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住進楚國公館,,言不二基本上就很少出門了,原因很簡單,,就是盡量減少拋頭露面的機會,,這樣麻煩就會少一些,盡管他現(xiàn)在依舊帶著假面,,但千萬不要小看了各方打探情報的能力,,言不二相信,,他來到韓國這件事,至少韓國高層都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
但這一日,,言不二卻摘下了臉上的假面,帶著瘋子走出了楚國公館,,他要去赴約,,而約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國兵馬大元帥宇文烈的二兒子宇文輝,!
而約定的見面地點就比較奇葩了,,不是酒樓,也不是茶館,,更不是宇文家,,而是一處賭坊!
消息是霓紅花帶回來的,,這么多天霓紅花基本上都跟韓心在一起,,這兩個女人玩的那叫一個瘋,而宇文輝又是韓心的準(zhǔn)駙馬,,不可避免的會跟霓紅花見面,,而言不二之所以很快就搭上了宇文輝這條線,完全都是霓紅花的功勞,。
贏天下賭坊。
此時言不二與瘋子兩人已經(jīng)來到這家賭坊的門口,,人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聽到了一陣陣鬧哄哄的聲音,各種“大大大,、小小小”的聲音相互穿插,,隔得老遠(yuǎn)都能聽得見。
“二爺,,那個宇文輝咱們沒有見過,,你要怎么找他?”瘋子看了一眼賭坊道,。
言不二一笑,,道:“這個宇文輝比我想象的還要有意思一些,他既然約在這里見面,,顯然也有試探我的意思,,我的身份,霓紅花并沒有隱瞞他,?!?p> 說完,,言不二率先撩起了門簾,一步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更大的喧鬧聲出現(xiàn),,賭坊的面積不小,,賭客更是人頭攢動,這些人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聲嘶力竭的嘶吼著,,贏了的人春風(fēng)得意,輸了的人則是一臉灰敗,,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言不二帶著瘋子走了一圈,前者很有興趣的每一張賭桌都會停下來看看,,瘋子就很無聊了,,雙眼四下打量,似乎是想要看看哪一個會是宇文輝,。
“二爺,,這么多人,我們要怎么找,?”
“不用找,,他會主動找過來!”
言不二淡淡一笑,,隨后徑直的走向了一張賭桌,,還沒等瘋子反應(yīng)過來,言不二已經(jīng)拿出了一百金幣,,直接推了上去,。
一百金幣不算多,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巨款了,,但在賭坊內(nèi),,這就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等瘋子也跟過去之后,,言不二的一百金幣已經(jīng)歸莊家了,,也就是說言不二賭輸了!
瘋了一愣,,暗道這怎么可能,,賭大小而已,二爺竟然會輸,?
言不二則是一笑,,再一次推出了一百金幣,,結(jié)果顯而易見,他又輸了,!
半個多時候后,,言不二的這張賭桌已經(jīng)圍滿了人,據(jù)說這張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賭場明燈,,壓什么輸什么,,偏偏的這位明燈還很有錢的樣子。
而這位明燈不是別人,,自然就是言不二,,半個時辰而已,言不二差不多已經(jīng)輸了五萬金幣了,!
每一次一百金幣,,不多不少。
隨著人越來越多,,莊家就有些不淡定了,,看向言不二的眼神都不對勁兒,心說這是哪里來的明燈,,故意的嗎,?
又過了半個時辰,奇葩的一幕出現(xiàn)了,,整個賭坊內(nèi)的所有賭客差不多都擠在了言不二這張賭桌上,,此時的莊家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反觀言不二依舊是淡定的坐在那里,,似乎輸?shù)牟皇撬约旱腻X一樣,。
“買定離手!”
隨著莊家一聲吆喝,,言不二再次推出了一百金幣壓小,而周圍的人則是一窩蜂似的全部壓大,,搞得莊家嘴角狂抽,。
“開,四四五,,十三點大,!”
“這位客人,您是來找茬的嗎,?”莊家終于忍不住了,,看向言不二道。
言不二一愣,,抬頭看向了對方,,道:“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我拿出來的難道不是錢嗎,我可是輸了十萬金幣了,?”
莊家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暗道你是輸了十萬,但老子賠了二十多萬了,!
“可不是,,怕輸你還做什么莊家!”
“就是,,人家拿出來的也是真金白銀,,你這么說話就不對了!”
“不錯,,贏天下這么大的家業(yè),,玩不起是怎么地?”
“要是玩不起,,不如趁早關(guān)門吧,!”
賭客們七嘴八舌,搞得莊家又是一腦門的冷汗,,不由得抬頭瞥了一眼樓上,,隨后便從樓上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各位稍安勿躁,,我贏天下既然敢開門做生意,,自然是玩的起的,繼續(xù),!”
言不二也抬頭看了一眼,,隨后不動聲色的嘴角一翹,正主出現(xiàn)了,!
一個身穿布衣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穿的雖然普通,但此人一出現(xiàn),,樓下都賭客們瞬間就不出聲了,。
“這位客人,不如我陪你玩兩把,?”那人道,。
言不二一笑,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
那人很快就接過了骰盅,,然后當(dāng)著所有賭客的面,很是隨意的搖了搖,最后放在了賭桌上,,道:“開始吧,!”
這一次,言不二沒有拿金幣,,而是拿出了一張面額二十萬的金票,,然后很是隨意的丟了出去,二十萬的金票一出,,賭客們頓時又不淡定了,,不少人看向言不二的目光都便的危險了起來。
很快,,賭桌上就堆滿了錢財,,與之前一樣,言不二壓什么其他賭客就反其道而行,,而此時的賭桌上,,賭資加起來差不多七十多萬金幣了!
那布衣男子點了點頭,,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言不二,,這才道:“買定離手……”
一盞茶過后,整個贏天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賭客了,,原因很簡單,,最后一把跟隨言不二的那些賭客們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沒跑了,,全軍覆沒,!
而此時的言不二則是坐在賭桌前淡定的吸溜這茶水,在他對面則是那個身穿布衣的男人,。
“嘖嘖嘖,,沒想到你這么陰損,坑了一大票的人,!”那布衣男人道,。
言不二看了一眼賭桌,道:“你可別這么說,,既然是賭,,自然是有輸有贏,他們之所以輸可不是我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看清大勢,順應(yīng)大勢者贏,,逆天而行者敗,,這么簡單的道理他們卻不懂,他們不輸誰輸!”
“哦,?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那我是應(yīng)該順應(yīng)大勢呢還是應(yīng)該逆天而行呢?”布衣男人盯著言不二道,。
言不二一笑,,道:“你不一樣,你擁有做莊家的實力,,不管是順應(yīng)大勢還是逆天而行你都玩的起,,不過我猜你最終還是會順應(yīng)大勢,因為你想贏,!”
“嘿,,你可能高看我了,我可沒有做莊家的實力,,但我確實想贏,!”布衣男子道。
“謙虛了,,堂堂韓國上將軍之子,,怎么可能會沒有實力呢,只要你想贏,,我就能讓你贏,!”言不二又道。
沒錯,,這個布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輝。
“你的本事我聽說了一些,,怎么說呢,,你很有能耐,憑借一己之力將整個楚國從亡國的邊緣拉了回來,,心兒跟我說起時,,我還是很好奇的,原本我只是想見見你,,并沒有打算摻和進去,,但就在剛才,我忽然間改變了主意,,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宇文輝淡淡道。
“不會因為我?guī)洶??”言不二一臉認(rèn)證道,。
聞言,,宇文輝竟然真的點頭,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道:“你想多了,,在我面前誰人敢稱自己帥,我只是單純的看不上風(fēng)無常那個小白臉而已,!”
言不二:……
這話讓我怎么接,?沒法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