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ㄠ?,因為真結局已經(jīng)上章寫完了,剩下的就全是我練手了,。我知道寫崩了,,所以也不管崩不崩了,,就這么繼續(xù)往下寫了,看不下去的上章就結局了,,所以也不算太監(jiān)吧,,看得下去,就請暫時忽略上一章,,這接的是第四十一章,,放飛自我式寫第二種結局。)
許子言苦笑道:“大姐,,這眼下現(xiàn)在除了李自成,,還有誰能值得你這么上心嗎,?實在不是我敏感,實在是這事太好猜了,?!?p> “這倒也是?!鼻f燕一手敲擊著桌子,,沉吟著點了點頭,她抬眼看了一眼許子言,,笑道,,“罷了,既然你都猜到了,,我瞞著你倒是也沒什么意義了,。還記得我之前提議的,扶持你取代李自成么,?”
“你……來真的,?”許子言雙眼一瞪,吃吃的道,。這事,,莊燕之前的確說過,但許子言一直都以為這是莊燕在異想天開呢,。那李自成是什么人物,,覆滅了大明的狠人啊,哪里能說換就換的,。李自成要沒了,,最起碼自己知道的歷史走向,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還能開玩笑不成,。”莊燕雙眼一翻,,冷笑道,,“李自成那廝,也不過是北派白蓮扶植的一個傀儡而已,,他要沒死,,教內(nèi)自然會在他身上繼續(xù)押寶,可他要死了,,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要是放在尋常,,他手上有上萬的人馬,,我倒是不敢圖他什么,,可最新的消息傳來,他被朝廷剿得只剩下了三十二人,,倉惶鉆入了商丘山中茍延殘喘,,這就是個極好的機會了?!?p> “到時候,,我?guī)税阉麣⒘耍惚隳艽怂牡匚?,這鼎龍山寨近兩千人手,,也算一股不小的勢力,不怕教內(nèi)不轉而扶持你,。你要知道,,我們白蓮教,自古以來都是利益重于一切的,?!闭f到這,莊燕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這聽起來,,似乎都是我在占便宜?”
“占便宜,?誰說不是呢,。”莊燕目光一閃,,莞爾一笑道,,“當然,如果你起來了,,我在教內(nèi)的地位也會提升,,所以,咱們應該是……互利共贏,。只不過,,大頭都被你拿去了而已,?!?p> 許子言才不會相信莊燕的這番鬼話,但他得裝作自己相信了,。他很明白,,只有讓莊燕放松下了對自己的戒備,才有利于自己暗地里的施為,。又有誰能甘心老老實實的當個傀儡呢,。
所以,,許子言裝作一副了然的模樣,道:“聽你這么一說,,倒真是這么一回事,。也好,那就如你所言,,我來當這個闖將罷,。”
莊燕好笑道:“合該著如此,,你又沒吃虧,,作著這番不甘不愿的表情作甚?!?p> ……
從莊燕處出來,,許子言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這也怪不得他,,畢竟莊燕那副氣定神閑,,處變不驚的模樣氣場實在是太強了些,而他心里又有些小心思,,不得不心驚膽戰(zhàn)的陪著小心,,個中滋味,可著實是一種煎熬,。
好在,,莊燕對自己最后并沒有產(chǎn)生懷疑,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意圖奪權的企圖,。
沒錯,,藏拙,這就是他現(xiàn)在既定的戰(zhàn)術,,就如王八一樣,,千年不動,一動,,必擊要害,。
當下,許子言緩了緩心情,,便去找嚴二了,。而與此同時,莊燕書房的屏風后,,十三緩步走了出來,,對著莊燕皺眉道:“公子,這位師爺這可是想染指實權啊,還望公子小心著些,?!?p> “不過是自作聰明罷了?!鼻f燕搖搖頭,,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笑道,,“他自以為掩飾的挺好,,卻不知面上的功夫把他的想法都暴露了。十三叔你都能看出來的,,我能看不出來么,?”
“那公子……”
“不妨事的。一個連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的人,,能有多大的威脅,?藏拙?他能比得了當年的我,?”莊燕不屑的冷笑道,,“他想讓我看不出他的意圖,那我就裝著看不出來就好了,。他還能翻出滔天巨浪來不成,?”
“這倒是,公子你當年,,倒是連我都瞞了去……”大抵是想到了莊燕的過往,,十三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但臉上的神色還是放松下來,。
“先不說這些了,,比起這個——”莊燕面色一肅,看向十三,,沉聲問道,,“你說宋獻策他可能是背叛我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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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山林之中,,暫時擺脫了官兵追殺的李自成正率隊歇息著。
此時的李自成渾身泥濘,,身上帶傷,,看起來就如同叫花一般狼狽不堪,連日來日夜不歇的逃竄,,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手下慢慢變少,,從廣元之戰(zhàn)前的上萬人馬,到敗逃固縣時的一千多人馬,,再到現(xiàn)在只留下的三十二騎,,從意氣風發(fā)到一敗涂地,巨大的落差,,讓李自成一度喪失了對于生以及逃跑的渴望,。
當然,這只是一度,,直到他碰到了那個神奇的宋道長,。
“他娘的,這些官軍這些日子都雞兒打了雞血嗎,?一個個都這么拼,?”李自成的下屬,一個臉上滿臉胡子的大漢憤憤不平的道,。
“過天星,,你別抱怨了。聽說是不知哪的一股流寇把朝廷上的祭酒給宰了,,那狗皇帝大發(fā)雷霆,,把火都發(fā)在我們身上了?!绷硪粋€頭戴文巾,,看起來相對有些儒雅的漢子苦笑道。
“什么酒,?老田,,你一日不顯擺你是要死么?”過天星虎目一瞪,,囔囔道,。
“祭酒,是個四品官兒,,但是管著國子監(jiān),,就是一幫子書生……”田見秀,也就是那個叫老田的漢子解釋道,。他也沒讀多少書,,但字倒是認識不少,所以在這三十二人之中,,算是少有的文化人,,也就是所謂的儒將。
“真他娘的晦氣,!冤有頭債有主的,,拿我們出什么氣!”過天星罵罵咧咧的怒罵道,“那幫子流寇也不是個東西,,這下子好了,,原本這幫子官兵愛護羽翼,給點錢還能配合著做個僵持的姿態(tài),,現(xiàn)在一個個全他娘的打了雞血,,玩?zhèn)€屁啊,!”
“哎……”過天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余下的三十個部下都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們都是李自成的死忠,,要不也不會在眼下還跟隨著李自成逃命,,可即使這樣,他們對于前途,,也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
“你們,嘆什么氣,?!崩钭猿蓲哌^自己的一眾屬下,輕輕地搖了搖頭,,淡然道,,“這都還沒結束呢,灰心個錘子蛋,!”
“可是闖大王……”
“誒……”李自成抬手制止了部下的發(fā)言,,隨后笑道:“宋道長,能請你說兩句嗎,?”
“那是自然的,。”從隊伍的末尾,,一個穿著皺巴巴道袍的清瘦道人站了起來,,那道人豹子臉,三角眼,,又頂著一副稀稀拉拉的山羊胡,,看起來就是個奸猾小人。
一眾部下面面相覷,,這道人他們倒是知道些,,姓宋,是在他們倉惶逃跑的途中加入進來的,,據(jù)說是那傳說中白蓮教派來接應他們的,。對于白蓮教,,眾人也都是知道一些傳聞的,據(jù)說和白蓮教扯上關系的,,下場幾乎都是死無全尸,,所以,他們打心眼里還是很排斥的,,只是眼下逃命要緊,,顧不得那么多而已,,可即使如此,,平日里歇息的時候,也不會愿意有人主動前去搭話,。
就見那宋道長整理了一下道袍,,隨后輕咳一聲,朗朗開口道:“還請諸位莫慌,,咱們闖將閣下乃是真正的天命之人,。不知各位可否聽過這樣一句讖語——十八子,主神器,,這十八子,,便是指的李字,這就是說,,姓李的將最終坐上那天下至尊之位,。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那太祖朱重八流傳下的讖語,。我觀咱李將軍面相,,印堂飽滿,雙目有神,,隱隱有龍鳴之聲,,此乃天龍之相,再結合那讖語,,可見咱們李將軍必是有大氣運的,,凡事都會逢兇化吉……”
宋獻策捋著山羊胡,一臉自得的將一番話娓娓道來,,李自成聽得連連點頭,,而他的那一眾部下,卻是聽得目瞪口呆,,滿臉恍然,,這……難道,是真的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