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鮫人之淚(5)
緩緩的走到屏風(fēng)后面換了一件衣服,,她就是要讓卓慶軒等著,,要讓他看看誰才是魔教教主,,要他知道,,這里沒有他放肆的份兒,,縱使他是長老又如何,,只有她愿意,,想怎么對他就怎么對他,。
站在水鏡前仔細(xì)看著鏡中的女人,,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肌膚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若隱若現(xiàn),,秀美的蓮足無聲地妖嬈著,發(fā)出誘人的邀請,。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jīng),。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血紅簪子,。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這無疑是個讓男人瘋狂的妖嬈美人兒,,可惜啊,美人在外面終日不露笑顏,,比起她的美貌更有名的是她兇殘的事跡,。
花瑤悅?cè)绨咨徎ǎ利惣儩?;花無邪如曼陀羅,,有毒卻誘惑世人。
男人嘛,,總愛做些美夢,,曾有一個男人大言不慚的走到花無邪的面前說是說要將她們兩姐妹都收入囊中。卻被花無邪一劍封喉,,碾碎了命根子,。
從此以后是個男人在花無邪面前都慫上三分。
卓慶軒站在大殿里背著手煩躁的走來走去,,心里簡直是火冒三丈,。
細(xì)看一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時辰,花無邪還是沒有出現(xiàn),,心里更是煩躁了,。
又等了半個時辰,他終于壓不住心里的火氣了,,“浣夕,,教主怎么還不來,你去請一下,,我有要事相商,。”
浣夕低著頭,,“教主讓卓長老在這里等著,,自然會見卓長老,卓長老何必心急呢?”
“我已經(jīng)等了一個時辰了,,還讓我等,,等到什么時候?猴年馬月嗎,?你還是快去請教主吧,?!弊繎c軒聽到這話心里很不爽,。
浣夕不為所動,“您還是在這里再等等吧,?!?p> 本來卓慶軒心里就急,現(xiàn)在看浣夕這個態(tài)度,,他頓時爆發(fā)出來,,“你不過是個奴才,萬般推諉,,信不信我殺了你,?”殺氣畢露。
“卓長老,,好大的口氣啊,。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被o邪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大殿正上方的椅子上。
浣夕看到教主來了,,松了一口氣,,走到了花無邪的身旁站著。
卓長老不情不愿的行了一個禮,,“屬下不敢,,只是屬下確有要事找教主相商?!?p> “有什么大事值得卓長老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花無邪冷漠的看著底下的卓慶軒,。
卓慶軒臉色有些不好,,“教主,瑤悅離開了魔教,,這還不算大事嗎,?”
他知道教主素來緊張瑤悅,聽到這個消息,教主應(yīng)該就不會責(zé)怪他了,。
然而這次他想多了,,花無邪現(xiàn)在巴不得花瑤悅這個礙眼的人離開魔教,如今怎么會緊張,。
一臉無所謂,,“瑤悅前幾日已經(jīng)來向我說過她要出去,我也答應(yīng)了,,卓長老何必這么緊張,。”
卓慶軒的眉頭緊蹙,,一臉不贊成的看著花無邪,,“教主,瑤悅,,她的修為并不高,,又是第一次離開魔教,您就不怕她出什么意外嗎,?”
“怕什么,,她想出去得很,我作為姐姐的,,也不能永遠(yuǎn)拘著她不是嗎,?”花無邪瞟了一眼卓慶軒,“到是卓長老如此緊張做什么,,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沒你這么緊張,。”
“她是您的妹妹,,是魔教的圣女,,屬下自然應(yīng)該緊張。教主您對對瑤悅未免太過不關(guān)心了,?!痹捳Z里隱含著責(zé)怪。
話語里的隱晦含義花無邪自然是聽懂了,,“卓長老,,你越舉了,今日你以越舉多次,,自己去刑房領(lǐng)罰吧,,五十鞭子一鞭都不能少?!?p> “教主,,我這是關(guān)心圣女,,關(guān)心魔教。您怎么能這么對我,?”卓慶軒聽見去刑房挨鞭子臉都變青了,。
刑房的鞭子分為三等,下等鞭子是用普通的材料制成,,上面只沾了一些刺激皮肉的毒藥,,往往是那些犯了錯的普通人受的;中等的鞭子是采用上好的上好的獸皮制成,,上面布滿了尖刺,,抹上了癢癢粉,一鞭下去血肉模糊,,又疼又癢,,讓人恨不得將一身皮肉撕下來,,是那些教中中等階層管事受的,;上等的鞭子可是不得了,它用各種的金屬材料,,獸皮構(gòu)成,,水火不侵,上面布滿了長長的倒刺,,抹上了特制的藥品,,打在人的身上能把皮肉都扯下,那特制的藥粉能讓痛感翻上十倍,,而且無論是什么療傷的藥品都無法解開藥性,,只有等到藥失效才行,傷口才會開始愈合,,一鞭下來就是那些玄修大佬也要吃上一番苦頭,,這是給魔教最高階層的管事準(zhǔn)備的‘好東西’。
想到要受那五十鞭,,卓慶軒臉色是紅了白,,白了青,青了黑,,黑了又白,。
“為了魔教,還是為了卓長老你的私欲,,這點(diǎn)我想卓長老比我更清楚,。”花無邪看見卓慶軒的變臉技藝,,嘴角勾出了諷刺的笑容,。
卓慶軒被噎住了,一口氣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我的確心悅瑤悅,,但也真的是關(guān)心魔教,,請教主明鑒?!?p> 花無邪開始挖坑了,,“你知道為什么瑤悅?cè)瑑纱蔚南胍x開魔教嗎?就是因?yàn)樗裏┩噶四愕募m纏,。不然她也不會舍下我,,離開魔教?!?p> 聽到這句話,,卓慶軒的臉色就更不好了,花無邪的這句話簡直是把他的臉皮往地上踩啊,,還狠狠的跺了幾腳,。
心里更恨的開始花瑤悅,那個賤人,,既然看不上自己,,吊著自己是怎么回事。
花無邪還火上澆油,,“卓長老,,人貴有自知之明,你啊,,還是趁早放棄吧,。”
卓慶軒聞言甩袖而去,,徑直去了刑房,。
去刑房的路上,心里越想越火大,,對身旁的下屬說,,“你去,派人找到圣女,,不要急著帶回了,,先折磨折磨她,找到人立馬通知我,,我需得親自折磨她,。還瞧不起我,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p> 可見花無邪這波仇恨拉的有多大,。
第二日,花無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白嫩的纖纖玉手伸出紅色的紗帳,一直守在不遠(yuǎn)處的浣夕見狀連忙走過來掀起紗帳,,“教主,,可是要起了?!?p> “嗯,,幾時了?”語氣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
“已經(jīng)午時了,教主,?!币贿吇卦捯贿吽藕蛑┮隆?p> 等到花無邪穿好衣物,,洗漱完,,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適口的食物,小巧精致,,色澤誘人。
“辛苦你了,,浣夕,。”破天荒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話讓浣夕有些誠惶誠恐,,心里也有一些感動,她是窮苦人家的女兒,,因家中窮苦,,母親重病,被父親賣了,,是教主把她買回來的,。
她覺得教主救了她的命,也不曾苛責(zé)她,,她為教主做再多的事情也是使得的,,沒想到教主今日還對她說上一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