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前往揚州
巨大的貨船從天空中疾馳而過,,轟隆之聲不絕于耳。
貨船非常巨大,,可以說是遮天蔽日,。從天空中投射下的陰影足以覆蓋上千畝土地。貨船上載有大量的物資和人員,。這些人中有商人,,有武士,也有平民,。
在船頭插有一面旗子,,上面繡著一條五爪金龍,栩栩如生,,仿若隨時可以騰云駕霧而去,。這顯然是揚州的貨船。
幾日前,,符師選拔結(jié)束后就載著選中的人,,和一些物資返程。雖然此刻距離揚州數(shù)十萬千米,,但通過貨船卻要不了幾日就能抵達,。
這輪貨船來自徐州的手筆,揚州用大量的物資才換得,。徐州因為修煉符兵之術(shù),,所以凝練的符篆皆是機甲,戰(zhàn)船之類的,。
經(jīng)過徐州符師之手打造的貨船,,運輸工具,技藝精湛且其中有符文加持,,所以一日千里不在話下,。也因此,各國都愿意花費些代價請徐州的符師打造這些工具,。
但徐州真正厲害的卻不僅如此,,他們凝練的本命符篆中,至關(guān)重要的,,也是其戰(zhàn)斗力來源的便是那機甲符篆,。
這機甲符篆可融于自身,成為覆蓋在身上的戰(zhàn)甲,。一旦修煉至大成,,將全身覆蓋。其戰(zhàn)斗力十分驚人,,宛若天生下凡,。
可惜,徐州只向其他帝國出售貨船,運輸工具等民用機甲,。那些戰(zhàn)斗的符兵,,符將禁止向任何國家,任何個人出售,。
貨船上,,周然站在船頭。望著身下的大地,,一片感慨,。
符師真是強大!
如果在戰(zhàn)爭中出現(xiàn)這種類似的戰(zhàn)船,,那么攻擊力該有多么恐怖,,恐怕瞬間可以轟平一座小城。
凡人永遠都只能任人宰割,,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蛟S有的正在睡覺,,有的人正在為明天的美好生活辛勤勞動……
但,一場戰(zhàn)爭的爆發(fā),,一切就全都沒有了,。連同他們的美夢!
“這與我何干呢,?而我又有什么辦法呢,?我也不過是正在掙扎的螻蟻罷了。塵世的掙扎,,無論在燈下,,還是在黑暗中永遠不覺得羞愧?!?p> 周然看著船尾的那些人,,他們是此次選拔到的符師。顯然此刻他們的待遇,,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周然的甲等天賦足以讓他比那些人尊貴。
這就是這個世界,,強者為尊,。無論是誰都會尊敬一位強者,不僅是因為武力上的差距,,更是因為每個人都想成為強者,,都想擁有絕對的力量。
“請問使者,這些選上來的人,,是要送往哪里,?”
周然對這次的幾乎毫無門檻的選拔心懷疑慮。畢竟按常理說,,帝國根本不需要這些人,,如果在戰(zhàn)場上,這些人全部加起來恐怕瞬間就會被符師轟成灰燼,。
“哈哈,,周然,看來你一點都不懂戰(zhàn)爭啊,。戰(zhàn)爭之中什么最關(guān)鍵,?”
“強者?”
揚州使者擺擺手道:
“不全面,,確實一位至強者足以決定一場戰(zhàn)爭的勝負,。但這九州大陸,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出現(xiàn)過帝者了,。這就使得,,九個帝國,九位霸主,,實力早就達到了天花板,。”
說道這里,,揚州使者目中露出尊敬,,同時也露出惋惜之色。
“他們彼此之間都奈何不了對方,,所以也難得為了哪一場戰(zhàn)爭出手,,但是一旦一方被打得不行了。這個州的霸主才會出手,,但這摧枯拉朽的力量可不是普通符師能抵擋的,。”
“因此現(xiàn)在的九州大陸基本上很難得再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除非……”
“除非什么,?”
周然頓時來了興趣,一臉期待地望著使者,。
“除非某一州再誕生一位霸主,,打破這個平衡?!?p> “那誕生霸主,,和這些普通人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可知道這九大霸主是怎么成長起來的?”
揚州使者扔下這一句意味深長話,,笑著離開了,。
周然仔細揣度這句話,但根本不知道緣由,。此時,,心中逐漸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很快便將其否定了,。
“普通人成為霸主根本不可能,!”
貨船在天上飛了將近一天一夜,周然這上面看到了許多城池和,。從上面看下去,,城池依然無比巨大,可見,,如果站在地上,,那真的宛若螻蟻一般。
這些城池修建了不知多少歲月,,隨著每代人的不斷修繕和擴建,,小型城池變成了中型城池,中型城池變成了大型城池,,而大型城池則不知覆蓋多少面積,。如果踏上去,,恐怕會以為城池面積相當于一個郡,!
周然在貨船上也看到了許多關(guān)卡,這些關(guān)卡阻斷了兩州,,更是連接兩州的重要交通要塞,。遠遠望去,如人的咽喉一般,。
真的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在關(guān)卡的兩旁都駐扎著士兵,,在貨船飛過時,,他們都會緊緊盯著。如果貨船圖謀不軌,,將會瞬間被他們打下來一般,。
但,一般而言,,各大州之間早就訂立了協(xié)議,,往來貨船不準阻礙,,也不得攻擊。這個協(xié)議的簽訂,,有效地促進了九大州之間的經(jīng)濟往來,。使得各個州從中嘗到了甜頭。也因此,,對于異國的貨船,,大家都是比較寬容的。
揚州,,鄱陽,,嘟嘟府內(nèi)。
“稟大人,,周福的貨船將要駛?cè)胛覔P州地界,。”
“知道了”
只見一虎背熊腰的將軍坐在大殿上,,手中拿著酒壺,,滿臉醉意。這將軍臉上長滿橫肉,,特別是在左眼處,,還有一道很長的刀疤,覆蓋了大半個臉,,看起來非常猙獰,。
“有氣運符的小崽子,終于要到了嗎,?要不是這符奪過來也沒用,,不然……不過,你有氣運符,,可別想來奪我的氣運,。好好在廬陵待著吧,希望這符能讓你多活幾日,,哈哈哈,。”
“來人,,拿酒來,。”
……
此刻的周然并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此才被扔到了廬陵,。多年以后,當他知道這個原因時,,他也忍不住,,笑了笑,。
“人的命運,真的很難說清??!”
三日后,油江關(guān)口上方,。
巨大的貨船緩緩駛?cè)?,轟隆聲將此地士兵的目光全吸引過來。
“很久都沒有貨船會從此地路過了,,看來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呢,。”荊州地界的符師開始興奮起來,。在這沒有戰(zhàn)事的戰(zhàn)場上,,沒有什么能比溜進敵方營地取他人首級掛在自方陣營更讓人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