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被君無言綁來的人正是韓太白最喜愛的女兒,,也是宇文烈的準兒媳——韓國公主韓心!
此時的韓心公主就躺在地上,,眉頭緊縮,雙眼緊閉,,一看就是被人封閉了五感,!
“這……”
丞相趙真整個人都傻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的公主韓心,,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言不二的膽子這么大,竟然派人綁了韓太白的女兒,,這特么可是在韓國的國都啊,,出手綁架皇室,這是要干什么,?
要知道韓心可不是一般的皇室成員,,她除了是韓太白最喜愛的女兒之外,可還是宇文烈的準兒媳呀,!
“怎么樣如玉兄,,用一個公主換你家一個廚子,你不吃虧吧,!”言不二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風無常道,。
此時的風無常銀牙都快咬碎了,別人或許還不明白言不二的用意,,但他在見到韓心后的一瞬間就明白了,。
“言不二,你夠狠,!”
“沒有無常兄你狠,!”
風無常吸了口氣,看向言不二道:“你以為你這么做就能安然無恙嗎,,韓皇不是傻子,,宇文烈更不是,你動了韓心,,你走不出韓國的,!”
“人我給你送來了,至于我能不能離開韓國,,那就不需要無常兄你費心了,,倒是無常兄你,應該考慮怎么脫身了,!”言不二說完,,起身就往外走。
“你走得了嗎,?”風無常一臉寒霜道,。
聞言,,言不二腳下一停,轉(zhuǎn)頭道:“要不試試,?”
正在雙方僵持之時,,秦國公館之外出現(xiàn)了一隊來勢洶洶的兵馬,帶隊者不是別人正是宇文烈的二兒子宇文輝,,此時的宇文輝一身殺意,,人一到根本就不用分說,一腳就踹開了秦國公館的大門,!
“風無常,!”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快到各方人馬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宇文輝就已經(jīng)帶著人馬沖進秦國公館,,而一直身在暗處的韓國情報機構(gòu)暗兵處的人更是集體懵逼,心說這是發(fā)生啥事了,,這位爺怎么帶兵沖進人家秦國公館了呢,?
與此同時,韓國皇宮之內(nèi),,韓太白的寢宮!
“放肆,!”
一聲怒吼聲傳出,,韓太白已經(jīng)怒發(fā)沖冠,整個人已經(jīng)被氣的五官都扭曲了,,就在剛才有人前來稟報,,說韓心公主被人給擄走了,更加另韓太白憤怒的是,,綁走韓心的人竟然進了秦國公館,!
這說明什么?
“陛下,,老奴知罪,!”
高升此刻就跪在韓太白的身前,臉色同樣鐵青,,他身為韓太白的大內(nèi)總管,,竟然叫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lián)镒吡艘粋€公主,更別提還是皇帝最喜愛的那一個,,這件事無論如何高升都脫不了干系,!
“你自然是罪該萬死!”韓太白怒目圓睜道,。
“陛下,,老奴這就前去迎回公主,,所有參與此事者,老奴以人頭擔保,,他們一個都跳不掉,!”
“報!”
正當高升打算起身前去秦國公館大殺特殺之時,,一名殿前護衛(wèi)快步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給韓太白跪了下去,并道:“啟稟陛下,,上將軍府遇襲,!”
“什么?”
韓太白的腦子瞬間就嗡了一聲,,宇文烈的府邸被人給襲擊了,?
這還了得!
“速去營救上將軍,,快,!”
高升聞言當即就猶豫了一下,不過見韓太白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因為他太知道宇文烈對于韓國來說有多么重要了,,那是鎮(zhèn)國柱石啊,在那一瞬間,,宇文烈和公主韓心孰重孰輕韓太白瞬間就給出了答案,!
直到高升走后,韓太白才逐漸冷靜了下來,,他總感覺今夜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蹊蹺了,,先是有人擄走了自己的女兒,緊接著又有人襲擊上將軍的府邸,,兩件事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有聯(lián)系的,,可韓太白越想越覺得這事太不符合邏輯了,完全沒有道理,。
尤其是后者,,在韓國國都襲擊上將軍的府邸,?這不有病嗎,,太蹊蹺了!
要知道宇文烈的身邊可是隨時都有大批修士護衛(wèi)的,,那防御程度比起他的皇宮都要更勝一籌,,尋常修士哪怕就是元嬰修士敢妄動那都得死。
更別提宇文烈的府邸內(nèi)還有韓國三大派的元嬰長老常駐,,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
風無常,?
不對!對方?jīng)]有能力,、也不會這么做,。
究竟是誰呢?韓太白百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冷靜下來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今天這事太過詭異了!
魏國公館之內(nèi),,耶律漠北正含笑望向了韓國皇宮,,在他身邊則是剛剛回來的五位元嬰修士,只不過此時這五人的臉色跟耶律漠北就大相徑庭了,,那叫一個難看,,其中一人的胳膊處竟然還打著繃帶,明顯是受了傷的樣子,。
而此時的秦國公館里,,場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宇文輝帶著禁軍直接就將這里給圍了,,在他的身邊則是剛剛蘇醒的韓心公主,,此時竟然一臉迷茫之色,對于宇文輝的問話,,更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宇文將軍,此事風某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韓心公主并不是風某所綁,那人將公主放下后就逃走了,!”風無常道,。
聞言,包括趙真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紛紛看向了風無常,,趙真更是皺眉,他不明白風無常為什么要這么說,,因為綁人的明明就是言不二的人,,為何他不說出來呢?
同樣懵逼的還有瘋子和東方浩等人,,他們比誰都清楚,,人還真不是風無常綁來都,而是君無言弄來的,,可眼下這是個什么情況,?
而在所有人中,,只有言不二是最淡定的,在風無常說完后,,言不二便走到了宇文輝的身前,,道:“不錯,此事的確有些蹊蹺,,言某可以證明,,就在剛才有人帶著公主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將人丟在了這里,!”
宇文輝:“,??,?”
宇文輝也是懵逼,,看了一眼言不二,心說你是不是傻,,這個時候居然替風無常說話,,你們特么的不是敵人嗎?
這也難怪宇文輝會懵圈,,因為這太詭異了,!
“宇文兄莫要懷疑,今日言某恰巧在風兄這里做客,,我們幾人正把酒言歡,,可就在剛才,一個歹人突然闖進公館之內(nèi),,此人修為極高,,風兄的護衛(wèi)被此人打傷了不少,那歹人在打傷了風兄的護衛(wèi)后,,不由分說就將公主丟在了這里,,隨后便離開了!”
君無言:……
言不二你給老子等著,,我君無言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雖然手上人命不少,但也沒干過綁人擄人的齷齪事,,等今日事了,,這筆賬咱倆要好好算一算!
宇文輝看了一眼言不二,,又看了一眼風無常,,在他進來后,的確看到了風無常的人有不少都受傷了,甚至有些到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挺尸呢,,再加上言不二之言,,這已經(jīng)讓宇文輝相信了大半,如果只是風無常一人之言,,那他絕對不會相信,,但言不二的話就有些不同了,再加上韓心并沒有因此受傷,,宇文輝也就不好繼續(xù)大動干戈了,。
“報!”
一名禁軍跑了進來,,直接在宇文輝的耳旁低語了幾句,,后者臉色一變,當即下令道:“禁軍聽令,,火速趕往上將軍府,!”
一隊人馬,可謂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搞得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當然,不包括言不二和風無常在內(nèi),。
待到宇文輝的人走后,,風無常則是冷冷的沖著言不二道:“我低估你了!”
而言不二則是報以微笑,,道:“你也讓我著實頭疼了一陣子,,韓國看樣子是不能待了,若是有緣,,下次再見,!”說完,言不二領(lǐng)著人轉(zhuǎn)身就走,,風無常沒有攔,,因為他知道,此刻已經(jīng)不能動手,,至少不能在韓國國都動手了!
等回到了楚國公館,,言不二立刻讓人收拾行裝,,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趁著夜色直接就走了,!
同樣的,,風無常也沒有耽擱,就在言不二帶人離開后不久,,他也走了,!
而此時的韓國皇宮之內(nèi),,此刻燈火通明,韓太白一臉陰沉的坐在龍椅之上,,下方則是宇文烈等人,。
“陛下,剛剛暗兵處來報,,風無常和言不二已經(jīng)帶著人離開了公館,,要不要攔住他們?”大內(nèi)總管高升道,。
“哦,?你是說他們兩家全部逃走了?”韓太白道,。
“是的陛下,,據(jù)暗兵處報,是楚國的人先一步離開的,!”
韓太白皺眉,,今夜之事處處都透著詭異,搞得他一個頭兩個大,,有人在暗中搞事情,,可具體目的他竟然不得而知,這讓韓太白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襲擊上將軍府邸的是什么人,,可曾查清?”
“啟稟陛下,,那些人來歷神秘,,暫時還沒有查到有用的信息,只知道這次襲擊上將軍府邸的修士修為非常高,,全部都是元嬰修為,!”
高升很生氣,同時也很郁悶,,之前聽聞有人襲擊上將軍府時他也被嚇了一跳,,等到他帶人趕到時,那些人已經(jīng)逃離,,說是襲擊,,根本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那些人甚至都沒有進宇文烈的府內(nèi),,只是在外面弄出了一些動靜而已,。
在引出了宇文烈的防衛(wèi)力量后,雙方之間只是短暫的交手一盞茶的時間,隨后全部逃之夭夭,。
“輝兒,,朕的心兒怎么樣,可曾受到驚嚇,?”直到此時,,韓太白才想起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女兒。
宇文輝此時就躲在大殿的一角,,一聽皇帝叫自己,,連忙一瘸一拐的走了上去,廢了好大勁才跪了下去,,先是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老爹,,這才開口道:“回陛下,心兒沒事,,她是在睡夢中被人擄走的,!”
“你受傷了?”韓太白見宇文輝這樣,,當即就出言問道,。
他這一問,宇文輝頓時就撇了撇嘴,,扭頭看了一眼宇文烈,,然后一句話都沒敢說。
“身為大內(nèi)禁軍統(tǒng)領(lǐng),,竟然私自帶兵擅離皇宮,,誰給你的膽子!若是陛下出事,,老夫砍了你,!”
宇文烈直接開口,他這一開口,,韓太白頓時就明白宇文輝這一身傷是怎么來的了,,也是,現(xiàn)如今的韓國,,敢對宇文輝出手的,,恐怕也就只要他老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