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銀白色的戒指掉落在蕭曉的腳邊,而后被他拾起,?!跋氩坏竭€真的有人把東西藏在書里?!?p> 蕭曉拿著那枚銀白色的戒指細(xì)細(xì)端詳,,這枚銀白色的戒指和那些金店里的普通銀質(zhì)戒指似乎沒有任何區(qū)別,即便蕭曉向里面輸送靈能,,也沒有讓這枚戒指產(chǎn)生任何變化,。
即便戒指沒有產(chǎn)生什么奇妙的變化,蕭曉也并沒有太大的失落,,這枚戒指也只是意外之喜,,能夠有所收獲自然是好,要是沒有也不會驚訝,。
或許這枚戒指只是一件承載著這本筆記的主人一段回憶的舊物,,因為隱藏的隱秘而被意外的保存了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時分,,蕭曉像往常一樣正常上班,順著擁擠的人潮擠入地鐵,,而后再從人群中擠出地鐵,。
在擁擠的地鐵上,蕭曉不乏惡意的幻想著,,要是這地鐵上忽然有人變成了怪物,,會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
在公司的工作依舊枯燥而乏味,,蕭曉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穿行的車流,,思緒不由飄向不知何處,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座城市的其他大樓里是否也會有一個像他一樣的靈化者,,百無聊賴的進(jìn)行著重復(fù)的工作,而后盼望夜色降臨,。
只有在那靜謐的夜色之下,,他們這些靈化者才能稍微得到一些自由,即便有很多人已經(jīng)成為了超凡者,,但依舊無法真正的自由,,他們只是從一個規(guī)則的牢籠跳到了另一個規(guī)則牢籠,從這個角度上來看,,靈化者似乎與普通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一樣要受到規(guī)則的束縛,那些武俠小說中描述的快意恩仇也只是一種幻想罷了,。
就在蕭曉思緒渙散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未知的號碼,。
點擊了接聽鍵之后,一個蕭曉陌生的聲音隨之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您好,,請問是蕭曉蕭先生么?”
“我是蕭曉,?!?p> “我們是XXXX貿(mào)易有限公司……”
“抱歉,我不買東西,?!笔挄圆挥甚玖缩久迹鸵獟斓綦娫?。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急忙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的員工吳庸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來上班了,電話也打不通,,在他的緊急聯(lián)系人里面填的是您的號碼,,所以我們這才打電話過來詢問一下?!?p> “他一個星期沒去上班你們怎么今天才打電話,?”
“吳庸一個星期請了幾天假,,說是家里有人生病了,需要照看,,所以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但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卻沒有回來,,所以我們這邊就打電話過來問一下……”
蕭曉微微蹙了蹙眉,,事實上,在吳庸住在張粒那邊的那幾天,,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但當(dāng)時自己也沒有多想,,就連吳庸說去旅游也沒有問太多,,但這個時候細(xì)細(xì)回想,就發(fā)現(xiàn)了許多之前忽略的問題,。
最開始感染蕭曉的木雕就是張??爝f過來的,那么張粒是不是在寄快遞給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感染了,?如果當(dāng)時張粒已經(jīng)感染,,那么她寄快遞給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再感染一個人,,還是在為某種存在發(fā)展目標(biāo),?
越是回想,疑點就越來越多,,但蕭曉的表面神色依舊沒有變化,,他淡淡的對著電話另一頭說道:“抱歉,我也只是在一個星期之前和吳庸有過聯(lián)系,,目前我也不清楚他現(xiàn)在在哪里,,如果我有了消息,,我會再告知你們,,要是你們知道了吳庸的消息,勞煩也告知我一聲……”
客套了幾句之后,,蕭曉掛斷了電話,,他在通訊錄里找到吳庸的電話,一個電話撥過去,,果然沒有打通,。
蕭曉思考了片刻之后,又在通訊錄里翻找出了張粒的電話,,但依舊沒有撥通,。
他打開電腦,找到了張粒所在的公司的電話,。
幾分鐘之后,,蕭曉掛斷了電話,神色逐漸變得嚴(yán)肅,,不出他所料,,張粒也一個星期沒有去上班了。
“所以張粒在當(dāng)初旅游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感染了么,,這么看來,,吳庸去張粒那邊的時候也被感染了,所以他們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張粒當(dāng)初被感染的地方……”
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之后,,蕭曉起身走向老王的辦公室,,熟練的請了一天假。
坐地鐵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之后,,蕭曉迅速在客廳中翻找起前段時間被他丟在一旁的快遞盒子,。
幾分鐘之后,他拿著那個曾經(jīng)裝過木雕的盒子,,開始在手機上搜索寄快遞的地址,。
“三秦行省岐山市落鳳山……”
大概知道吳庸的目的地之后,蕭曉順手推開了吳庸的房間門,,事實上,吳庸的房間他來的并不多,,所以對房間的擺放都不是很清楚,。
但在他踏進(jìn)房間的時候卻能夠清楚的看到一陣極為淺淡的靈能氣息從吳庸的衣柜中涌出,。
“嘩……”
推開衣柜的門,,一株血紅色的植物隨即顯露在蕭曉的眼前,。
這一株植物看上去像爬山虎,但卻長著一個個細(xì)小的肉瘤般的肉疙瘩,,密密麻麻的整個衣柜占據(jù),令整個衣柜呈現(xiàn)出一片血紅色,,在蕭曉推開門的瞬間,,那一株植物還發(fā)出一陣抖動,而后那些肉瘤隨即噴出一陣淺淡的紅色霧氣,。
“嘭!”
蕭曉拿起身邊的一把椅子就狠狠的砸了上去,,那紅色的霧氣在觸碰在椅子上的瞬間就將椅子融化,,不待那植物再做出反應(yīng),,蕭曉的手臂之上迅速涌起一陣黑紅色,而后他的手臂迅速將那一株植物抓住,,直接從衣柜中撕扯出來,。
黑紅色的靈能從蕭曉的手臂順著那株紅色植物粗大的根莖涌入整株植物之中,那株植物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黑色,,那一個個肉疙瘩也隨之干癟下去,。
短短幾秒鐘,那一株植物就變成了灰燼,。
“擊殺靈化植物……獲取自由屬性點一點,。”
蕭曉有些意外的看了光屏中彈出的信息,,沒想到這一株被感染的植物竟然掉了一點屬性點給他,。
在將那株植物滅殺之后,,蕭曉又在房間里搜尋了片刻,,卻沒有再獲得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