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然抿嘴一笑,“吃了它你就可以內(nèi)力深厚,堪比武林高手”
“有這么神奇,?”李楚弦不確定的拿起一顆藥丸,仔細查看,,他還是不敢相信,內(nèi)力都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修煉的,,“你確定沒有忽悠我,你可是最愛捉弄我的,,我感覺這顆藥丸是巴豆的可能性更大”
陳清然吞了一口氣,,壓抑怒火,“你可別不識好歹,,為了你這藥我可是在山上嗑看好久的瓜子”
李楚弦見她生氣,,也不逗她了“好弟弟,你就別生堂哥的氣了,,剛才都是我嘴賤”
“你也知道啊,,你嘴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李楚弦被噎了一下,,正兒八經(jīng)道“是的,我也是剛剛才確認的”,,然后抓起一顆藥丸,,“那我吃啦”
“吃吧,快吃,,麻利點”陳清然催促道
“我是真吃了”,,李楚弦做了一個假動作
陳清然怒道:“咋個那么磨磨唧唧,一點也不干脆”,,隨后從李楚弦手中奪過藥丸,,捏住他下巴,用了股巧勁兒,,李楚弦就吞下去了
因為動作太快,李楚弦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急的咳嗽,,“你動作怎么那么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謀殺我,,給我喂毒”
陳清然哼哼道,,“我要殺你,直接把你忽悠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溝溝,,一劍封喉”,,然后又貼心的遞過熱茶,“喝杯熱茶,,吞的更快些”
李楚弦接過茶,,喝了一口,“這茶葉好像不是很新鮮”
陳清然心道:今天早上的茶葉,,都泡了一天了,,在過幾個時辰就是隔夜茶了,能新鮮嗎,?
嘴卻道,,“許是去年的茶葉,今年的茶葉不是還沒有上市呢”
李楚弦一聽,,“確是如此,,就拿雨前龍井來說,炮制都得花將近半個月,,更別說中間運輸所花費的時間”,,然后一飲而盡
隨后李楚弦就感覺身體當(dāng)中一股氣體正在緩緩流動,“玥兒,,我現(xiàn)在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熱流正在流動”
陳清然拿起一塊糕點,,“別急,,一會兒更強烈,還會打通你的任督二脈”
“真的嗎,,那我豈不是成了武林高手”
“那可不,,你要是愿意的話,打遍天下無敵手,,整個武林盟主當(dāng)當(dāng),,然后再去招安,說不定當(dāng)今皇上賞你個武狀元”
然后李楚弦感覺體內(nèi)那股熱流涌動的更厲害,,他感覺他的骨頭好疼,,面露痛苦道“不是說打通任督二脈嗎,可為什么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正在脫胎換骨,?”
“疼就對了,,還能忍嗎?”陳清然關(guān)懷道,,然后現(xiàn)在李楚弦臉上的汗水是越來越多,,然后手在他面前一揮,李楚弦就暈倒了
她立馬接住李楚弦的頭,,把他扶在了床上,,然后手中施法,為他緩解疼苦,,果然李楚弦的臉色看起來沒有那么蒼白了
嘴道:“雖說不打算讓你長生,,可還是得在你身上留下保護的印記,以后啊,,你的每次轉(zhuǎn)世不說榮華富貴,,也會平安喜樂,學(xué)識淵博”,,然后嘴中喃喃道:“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
一個時辰以后,,陳清然給李楚弦把脈,他現(xiàn)在內(nèi)力純凈而深厚,,然后把手放在李楚弦腦袋上方,,手向前提起,一張張畫面匯成了一個球,,隨后陳清然把球捏爆了
李楚弦似是感受身體內(nèi)有什么流失了一樣,,眉頭一皺,
然后陳清然給李楚弦蓋好了被子,,看著他臉道,,“一千年前的李楚弦是一千年的,你還是不要一直記得,那些記憶是我的,,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活到現(xiàn)在,,人不應(yīng)該生活在過去,可是神仙可以”
然后看到了他手腕上的藍色手鏈,,“你呀你,,可要一直保護他,生生世世也要跟著他”
她把李楚弦前世的記憶都給抹除了,,然后更換了他的記憶,,他們只是在春集鎮(zhèn)遇見的初遇認識,想聊甚歡的人,,后來陳清然為他贖了身,,兩人成為了兩個好朋友,陳清然是大周人,,告別師門游歷,,看他身世可憐,帶他尋找家人,,再然后,,五六天以后兩人就分道揚鑣,從此一個生活在九天長安,,一個生活在大周桃山。
陳清然把李楚弦的手放進被窩里,,起身來到桌前,,把茶杯放進托盤里,裝好就走
來到門前,,陳清然停頓了一下,,似是不舍,但她沒有轉(zhuǎn)身回頭,,一字一頓道:“楚哥哥,,李楚弦,我的青梅竹馬,,再見,,這一別就是你的一輩子了”
然后大步流星的出門離去,身后的兩扇門在她離開不遠,,自動合上了第二天卯時三刻,,李楚弦在床上突然驚醒,他感覺渾身酸疼難受,,而且他感覺好像丟了什么東西
隨后他抬頭望向窗外,,看見天就快亮了,“糟了,,和陳兄約好的卯時三刻院子練武,,他怎么睡過了”
他急忙的下床穿鞋,,換衣服,看見書散落在桌上,,沒有整理整齊,,埋怨道:“我這豬腦子,怎么昨晚沒有收完書再睡,,而且連衣服都沒有脫,,難怪感覺手腳酸疼”
然后一路小跑的下樓梯,看見陳清然正在院子里比劍,,他心虛的賠不是,,“陳兄啊,對不住,,我昨天晚上看書看困了,,迷迷糊糊的睡過了時辰”
“無妨,說明李兄用功呢”,,陳清然笑道,,然后手一丟,“接劍”
李楚弦接過劍,,默默的遠離了陳清然,,他還記得昨日的慘痛教訓(xùn),他可不敢妄自菲薄了
結(jié)果,,李楚弦一拿上劍,,感覺輕飄飄的,沒有昨日那么重,,又比劃了一下,,感覺順手了不少,他問道:“二郎,,這把劍怎么變輕了,,怎么和我昨日的感覺的重量有很大不同”
陳清然頭也不回,一本正經(jīng)的說:“許是打造它的工匠偷工減料,,這劍到了一定時候就會變輕”
“真的,?”李楚弦略有遲疑,怎么會有這樣的工匠
“哈哈,,當(dāng)然是假的,,我說來忽悠你的”,陳清然看著傻子竟然還信了,,便也不再忽悠他:“我曾經(jīng)聽說,,有一種武學(xué)天才,睡覺也能長內(nèi)力,或許你就是這種人”
李楚弦越聽越離譜,,他怎么沒聽說過,,然后一想,自己從小就生活在春集鎮(zhèn),,沒聽說是很正常
“那照二郎所說我是武學(xué)天才,,我昨天下午看了一些兵書,也研究了很多的戰(zhàn)例”
陳清然一聽李楚弦還打算娓娓道來,,就放下劍,,仔細聽他講,就聽見李楚弦繼續(xù)道:
“感觸頗深,,現(xiàn)在看來,,我亦是有成為世間良將的潛質(zhì)”
“絕無這種可能”,這時就看見黑暗中走出一個老人,,正是掌柜的
掌柜的這時來到李楚弦面前,,誠懇道:“大郎,不是爺爺打擊你,,可是有些事情是真的需要天賦,,相對于你,我感覺二郎成為名將的可能性還大些”
陳清然沒怎么聽講,,她剛才聽李楚弦所說,,感覺很無語,這人原來是這種德性,,有點點可愛的自大,,
“爺爺,你怎么能這樣打擊我呢”,,李楚弦反駁道,“不說成為一個良將,,當(dāng)一個先鋒還是綽綽有余的的,,你說是吧,二郎”
陳清然實在不忍心打擊他,,道:“我感覺你還是認真讀書,,做一個文武雙全的文狀元,治國安民倒挺適合你的性子”
掌柜的摸摸胡子,,點頭表示認可,,“二郎所言極是,大郎啊,,上戰(zhàn)場之事你還是別想了”
“爺爺,,你怎么起這么早啊,大虎和小四叔他們肯定也還沒起了呢”,陳清然問道,,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掌柜的是不是一直暗中觀察著他們
“爺爺啊,不是昨日看你們兩個比武實在是精彩,,想著今日能不能走走運,,再看一次你們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