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是說,,想要找月老聊聊,,其實都是說笑,,恐怕倒是月老最想拉線的還是傾歌自己。
“不好意思,,師父,,你說的話越來越?jīng)]有可信度了。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選擇不相信,!”云墨拿起自己手上的白玉扇拍打在掌心,!
然后慢悠悠的起身,他可不會再相信自己家這個坑人的師父了,!
“行,,你不去是吧,那好,,我也不勉強了,只是我今天晚上手有點癢,,我想把那個北斗星君打一頓,,不知道這筆賬怎么算呢?也沒有關系,,大家肯定以為是你做的,。”這時候傾歌也不著急,,她自然有辦法把他治的死死的,。
“師父,你確定嗎,?要知道我可是不過才一萬多歲,,還只是修煉到了天仙,人家北斗星君可是上仙,,大了我六萬歲有余,,你說他們會相信是我打的嗎,?”云墨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想要自己背黑鍋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平時偷吃偷喝啥的也就罷了,,人家肯定還是覺得很很正常,,可是,如果是毆打北斗星君應該沒有那么容易吧,!
“只要北斗星君相信是你打的就可以啦,。放心,憑借我的能力可以把我的靈力壓制到天仙,。然后,,我在幻化成你的樣子。豈不天衣無縫,?”傾歌其實早就想這樣做了,,無論云墨有沒有答應他,他都想以云墨的名義去毆打他一頓,。
“北斗星君又做了什么事情讓你厭煩的,,居然讓你忍不住想要打他一頓?!痹颇椭纼A歌那么樣子,,不單單只是威脅自己,其實他大可不必理會,。
因為他知道如果是他毆打了北斗星君一頓,,恐怕北斗星君好面子,肯定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公布于眾,。
“他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他不應該肖想于我,而且還與我云華宮作對,,雖然一舟,,一夕是有些調(diào)皮搗蛋,但是終歸是我云華宮的人,,還輪不到他來管教,!”傾歌笑了笑,然后就是突然嚴肅,。
“與其說你是用來威脅我的,,倒不如說你只是來通知我的,對不對,?即使我答應同你一起去,,你還是會打他一頓?!痹颇椭罆沁@樣的,,就是因為有這樣一個極其不靠譜的上神,,才會有那么不靠譜的仙使,他們幾個真的都差不多一樣,。
“我家小白,,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呢,一點就通,?!眱A歌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
“既然總歸都是要怪在我的頭上,,那還不如我與你一同,,打他一頓?!痹颇m然不動聲色,,但是他一直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北斗星君。
這個北斗星君既然還敢肖想他的師父,,也不撒泡尿,,自己到底是什么貨色。
“你今天是怎么了,?有點不正常,。”傾歌突然感覺此時云墨眼神,,有些怪怪的,。
“那又不正常,與其讓我背黑鍋還不如我親自下手,,你說是不是,。而且親自出手,虐他,,師父在旁邊看好戲,,豈不快哉?!痹颇珳\淺一笑,好似天上的陽光那般耀眼,。
“對,!”傾歌下意識,就被他的笑容迷惑了,,立即點了點頭,。
“放心吧,師父,,明天的宴會我也定會陪你參加,?!痹颇@個人很簡單,有關傾歌的一切他都極其的重視,,雖然嘴巴上說著拒絕,。只要傾歌再求求他,他立馬就會松口,。
答應了傾歌之后,,云墨就快步的出了清涼亭。
“喂,,小白,,你現(xiàn)在去哪兒?”傾歌有些疑惑,,那就是云墨這樣到底是想干啥,,怎么突然就離開了,他還有話沒說完呢,,今天晚上肯定要好好擬定一個計劃,,確保天衣無縫。
“去找北斗星君,!”云墨回答,,然后停頓了一下等待傾歌的到來。
傾歌立馬快步追上去,,說道:“不是說夜黑風高好辦事兒嗎,?我們這么白天光明正大的去,似乎有些不安全吧,?!?p> “我想打他,從來不分時間,,場合和地點,。要什么夜黑風高,我現(xiàn)在就可以解決了他,?!痹颇寄咳绠嫞θ轄N爛,。
“你就這樣單打獨斗的去嗎,?你不怕打不贏他?!边@時候傾歌突然發(fā)聲了,,雖然他確實很想打北斗星君一頓,但是云墨這個能力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就可以解決北斗星君吧,!
“按照我現(xiàn)在的修為,,我多半是打不過他的,可不是還有你在暗中幫忙嗎,?”云墨也不急,,笑了笑,然后把白玉扇交給莫星漓,!
“你不用法器的嗎,?”傾歌疑惑的接過云墨的白玉扇,這可是云墨一萬年歲,,是枯坐尊上送給云墨的法器,,這是用萬年玉石做骨,萬年古樹做面,,加上萬年隕鐵為心,,即使是面對能力修為都比自己自己高上自己許多的人,也有能力一戰(zhàn),。
“對待他,,無須用念白!”念白是這個法器的名字,,這名字好像是云墨自己起的,。
“那你要干嘛!”傾歌沒有想到云墨那么霸氣的嗎,,既然對待北斗星君都不用用法器,。
“到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就好了,,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白云墨輕笑,,笑而不語,。
傾歌也想看看云墨成長到底什么樣子了?
現(xiàn)在想想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他切磋過了,。
此刻的北斗星君剛剛回到府邸,,黑棋就被懲罰跪在大院里。
而北斗星君則自己來到有水池的地方休息,,也算閉目養(yǎng)神,,俊秀的面容現(xiàn)在看起來,清秀不少,。
此時的云墨帶著傾歌突然來到了北斗星君,青陽宮旁邊的圍墻外。
“你這是要,?”傾歌原本以為云墨會光明正大從他的正門口進去呢,。
“這你還不懂嗎?知不知道什么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從這里進去,,足以讓他后悔終身!”云墨這想法可是想了很久,,就是一直沒有實用過,,說到底,翻墻這種事還是一舟,,一夕在他眼前做過,。
“雖然本戰(zhàn)神光明磊落,從不做虧心事,,但是不得不說還是很刺激,。”傾歌雖然經(jīng)常用云墨的名字,,偷吃偷喝,,但是每次都是光明正大用隱身術進去。
這還是第一次翻墻呢,,所以,,肯定有些激動。
云墨聽著那句光明磊落,,從不做虧心事的話語,,就無奈的在心里吐槽:確實是不做虧心事,因為每次都是坑了別人頂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