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另一邊。
凌澈完全把自己的小白團子給忘得一干二凈,此刻正在前往鎮(zhèn)長家的路上,。
林陌被他們先送去客棧休息了。
“到了,!應(yīng)該就是這兒了?!?p> 沈清眠順著他的手指抬眸望去,,大大的何府二字懸在門上,,金字裝橫,倒還真是財大氣粗,。
凌澈和他對視了一眼,,便上前敲門,沈清眠站在原地等著,。
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打開了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后面的沈清眠,,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凌澈道:“我叫凌澈,,他叫沈清眠,,我們兩個是修士,之前聽說鎮(zhèn)長夜夜被水妖所困,,特趕來除妖?!?p> 管家忙將門打開,,把他們請了進去
府中。
鎮(zhèn)長被水妖害的整日提心吊膽,,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青黑色的眼袋比眼睛還要大,活脫脫的一副吊死鬼樣子,。
聽說他們是修士,,忙趕到前廳,如見救命稻草般握住了凌澈的手:“求求你,,求求你趕快收了那個妖物吧,,只要能收了那妖物,你想要多少銀子,,金子還有美人我都可以給你,!”
凌澈抽了抽嘴角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老子雖然愛錢,,但取之有道,,對美女嘛,也只限于欣賞,,哪像你這么個禽獸,,連兒媳都不放過。
還不等他甩開,,沈清眠便已用劍柄將那個咸豬手打掉,,把凌澈扯到自己身邊,,這番做派讓凌澈有些哭笑不得。
像極了護食的小孩子,。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還真是幼稚啊。
鎮(zhèn)長還想去拉他,,卻被沈清眠冷冷地瞪了一眼,,訕訕地收回了手,神色急切的望著凌澈,。
凌澈環(huán)胸抱劍,,對于這種衣冠禽獸惡心到了極點:“呵,若不是你先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又怎會惹來水妖報復(fù),?”
鎮(zhèn)長面色頓時煞白,往后退了幾步:“你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凌澈:“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說你是禽獸都侮辱了禽獸,,你真真是禽獸不如,!怎配為一鎮(zhèn)之長?,!”
鎮(zhèn)長強裝鎮(zhèn)定:“你們究竟想做什么,?”
凌澈淺淺一笑眼眸中滿是冷意:“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請鎮(zhèn)長還有夫人和我們一起去為你們曾做下的錯事…贖罪罷了,?!?p> 眼眸微轉(zhuǎn),垂下眸子輕笑了兩聲,,“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何少爺,?!?p> 鎮(zhèn)長冷笑著拍了下桌子:“你以為你是誰?我可是鎮(zhèn)長,,若是惹怒了我,,你們休想再踏出錦溪鎮(zhèn)一步!”
凌澈把玩著手中的劍,,劍鞘一開一合,,露出了一抹劍芒
鎮(zhèn)長只覺眼前一亮,抬手遮了遮眼睛,,卻發(fā)覺身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大驚,,忙神色慌亂的撿起掉落在地的布料遮住滿身的橫肉,可衣服本就是緊繃在他身上,,此刻一破成了一張張布片,,要想完全遮住是絕不可能。
劃開了他的衣服,,凌澈頓時就后悔了,,忙捂住沈清眠的眸子,別過頭不看這辣眼睛的一幕,,暗暗心想
早知道就剁他一條手臂了,,也省得禍害了我們純善可人的沈公子,嘖嘖,,真是辣眼睛,,看來今晚是肯定吃不下飯了,唉,,憂桑啊~
鎮(zhèn)長怒的直跺腳,,大吼道:“來人!給我殺了這兩個人,,他們和水妖是一伙的,,趕快殺了他們!”
一眾侍衛(wèi)護衛(wèi)嘩啦啦的擁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