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解釋道:“柳姨,,是這樣的……”
陳超把剛才在酒樓門口發(fā)生的事情跟柳姨說了一遍,,然后道:“我這樣做,,柳姨你不會怪我吧,?”
柳姨馬上說道:“陳先生你是在做好事,,菩薩心腸,,我怎么會怪你呢,?你先坐會,我再去給你買壺酒……”
“不用了……”陳超立刻制止了她,,說:“我是窮苦人家出身,,粗茶淡飯吃慣了……柳姨,我們還是先吃飯吧,,菜都涼了,。”
“好吧,?!绷讨荒艽饝?yīng)了下來,一邊給陳超盛飯,,一邊感嘆道:“如今這個世道有像陳先生你這樣的好人真的太少了……”
“柳姨你言重了,,我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大家互相之間相處的都很不錯???我相信,,世界上還是好人多,?!标惓粤艘豢谒夭耍职橇艘淮罂诿罪?,說道,。
“唉,陳先生你久居國外,,對我們大燕了解的還是太少了……”柳姨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陳超倒是無所謂,,開心的吃吃喝喝,,他是穿越者,對什么大燕根本就沒有歸屬感,,朝廷的事不是他這個只有半個月壽命的人能夠關(guān)心得了的,,還是先賺到200聲望見了老爺爺再說。
……
陳超此時居無定所,,又暫時無處可去,,況且柳姨也樂得陳超在家中幫襯,于是陳超就姑且住了下來,。
次日,。
吃完早飯,柳姨找到陳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陳先生,,有點事情想麻煩你一下……”
“柳姨你太客氣了,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直接說吧,?!标惓艽蠖鹊恼f道。
柳姨笑了笑,,說:“其實就是讓你幫我照看一下孩子,,昨天生意不錯,水果賣了不少,,我想出城到鄉(xiāng)下再進一批貨過來,。”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陳超想了想,,忽然道:“要不這樣吧柳姨,你今天正常出攤,,呆會我?guī)湍愕洁l(xiāng)里收貨,,這樣還不影響做生意,,另外,照顧孩子還是你們女人拿手,,你說對不對,?”
柳姨轉(zhuǎn)念一想,陳超的這個建議確實很不錯,,他又是喝過洋墨水的,,下鄉(xiāng)收貨這種事沒道理比自己這個婦道人家做得差。
“好吧,,那就麻煩陳先生了,。”柳姨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給了陳超二十五塊大洋,。
陳超問明了鄉(xiāng)村的具體路徑,花五塊大洋在驛站租了輛驢車就出城趕往目的地,。
事情辦得相當(dāng)順利,,鄉(xiāng)下人都很淳樸,沒有奸商的那種彎彎道道,,陳超用二十塊大洋收了滿滿一大車的果蔬,,個大新鮮,再次證明了大洋強大的購買力,。
生活在古代真的沒有什么不好的,。
辦成了事,陳超駕著驢車,,開開心心的沿著官道往城里趕,,天空湛藍,道路兩旁鳥語花香,,猶如行走在二次元,。
替柳姨辦成了這件事,聲望再次加了50點,,剛好達到了200點,。
“老爺爺說讓我賺到200點的聲望就去東街的茶館找他,現(xiàn)在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等我把車上的貨交給柳姨,,就去茶館找老爺爺,有些事情是時候問個明白了,?!?p> 陳超一邊想著事情,一邊趕著驢車進了京城,。
當(dāng)陳超趕著車來到柳姨的水果攤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那里圍了很多的人,。
陳超心中犯疑,把驢車在附近停下之后,,立刻擠進人群查看,。
人群中,水果攤傾翻在地上,,果蔬滾得滿地都是,,柳姨一個人坐在地上抹淚,。
陳超眉頭一皺,,拔開人群,上前扶起柳姨,,問道:“出什么事了,?”
柳姨看清來人是陳超之后,立刻哭得更大聲了,,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陳超,,哭道:“陳先生,快救救我孩子,,他們把我的孩子搶走了,,他們搶走了我的孩子!”
陳超聽得滿頭霧水,,安慰道:“柳姨你先不要急,,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一定幫你,。這倒底是誰干的,?”
柳姨抹了把眼淚,哭哭啼啼道:“是佟家商行的掌柜佟老板,。他要強買我的宅子,,我一直沒賣,今天他就帶人來砸了我的攤子,,還搶走了我的孩子,,讓我拿地契去換。那宅子我家死鬼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沒了它,,我一個婦道人家跟個孩子還怎么生活啊,陳先生,,你說我該怎么辦,?”
“什么!,?真的是豈有此理,!京城之地,,朝廷之所,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柳姨,你不用擔(dān)心,,孩子我一定幫你討回來,,一定讓佟家商行的人還你一個公道!”陳超鏗鏘有力的道,。
“謝謝,,謝謝?!绷唐怀陕?,哽咽的幾欲說不出話,自家相公死后,,總算有個男人肯替她出頭了,。
鄉(xiāng)親們見陳超真的要去找佟掌柜的麻煩,唯恐他吃了虧,,連忙提醒道:“這位先生,,你留洋在外,恐怕不太清楚我們大燕的情況,,佟掌柜在京城很有勢力,,你這樣去,恐怕……”
“各位鄉(xiāng)親,,公道自在人心,,即便是兩國交戰(zhàn)也要講究師出有名,名不正則言不順,,凡事都講究一個‘理’字,,諸位毋須再勸?!标惓f完,,問明了佟家商行的地址之后,獨自來到商鋪的門口,。
“喂,,你是干什么的?”一名店伙計看到陳超二話不說就往里面闖,,連忙攔下他責(zé)問,。
“請你們佟老板出來,我有事跟他談?!标惓槐安豢旱牡?。
店伙計瞧陳超一身的洋服,恐其是個有身份的人,,也不敢怠慢,,就進去稟報自家掌柜。
很快,,佟老板就急急的趕了出來,,看到陳超古里古怪的打扮之后,一時間也摸不清他的底細(xì),,只能客氣的向陳超詢問:“不知這位先生來找老朽倒底所謂何事,?”
陳超打量了一下碩大的商行,最后目光又停留在佟老板的臉上,,說道:“佟老板,,你的商鋪滿大的嘛,?不知道你的這處寶地,,之前又是奪了誰家的宅院?”
佟老板臉色變了變,,語氣也變冷:“我不明白閣下說得是什么意思,。”
“你完全明白我說得意思,?!标惓牡溃骸皠e人不予以你宅院,你就打砸人的攤子,,搶人家的孩子,,佟老板,這朝廷是你家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