無故說這樣的話,陳揚對于金澤軒的口無遮攔有些惱怒,。但比惱怒更多的是好奇,,他暫時壓抑住自己的怒火問道,
“你不是和周佳怡,,都那個了嗎,?”
“哈哈哈?!?p> 金澤軒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湊到陳揚耳邊低聲說道,
“我就不能兩個都要嗎,?”
見陳揚一臉的不可思議,,金澤軒又補充道,
“兩個我都是真心喜歡的,,都打算娶回家,。教官你幫我一把,等我好事成雙,,好處少不了你,。”
陳揚看向金澤軒的神色越發(fā)不善,,這個出言不遜的家伙想得可真美,。
如果只是腳踏兩條船也就算了。因為新時代之初的大動亂,,整個人類社會口銳減,,男女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作為保家衛(wèi)國主力的男性在災(zāi)后人口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少于女性,。
等到災(zāi)后重建時,,為了快速提升人口發(fā)展生產(chǎn)力,許多國家都實行了一夫多妻制度,,東華國也順應(yīng)時代潮流在開放計劃生育的同時也取消了一夫一妻的限制,。
不過這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政策,,在社會重歸穩(wěn)定和諧后,已經(jīng)很好有膽敢一拖二的勇士了,。
而金澤軒不僅想要左擁右抱,,還把主意打到若蘭身上,要是被若瀟然知道,,他怕是要尸骨無存,。
也用不著若瀟然親自出馬,對于金澤軒這種心懷不軌的壞東西,,陳揚現(xiàn)在就想打他一頓,。
這種兩全其美的好事情連陳揚都只敢想想,這金澤軒何德何能竟然也敢,?
“教官,,行不行?”
金澤軒見陳揚沒有反應(yīng),,立刻急切地再次詢問,,他對于若蘭可是勢在必得,而今晚能否和若蘭分到同一個帳篷是關(guān)鍵所在,。
只要能創(chuàng)造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場景,,那再想發(fā)生點什么還不是任他施展。
為此金澤軒可是琢磨了好久,,周佳怡今晚的所作所為全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而今晚最大的難點就在于搞定陳揚,只要這個教官點頭,,若蘭就算心有抵觸也不好拒絕,,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金澤軒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弧度,,他昂首挺胸地望著陳揚,,就等著他點頭應(yīng)諾。
根據(jù)這兩天來的試探,,金澤軒認(rèn)為陳揚還是很好欺負(fù)的,,這種沒見識的兵小子給點好處就能搞定。
“不行,?!?p> 陳揚干凈利落的拒絕讓金澤軒有些錯愕,出乎意料的答案使得他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但金澤軒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他的笑容在從容優(yōu)雅又多出來幾分客氣,
“行個方便,教官,。你放心好了,,我那里還有五支鍛體藥劑,等回去后都給你,?!?p> 金澤軒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哪有覺得不行的事情,,都只是打點不到位罷了,。
一支鍛體藥劑市價就要一百萬信用點,五支五百萬砸下去,,就算金澤軒自己都有點肉疼,,他可不認(rèn)為一個小小的教官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而陳揚聽了只覺得好笑,,鍛體藥劑又苦又澀,他在錢塘軍區(qū)的時候喝得都快吐了,。
若蘭是世上所有的珍寶都不可替代,,就這點小恩小惠根本不可能動搖陳揚,金澤軒不僅想得美,,腦子還不太對勁,。
陳揚再次搖頭強調(diào)道,
“我說了,,不行,。”
“行個方便吧,,教官,,我賬上還有三百萬信用點,到時候也一并給你,?!?p> 金澤軒皺起眉頭。
五支鍛體藥劑還不滿足,,這陳揚也太貪心,,是不是我對若蘭表現(xiàn)的太熱切被他看出來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得到若蘭,,所有的付出都會有更多的回報,就先忍一忍這個小教官,,再加三百萬,,不信喂不飽他。
“噗呲?!?p> 陳揚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對著金澤軒擺手道,
“說不行就是不行,,男生和女生怎么能一個帳篷,。”
金澤軒想不通自己都這么低聲下氣了,,還許下重利,,這小教官怎么那么不識時務(wù)。一個部隊的小戰(zhàn)士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八百萬都夠買他的命了,。
這樣的報價陳揚還不心動,這完全是在找茬,,難不成他也看上若蘭,?
想到這里,金澤軒的語氣冰冷地質(zhì)問道,,
“你不也是男的,,和蘭蘭關(guān)系好的是我,憑什么要她和你一個帳篷,,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做決定你插什么嘴,到底誰是教官,?”
這下金澤軒可以確定,,居心不軌的陳揚果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我可告訴你,,若蘭不是你一個部隊里的小兵可以指染的,你不要自誤,,哼,!”
“管你鳥事?!?p> “你,!”
金澤軒氣到極點反倒冷靜下來。
憤怒確實會讓人喪失理智,,冷靜下來后金澤軒只覺得剛才的自己格外可笑,,他鉆了牛角尖,和陳揚爭執(zhí)完全是舍本逐末的表現(xiàn),。
陳揚是教官,,教官的決定固然重要,。但這里不是陳揚的一言堂,就算他是教官也不能為所欲為,。
陳揚可以做出自己和若蘭一個帳篷的決定,,但如果若蘭表示強烈的反對,他難道還能硬來不成,?
所以問題的關(guān)鍵到最后還是落在了若蘭的選擇上,。
而一個是曾經(jīng)的同桌、家境優(yōu)渥的天才御獸師,、俊秀迷人的奇男子,,一個是認(rèn)識不到兩天的教官、軍隊里最底層的小小戰(zhàn)士,,若蘭會更想和誰一起還用得著想嗎,?
金澤軒再也懶得和陳揚多說一句,他拋下陳揚走到若蘭面前,。只是一個轉(zhuǎn)身的時間,,金澤軒就讓燦爛的笑容覆蓋住臉上的怒火,懷著必勝的決心,,他用溫柔到極點的語氣問道
“蘭蘭,,今晚我們一個帳篷好不好?”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