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夢到林窗了?!?p> “你……”這是她們幾年來第一次毫不掩飾的提起林窗,,宋輕言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沒關系吧,?”
“我想起來了,,”蔣如初笑了笑,,無限落寞:“難怪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熟悉,,原來我們之前……就見過彼此?!?p> “什么時候,?”
“七歲那年?!?p> “七歲……”
“我們參加了同一場演講比賽,。”
突然意識到……
原來她不是一開始就憂郁而暗沉……
原來她也曾明媚如春天,。
“如初……”宋輕言嘆了口氣:“過去的,,就讓她永遠過去吧!”
“我說這個,,沒有別的意思,,”蔣如初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也許和我想的不一樣,,也許真的沒有東西是永恒不變的……”
“如果一切都不改變,,這個世界該有多可怕啊,”謝塵看著陳皓,,笑了笑:“相信我,,永恒不變的只有你游戲的段位,。”
“我第一次見常明庭的時候,,覺得他以后一定是最驕傲自信的那一個,,結果……”陳皓咬著煙,輕蔑地笑了笑:“他丫活成了個優(yōu)柔寡斷的窩囊廢,?!?p>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一定優(yōu)柔寡斷?”謝塵打了個哈欠:“我記得他高中時候成績很好,,可能高考失利了吧,!”
“人的眼神,可以反映一切,?!?p> “哦?”謝塵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謝塵,,”陳皓頓了頓,許久才開口:“找個時間去趟醫(yī)院吧,。”
“什么意思,?”
“你懂得,,”陳皓注視著那雙疲憊、脆弱,、幾近崩潰的眼睛:“謝塵,,你就不應該繼續(xù)完成《往傷》……”
這和重復悲劇有什么區(qū)別?
“你看出來后面是我寫的了,?”
“你始終還是不理解‘凜’……”陳皓吐出煙圈:“甚至都算不上一個合格的讀者,。”
“我知道,?!?p> 可是她了解我……
謝塵苦笑:“我們之間未免太不公平了?!?p> 你拿走了通向我的鑰匙,,卻只給我看你自己新買的空房子……
“Nobody ever knows
(誰也不知道)
Nobody ever sees
?。ㄕl也沒見到)
I left my soul
?。ㄎ襾G棄了自己的靈魂)
Back then no I'm too weak
(那時不是我太軟弱)
Most nights I pray for you to come home
?。ǘ嗌僖雇砦移矶\你回家)
Praying to the lord
?。ㄏ蛏系燮矶\)
Praying for my soul
?。槲异`魂祈禱)
Now please don't go
(現(xiàn)在請別走)……”
梁鈺欣放下吉他,,看著逐漸西下的太陽,,黃昏的顏色是她說不出的郁悶……
“安妮寶貝說:‘天空的藍是傷寒病人的臉’……”她們剛認識的時候,林窗笑著說:“我覺得天空有時候可真干凈啊……可是明明干凈的什么都不留了,,為什么卻還是不夠灑脫,?”
可是明明什么都沒有了……
為什么……
還是會牽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