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走了十多分鐘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錯誤,雖然他成功的逃離了現(xiàn)場,,但現(xiàn)在距離他租的房子還有一段距離,,現(xiàn)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走回去估計得好幾個小時,。
“早知道就讓小龍?zhí)装盐乙黄饚ё吡??!笔挄杂行┖蠡跊]有榨取小龍?zhí)椎氖S鄡r值,并為此感到十分沮喪,。
蕭曉又走了一會兒之后,,身后突然行駛過來一輛熟悉的車輛。
沒有等蕭曉做出反應,,那輛熟悉的車就靠了過來,。
“兄弟去哪兒?要不要捎你一程,?!彼緳C大哥一如既往的熱情,讓蕭曉深感愧疚,。
雖然他很想拒絕司機大哥的邀請,,但一想到還要有好久的路,他就很誠實的上了司機大哥的車,。
“師傅在東郊停一下,。”蕭曉熟練的坐上副駕駛座,,而后對司機大哥說道。
“好嘞?!彼緳C師傅利索的應了一聲,。
車正常的在路上行駛,司機大哥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蕭曉說道:“不知道為啥,,我一看到兄弟你就感覺很眼熟,。”
你當然感到眼熟,,要是我換上背包里的那套衣服,,估計你會更熟悉,雖然心里這么想,,但蕭曉卻沒有這么說,,“可能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很多人都說看我很眼熟,?!?p> “是嗎?那可能是我一天見得人太多,,記岔了,。”司機也沒有多想,,專心的開著車,。
蕭曉默默的轉過頭,將自己的臉對著窗外,,他不想這個司機大哥看著他的臉之后突然想起之前的記憶,,然后在路上翻車,他不是質(zhì)疑小龍?zhí)椎南洃浰?,只是為了司機大哥好,,這么熱心的人還是不要受這么多刺激了。
到了地方之后,,司機大哥笑著對蕭曉說道:“兄弟,,承惠五十?!?p> 蕭曉:,??,?
合著你載我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宰我,?!你把我剛剛的愧疚還給我,!這一路過來的車費最多就三十,,果然熱心司機大哥的心切開之后是黑色的,。
雖然在心中腹議這個司機大哥的不地道,但蕭曉不由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忍痛給了司機四十塊,,然后打開車門撒丫子就跑。
“兄弟,,還有十塊……”
蕭曉不理身后司機的叫喚聲,,自顧自的往前跑。
這個時候街道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路邊有幾個喝醉的家伙搖搖晃晃的朝前走,。
有些遺憾的看了周圍的弄堂,蕭曉沒有看到什么醉酒流氓猥褻少女之類的事件,,一顆見義勇為的心無處安放,。
打開樓下的鐵門之后,蕭曉迎著一樓阿婆熟悉的目光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之后,,把周末從寵物空間里放出來之后,小家伙委屈的看了蕭曉一眼,,然后晃著尾巴鉆到了蕭曉的懷里,。
“好了好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讓你一起參與,?!备惺艿叫〖一镆庾R中透出的信息之后,蕭曉出聲安慰道,。
“喵,!”
“好的好的,下次不把你放在寵物空間里了,?!?p> “喵~”
“行,給你買最貴的貓糧,?!?p> “喵~o(>ω<)o”
安撫好小家伙之后,蕭曉隨便弄了點吃的之后就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蕭曉趕到了公司。
雖然蕭曉是一條即將離職的咸魚,,但他還是按時到公司上班,,雖然他上班的主要原因是公司的WiFi信號好。
打了一把王者之后,,項目組的人差不多就都到齊了,,自從蕭曉提出離職之后,,他基本上就成了項目組唯一的咸魚,基本上,,在他早上到達公司的時候,,他今早上的目標就是等著吃午飯了。
無聊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新聞,,蕭曉原本是沒有看新聞的習慣的,但在上次流感事件之后,,他對于新聞的敏感性就開始加強了,,許多看上去尋常的新聞可能就是靈化者引起的,結合之前看到的那些變異者的資料,,蕭曉開始在最近的新聞中尋找有沒有對應的,。
不得不說,一個城市一天發(fā)生的事有很多,,各種奇葩的新聞都有,,什么半夜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有人躲在床底下,。什么房東驗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滿地都是狗屎,。
很快,蕭曉就從眾多的新聞中找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江南市XXX公司發(fā)生火災,,熱心市民救出數(shù)人……”
點開新聞之后,福祿的那張傻臉隨即出現(xiàn)在蕭曉的手機屏幕上,。
“請問先生您貴姓,?”
“我姓福?!边@段對話讓蕭曉想起一個幾百年前的老梗,,配上福祿的照片,竟然有種莫名的喜感,。
“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冒著被火焰吞噬的危險沖進火海中救人的呢,?”
“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
看著上面的訪談記錄,,蕭曉不由扯了扯嘴角,,要不是他的目標在那里,這貨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別人家的公司,,社會主義有史以來最會薅羊毛的接班人,,社會是真社會。
點開手機的群聊之后,,蕭曉把福祿的傻臉發(fā)到群里,,并且@了這貨,。
“社會主義接班人,社會社會【斜眼笑】,?!?p> 福祿回了一個【憨笑】的表情。
“所以你的目標已經(jīng)找到了,?你的任務完成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备5摰幕卮鹜蝗缙鋪淼膰虖垼磥硎桥蛎浀牟恍?。
“江潮的進展怎么樣了,?”蕭曉有些好奇的在群里問了一下這個曾經(jīng)被管鉗打過的人。
“還行,,正在進行中,。”過了一會兒之后,,江潮才回答道,。
“你不會又干回了你的老本行了吧?,!”蕭曉不由想起江潮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同樣一個坑,,我會掉進去兩次么?那個蠱惑者在出來之后就直接蠱惑了一個姑娘和他開了間房,,我現(xiàn)在正在他開的第十個房間的對面,,等他一出來就可以一舉將他擒獲?!?p> “臥槽,,這能力牛逼啊,以后不只是生理需求,,連開房錢都省了,,簡直是神技啊,!”福祿發(fā)了一條語音,,那聲音激動地都快要破音了。
江潮:?,?,?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么,別用你骯臟的思想衡量我高尚的靈魂,?!苯币贿吇卮鹬豪锏南ⅲ贿呍谝慌缘墓P記本上記錄著剛才的idea,,“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呢,?我果然還是太純潔了,嗯,,以后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