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想滅我們的口,?!卞\寒翁一抬手止住了欲開口的莊玥。
“如今細想,,這一切都太巧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舉起干枯的拳頭伸出手指一一列舉,。
“一,,既然找我們師兄弟卻執(zhí)著的要我們再找一位同門。二,,在這個時候,,我非常巧合的發(fā)現(xiàn)了你的名片,。三,在我們聯(lián)系好你之后,,堂庭找上門來,。四,常櫻比我們預期的化煞時間早多了,。五,,如果你晚來一步我與師弟今天就命喪于此,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完全不會想到他身上,?!?p> 莊玥覺得有些牽強,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是覺得還缺少了什么,。
錦寒翁撫著胸口,見莊玥對他的話沒有什么表示,,試探問道:“小友不信,?”
“不是……就是……”莊玥目光投向木槿。
“前輩,,那里只有個被封印的妖怪,。”
錦寒翁皺起眉頭,,想從這些事中理出頭緒,。
他還是覺得,這些事都是沖著莊玥來的,,奈何自己貪心,,才做了人家的棋子。
偏偏沒有直接指向的證據(jù),。
“你認識這個堂庭,?”
莊玥一愣,心想對呀,,自己并不認識他,,只是最近這個名字會時不時的出現(xiàn),他居然說認識自己,?
“不認識!”
錦寒翁一手拍在桌子上,,茶杯發(fā)出震顫聲,。
“這不就對了嗎?如果我們今天死在玄煞手里,,那么有誰還知道他的那翻假話呢,?”
一時喜上眉梢,。
莊玥倒是對這個堂庭好奇已久了,奈何,,他神秘的很,。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若說外表的話,,他與你這位朋友不相上下,。其他方面,至今想來,,他那時說話的懇切依然覺得他說的話是發(fā)自肺腑,,半點不摻假。所以,,我才答應他的,。”
“他有什么特征嗎,?”
錦寒翁扶著額角,,陷入沉思。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
木槿不耐的發(fā)出一絲聲響,。
他來到那個叫常櫻的人的面前,手掌放在還在昏迷的他的額頭上,,一個無形的光罩在他身上,。
常櫻渾身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從額頭出來混濁的液體,。
做完這一切,,木槿緩緩吐出一口氣對看著他的兩人說:“讓他暫時醒來一會?!?p> 錦寒翁心里對他的行為有些微詞,,這時往他身上施展妖術,對他的身體無異于雪上加霜,。
木槿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根本不把他的不滿放在心上。
常櫻恢復意識,,蜷縮自己的身體,,五官緊緊的皺在一起,雙手按住自己的腦袋,,呻吟出聲,,身體像被重組了一樣難受。
莊玥沒有動,錦寒翁聽到聲音挪動著腳步到他身邊,。
常櫻察覺到身邊有人,,勉力睜開自己的雙眼,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誰啊你,?”他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接著問:“誰讓你進來的!”
錦寒翁抓著他的手一緊,。
“你不記得了,?我們應你之求為你除煞?!?p> “什么亂七八糟的,!”使勁把自己的胳膊從錦寒翁的手里抽出來。
莊玥站起來踮起腳小聲的問木槿:“不會是你沒掌握好力度,,把人弄失憶了吧,。”看到木槿的眼神連忙開口:“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要想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戲,,我們一起去了就知道了?!?p> 莊玥看看現(xiàn)在有些混亂的場面,,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