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的一天天流逝,姬無命原本心如止水的內(nèi)心也開始有些暴躁了,當初是周帝親自找到了他,,要他在王震東離開之后時時刻刻監(jiān)視王令,,待周帝動手之后,他就需要馬上動手,,配合周帝,,把王令控制起來,將王令當做鉗制王震東的籌碼,,然而,,事情卻在他身上出了亂子,原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竟然因為他的大意讓王令逃走了,。
王震東逃走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這邊如果不能盡快吧王令抓住的話,等王震東再把傷勢壓制住,,很有可能會被王震東先行找到王令,,這樣一來的話,周帝一開始刻意引開王震東的計劃就完全失效了,!
周帝得知了他這邊的行動結(jié)果之后很是生氣,,但卻也給了他補救的方法,告訴他王震東已經(jīng)受了很嚴重的傷,,這輩子都很難完全恢復(fù)了,,即使是恢復(fù)到能夠動手的時候也得是三個月之后才行。
所以,,周帝也給出了最后的三個月的期限,,如果三個月內(nèi),他不能抓住王令,,以此威脅王震東乖乖認罪的話,,也不用他回去復(fù)命了。
周帝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如果再搞砸周帝一定會很生氣,,讓周帝震怒,后果很嚴重,!
姬無命只是想想都會渾身打顫,。
姬無命將全身的感知外放出去,約莫半個時辰之后,,他才睜開眼睛,,露出一道精光。
“小兔崽子,,你跑不了多遠了,!”雖然王令隱匿的手法很高明,但是姬無命明顯要技高一籌,。
他已經(jīng)感知到了王令行走過的痕跡,,這些日子,通過他的徹夜追蹤,,他和王令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越來越近,,頂多明天中午時分,他就能追上王令了,,他的情緒總算也稍微舒緩了一點,。
……
王令途經(jīng)一座寺廟,里面香客絡(luò)繹不絕,,聽王震東說過,,不要小看這個世界的寺廟,,往往頗為靈驗,所以,,佛教在武藤界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就連王震東,每逢遇見寺廟都要進去上香,,同時還讓王令也要這樣做,。
目前,王震東已經(jīng)被周帝重傷,,也不知道王震東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一年多的時間王震東對王令是真的好,各種無微不至的照顧讓王令這個穿越者都感受到了濃郁的父愛,,所以王令見到這座寺廟之后也想進去上柱香,,求王震東能夠平安。
他在樹林中稍作休整,,進入寺廟時,他已經(jīng)易容成了一個趕考的書生,。
此時,,他剛好和一對剛上香祈愿的母女碰上了,王令看到那個女子頓時就愣住了,,三人頓住了腳步,。
這對母女,母親是曾氏,,女兒是姜氏,,姜氏今年已經(jīng)二十有二,容貌身段極佳,,按照武騰界的風(fēng)俗來說已經(jīng)是大齡未婚了,,來這里是為了給姜瑜求去姻緣。
剛剛奉獻了十兩白銀求了一簽,,卻只是個下簽,,這讓曾氏有點擔心女兒的婚事。
“你一自小學(xué)習(xí)孔孟之道的書生怎的如此無禮,?”平白無故被人堵在了寺廟門口,,曾氏覺得這更是個不好的兆頭,頓時就沒有了好臉色,,指著王令怒斥道,。
“非常抱歉!”
王令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趕緊讓路,,然而,,他的目光還是不禁落在了姜瑜的身上,,這個人長的和柳如藝幾乎是一模一樣,若不是此地距離金燕閣已經(jīng)有數(shù)萬里之遙,,他幾乎就要錯認了,。
姜瑜一個姑娘家哪曾被人這樣盯著看,頓時滿臉羞赫,,低著頭,,不敢和王令對視。
曾氏一看,,對面這小伙子長的清秀,,怎么如此輕浮呢?
王令見曾氏臉色不對調(diào),,趕緊補救解釋道,,“真是對不起,我見姑娘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如對二位造成了困擾還請見諒!”
“哼,!滿口花花,,看你這樣子,這些年的圣賢書只怕是讀到了狗肚子里,!”曾氏什么套路沒見過,,聽到王令這話,已經(jīng)把他列為了想要搭訕女兒的登徒子,,一聲冷哼,,竟然從寺廟周圍沖過來二十幾個穿著統(tǒng)一奴役服的家丁把王令團團包圍了。
“你們把這個登徒子捆起來送去官府,!”
王令暗道倒霉,,如果真的被送去官府,這樣一耽擱只怕后面的姬無命馬上就回找上來了,,而且,,他已經(jīng)上了通緝令,他的易容術(shù)到了官府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識破認出真實身份,,所以他絕對不能真的被這些人送去見官,。
這些人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干重體力活的奴仆,王令若是有心,,他們連一根指頭也碰不到他,,王令剛想動手,一直未曾說話的姜瑜開口了,。
“住手,!”姜瑜叫停了家丁們的動作,,轉(zhuǎn)而向曾氏說道,“娘,,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公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p> “哼,,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老娘今天都必須要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吃吃,!”曾氏對王令怒目而視,,“女兒,你走開,,讓我把他送去見官,!”
“娘!”姜瑜此時臉上紅的像是要滴血一樣,,拉了拉曾氏的袖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曾氏大感納悶,,她向來疼愛這個女兒,,不然也不會因為王令多看了女兒幾眼她就要報官了,但是,,這種情況下,女兒明顯就是有話要對她說,,“女兒,,你有什么話還等我先把這小子送到官府再說?”
姜瑜跺腳,,“到那時就晚了,!”
“……”曾氏無奈,只好讓面面相覷的家丁們把王令圍成一團,,不讓他逃走,,又把姜瑜拉到了遠處沒人的地方。
曾氏對于這個女兒也是沒有辦法,,嘆了口氣,,“這回周圍沒有人了,你可以說了吧,!”
“嗯……”姜瑜嚶嚀一聲,,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面對母親還是克服了心理障礙說了出來,,“母親,,您還記得前天我跟您說的做的那個夢嗎,?”
“還記得啊,!”曾氏道,,“正是因為你跟我說了有個青年才俊在夢中與你相會,還在夢中和你約定了終生,,今日我才帶你來這里求個姻緣,,本以為能有個好兆頭,可能想到卻得了個下簽,,心中正當郁悶,,恰逢那小子心懷不軌,滿嘴胡言亂語,,我才一時生氣非要讓他吃吃苦頭才行,!”
姜瑜看著母親,目光灼灼,,“如果我說他說的不是胡言亂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