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學(xué)舞蹈的,對吧?”何涼說道,。
女孩停下了動作,,“嗯?”
“你除了會跳舞,,吉他應(yīng)該是你的專長,?!焙螞鲆娮约旱脑捔钆⒂兴|動,,便繼續(xù)說道:“你走路的時候下意識會有先腳尖點地,,再后腳跟著地的動作。不同于那種刻意的走路方式來看,,你的動作不大,,身體上下起伏不明顯。這說明是你長期習(xí)慣養(yǎng)成的,?!?p> 女孩不再向前走,表情也從憤怒轉(zhuǎn)為了詫異,。
何涼不再緊張,,輕松地推理道:“這種習(xí)慣有很多職業(yè)是會養(yǎng)成的。比如說老師,,在長時間站立導(dǎo)致腿酸的時候,,會下意識雙手撐著講臺踮起腳尖,這樣會輕松一些,?!?p> “還有類似模特,或者長時間需要穿高跟鞋的職業(yè),,也會不知不覺養(yǎng)成習(xí)慣,。但是我注意到你的外貌,身高不高,,年齡大約18歲左右,,應(yīng)該是不會涉及這類職業(yè)?!?p> 何涼說完,,指了指女孩的腿“你的大腿股外側(cè)肌明顯要松弛一點,但對比于同齡段的人,,你的小腿三頭肌,,恥骨肌和內(nèi)收肌明顯更緊實。再加上你的站姿,,抬頭挺胸沒有駝背,,我大致猜測你以前練過很長時間的舞蹈,再細(xì)致一些,,應(yīng)該是芭蕾舞,。”
“那吉他呢,?”
“這是因為我注意到你的持刀姿勢和手指,。你用右手包住左手持刀,,而且握得很緊,你也沒有不適感,。你的左手大概是沒有指甲的,。”
何涼說著,,女孩便用右手握著刀,,抽出左手,用左手手背面對何涼,,確實沒有指甲,。
“但是你的右手有指甲,而且指甲的形狀和長短不一,,這是為了彈吉他時,,指甲能彈出更多的音色,用來代替撥片,。興許你平時喜歡的曲目是《月光》一類,也說不定,?!?p> 說到這里,女孩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她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否就是那個酒吧里的偵探,。
“再多說一點,你父親去世后就想過第一時間來找我,。但是為了葬禮和守孝,,三天之后的今天才來尋仇。從你臉上沒有多余的粉飾就能看出,,你應(yīng)該在家里猶豫了很長時間了吧,。或許,,連飯也沒心思沒吃,。”
女孩把小刀扔在地上,,何涼舒了口氣,。
將手機(jī)拾起來“幸好沒壞?!焙螞鲞@么說這,,不過手機(jī)上卻有一道小裂口。
后來何涼把女孩帶到休息室,,從張擇端那里討來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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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瑾姐,。”簡修瑾在修改文稿時收到秦晶晶的訊息,。
“何編輯的老相好找上門來了”
“,??,?”簡修瑾發(fā)了問號過去,。
“看樣子好像挺嚴(yán)重,還墮胎了,?!?p> “你認(rèn)真的?”
“你的地位不保了,?!?p> “你在胡說什么......(憤怒)”
“何編還就地伏法,應(yīng)該是要過門了,。(笑臉)”
簡修瑾把手機(jī)一鎖,,“什么亂七八糟的?!?p> 沒過多久,,她又拿起手機(jī),點開了何涼的對話框,,“要不要問問看呢......”她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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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何涼把簡修瑾和夏澤軒一并喊到了咖啡店,。
“喲,,幾天不見,過得還好,?”夏澤軒用兩只手打著招呼,,他倒是感覺敏銳,注意到了何涼帶來的女孩,。
四人坐在一起,,還未等夏澤軒開口,簡修瑾就問了:“你什么時候辦婚禮,?”
“?。俊焙螞霰煌蝗缙鋪淼膯栴}嚇了一跳,。
后來通過解釋之后,,夏澤軒和簡修瑾才明白了其中的誤會。女孩也介紹了自己的名字“白香瑤”
“真是對不起了,!還把你的手機(jī)丟在地上......”白香瑤帶著歉意說道,。
“哈哈哈哈......”夏澤軒笑起來“這個推理你也敢信,,你何涼哥是提前知道了你的底細(xì)才那么說的?!?p> 白香瑤還未表達(dá)歉意,,一臉詫異地看著夏澤軒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在騙我,?”
“不不不”夏澤軒解釋道:“他確實有很強(qiáng)的推理能力,,這一點我勉強(qiáng)認(rèn)同?!?p> “還勉強(qiáng)”何涼撇撇嘴看著夏澤軒,。
“但他知道你的情況,是因為那天你父親告訴了我們,。他把你的很多愛好都說了出來,。”夏澤軒說:“舞種那么多,,芭蕾舞也不是唯一可以踮腳的,。《月光》這個曲子就更不用說了吧,,不可能看手就能看出來,。”
“怪不得......還對著我的身材說三道四的,,當(dāng)時我就應(yīng)該刺過去?!卑紫悻幰ба勒f道,。
“不過,他確實那天在酒吧里,,是沒機(jī)會作案的,,這一點我們都可以作證?!?p> “嗯嗯,。”簡修瑾附和道,,“我也可以證明,。”
“說起來,,你父親好像很關(guān)心你,。所以你才會為了他這么做?”何涼說道,。
“不......其實我也沒想到,,我爸竟然那么關(guān)心我,。”白香瑤低下了頭,。
“沒想到,?”夏澤軒好奇地重復(fù)一遍。
“他對我一直都很嚴(yán)厲的,,而且每天回到家都是醉氣熏熏的樣子,。”
“畢竟他是領(lǐng)導(dǎo)嘛,,要經(jīng)常應(yīng)酬,。”
“他也不許我出去玩,?!?p> “這個可以理解嘛,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欺負(fù),?!?p> “......”白香瑤一時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
“關(guān)于你的父親......”何涼試探道:“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不太好吧,。”簡修瑾看了眼白香瑤“人家剛剛經(jīng)歷了......”
“沒事的,?!卑紫悻巿远ǖ鼗氐溃骸爸灰梢詭臀腋赣H抓到兇手,我會努力配合的,。
“我想問一下,,你父親有沒有什么仇人?”何涼直奔主題,。
“仇人,?”白香瑤略有所思的樣子“應(yīng)該沒有吧?!?p> “噢對了,!”白香瑤把食指向上一指“有一個海鮮店的老板,和我爸是老朋友了,。有一次那個老板找我爸借錢,,我爸一口回絕了。自那以后那個老板經(jīng)常在背后說我爸閑話,,說他忘恩負(fù)義什么的,。”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了?”
“其他的我倒是不太清楚了,?!?p> “那你父親最近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舉動?”
“不正常的舉動,?好像是有......出事前幾天,,竟然沒有喝得爛醉?!?p> “我倒覺得這挺正常的,。”夏澤軒調(diào)侃道,。
“其他的就是,,最近經(jīng)常躲在書房里想事情?!?p> “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事情了,。”夏澤軒說道,。
“那么,,你父親出事之前,你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焙螞鰡枴?p> “最后一次是那天下午了,,他回來換了個襯衫,。接著一臉喜悅,拿了一份文件就出去了,?!?p> “那天你有沒有記得父親說過,他要跟誰見面什么的,?”
“他倒是經(jīng)常跟我媽閑聊。我爸聊的那些事情我媽也聽不懂,,就像是單方面輸出,。”
“那就麻煩了......”何涼自語道,。
“最麻煩的是,,我們不知道案件情況?!毕臐绍幋蛄藗€哈欠,。
“怎么會不知道?”簡修瑾提示到“不是有個東西嗎?”
“對啊,?!焙螞霭l(fā)覺自己還有一樣“法寶”,便說:“我回去就拍下來,?!?p> “對了?!焙螞鱿肫鸺隆澳慵易∧??”
“詩意公寓?!?p> “你們也住在詩意公寓,?”
何涼一開始覺得白榮光死在詩意公寓是因為自己,不過在知道白榮光也住在詩意公寓之后,,他覺得事情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兇手真正的企圖,令何涼也開始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