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邪看了跪在地上請罪的護法,,心里倒是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畢竟是白澤這家伙親自前來,,他一顆心要搞破壞,,憑這個護法是肯定攔不住的,。只是讓他感到生氣的是,這家伙居然直接拆掉了他的宮殿,!這誰能忍的下這口氣,?
“你先下去吧?!惫葱皩ψo法揮了揮手,,讓他走開,“對了,,把你自己拾掇拾掇,,灰頭土臉的像什么樣子?”
護法點點頭,,恭敬的退了下去,,指揮著手下們清理殘局。勾邪往后面的天看了看,目光里充滿了憤怒,。
丫的,,敢拆他老家!等著,,云渺山也不是什么難找的地方,!
這頭,白澤忽然打了個噴嚏,。
上官重明見白澤居然打噴嚏了,,有些驚訝的說道:“喲!得傷寒了,?需要老夫給你開服藥嗎,?”
包澤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重明,鄙視的說道:“我還沒活夠,,不吃你的藥,。”
上官重明嘴角一抽,,這家伙說話怎么那么欠揍呢,?算了算了,他今日心情不錯,,不和這家伙計較,。
一行人離開了這個山谷,各自御空而行,。何安之帶著謝青桐,,蘇遠桑則牽著唐傾城,白十二與謝安辰同乘一劍,,上官重明與白澤各自凌空而行,,腳下無劍也無云。而芷柔公主則因為是個普通凡人,,先被白澤使了個法術(shù),,使其能夠抵御這空中的寒氣,隨后白十二將寒魄讓給了她,,不過自然不是讓她來操控,。
只是芷柔公主何曾飛過?這一次也嚇得睜不開眼睛,,若不是白澤先下了法術(shù)護著她,,怕是早就掉下去了。
眾人不消半刻時間就回到了昌京,,守門的將士看到之后,,連忙往皇宮跑去通報。這段日子昌京官場里,關(guān)于靖王與靖王妃的消息都傳瘋了,!要不是朝廷壓了下來,,整個昌京城恐怕都知道了!
一行人沒有停留,,直接來到了郡主府的大門,。待眾人撤去了法術(shù),芷柔公主顫顫巍巍的下了地,,都有點不敢走路的感覺,。白十二對從郡主府里跑出來迎接的下人們說道:“你們把芷柔公主送回東魏駐地?!?p> “是,!”下人們點點頭,,帶著芷柔公主,,飛快去準備了。
留在郡主府里的幾人得知了消息,,魚貫而出,。看到完好無損的白十二,,連忙跑下來圍在她身旁,,噓寒問暖的。驚蟄也從府里飛快的跑了出來,,看到白十二之后,,腳步先是一頓,隨后連忙跑了上去,,帶著哭腔的說道:“郡主無礙,!當真是太好了!奴婢這幾日吃不下睡不著的,,都擔心死了,!”
白十二看了驚蟄一眼,沉默片刻后,,嗯了一聲,。
“誒誒,別在外面站著了,!趕緊進去吧,。”顧琴語招呼著人進了郡主府,。倒是把白澤和上官重明落在了后面,。當然,這也是白澤和上官重明故意為之的結(jié)果。
看著眾人進了郡主府,,上官重明緩緩說道:“真是個心口不一的老家伙,!”
“你說誰?”白澤瞥了一眼上官重明,,問道,。
“你唄,還能有誰,?”上官重明聳了聳肩,,緩緩說道,“表面說著這事兒要讓他們自己解決,,可自己卻坐不住跑出去找到了勾邪的老窩,,給人家直接砸了,不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說什么心情,,沒給你氣死算不錯的了,。還有,你還屁顛屁顛的去了那山谷救人,。我說,,舍不得就舍不得,搞什么高深呢,?”
“有么,?”白澤否認。
上官重明點點頭,。
白澤咳嗽了一聲,,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緩緩說道:“話說,,前些日子某人跟我賭,,下的注好像是五千年的君子笑。是誰呢,?”
“有嗎,?”上官重明一愣,那什么……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兒的說,!那天貌似他還賠給白澤一瓶鳳凰離火丹,!想起這個來他就心疼!那可是鳳凰離火丹??!
白澤嗯了一聲,認真的對上官重明說道:“要是不記得,,我替你回憶回憶,,正好剛才拆勾邪老巢的時候沒怎么過癮,。”說著,,他還活動了一下手腕,,一副上官重明要想不起來他就拆了他的骨頭的樣子。
上官重明見躲不過去了,,連忙制止白澤下一步可能實施的暴力手段,,說道:“誒不是!那我也沒輸??!”
“我賭他們十日左右就可以解決畫姬,而你賭他們超過半月,。這還沒輸,?”白澤緩緩說道。
上官重明辯解道:“要不是你偷偷給那幾只狐貍指方向,,它們能找到那個山谷嗎,?你要是不作弊,他們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人呢,!再者說了,,那畫姬不是還沒有落網(wǎng)嗎,?”
白澤聽到上官重明辯解的話之后,,沒有反駁他,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道:“馬上……”
說完,,他擺擺手,緩緩往郡主府里走去,,讓上官重明一個人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誒,等等我??!”上官重明見白澤往府里走去,也來不及多想他是什么意思,,連忙追了上去,。
馬上?馬什么上,?他找到畫姬了,?上官重明摸不著頭腦。
眾人進了郡主府,,府中下人開心雀躍,,連忙喊人去靖王府通報,。畢竟謝安辰和白十二也算是靖王府的人。大家都聚在大廳上,,白十二讓下人們?nèi)ッ?,獨獨留下了驚蟄一人在這兒。隨后,,上官重明與白澤從后面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白十二看著白澤,白澤對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上官重明自然也看到了白十二與白澤的目光交匯,,但不知道這倆師徒琢磨什么,他還想著白澤剛才那一句話的意思,,琢磨著該怎么取消這個賭約,,不然五千年的君子笑要是真的給出去了,那不是割他的肉嘛,?
看到白澤的眼神之后,,白十二深吸一口氣,待白澤與上官重明坐在正主座上之后,,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驚蟄,,特別鄭重的問道:“你,是誰,?”
此言一出,,除了白澤和白十二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連上官重明都不明所以的看著白十二,,不知道她問這句是什么意思,。顧琴語眉頭一皺,有些警惕的看著驚蟄,。她身旁的妖童子亦是同顧琴語一樣的表現(xiàn),。
蘇遠桑與謝安辰幾人卻是在愣神之后,疑惑且又警惕的看向了驚蟄,,身形微微移動,。
上官重明像是明白了什么,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了白澤一眼,,白澤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
驚蟄先是一愣,,隨后無辜的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看著白十二,回答道:“郡主此言何意,?奴婢是驚蟄??!”
驚蟄的語氣充滿了無辜和疑惑,白十二目光平靜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是驚蟄,。是我從伶醉閣買回來的驚蟄,是從西楚逃難到昌京的驚蟄,??墒俏覇柕牟皇沁@個,我問的是,,你除了是驚蟄,,你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