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到老板神色異樣,,覺得這個少年身份不簡單,,不然憑著如此勢力的商人,為何要對區(qū)區(qū)少年卑躬屈膝。
“你說他騙我們,?騙我們什么,?!蹦獮閷χ倌暝儐?,掌柜的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本以為是一本只賺不賠的買賣,,誰知道被攪了局,,現(xiàn)在可慘了。
姬望也發(fā)現(xiàn)事情有異,,對于自己這樣初來乍到的人,,能騙的就只有錢了。
“怎么說你們,,也不打聽好行情就來換錢,,這么大一袋的珍珠可以換很多珠銖了,怎么那么蠢??!”少年給了五個人一個白眼,表示對他們智商的不屑,。
莫為有些來氣,,不過想想確實挺傻的,直沖沖的就來到了這家店,,什么也沒有多問,,肯定是平時小姬花錢太大手大腳了,對這些東西一點概念都沒有,。莫為想到這里偏頭給了姬望一個看白癡的眼神,,姬望收到以后,,目光凌厲,,給了莫為一個眼刀。
南柯摸了摸鼻子,,給了店主一個冷漠又殘酷的眼神,,等待著一個解釋。最后龜人店主陪著笑,,如數(shù)給南柯等人兌換了珠銖,,還礙于少年的面子,,被少年拿走了不少稀奇玩意兒,被氣得心肝都疼了,。
少年走出去就和他們一直絮絮叨叨的說:“明明就看見你們拿了這么多的大珍珠進(jìn)去,,沒想到出來就這么點,珠銖不過就是普通的沙礫,,只不過有官家獨立的印記,。珍珠多值錢,越大越珍貴,,要不是本少爺我,,你們就虧死吧······”
南柯摸了摸鼻子,這個人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纏上我們了嘛,,可是明明他自己還帶著尾巴,都是什么事情啊·····
“你還要跟著我們嗎,?”南柯狐疑的看了一眼這位少年,,語氣里全是逐客的意思。盡管很感謝這樣萍水相逢,、拔刀相助的仗義,,可是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這個少年身后還有不少的尾隨著,,這樣可不妙。而且從當(dāng)時掌柜的態(tài)度看來,,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不宜隨意同行。
“哦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陵燁,既然你都問了,,認(rèn)識一場,,以后就一起走吧?!绷隉畹男θ菥拖耜柟庖话?,可是五個人都覺得不對勁,南柯不是在委婉的勸他走嗎,,怎么就留下來了······
南柯一臉不解的看著身邊的少年,,怕不是一個傻孩子,怎么聽不懂人說話呢···
就這樣,,離開東萊客棧的時候還是五個人,,回來的時候就是六個人了,。不僅南柯感覺到了,姬望莫為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從遇到這位少年以后,,身后就一直有人跟著。
姬望在東萊客棧定了六間客房,,向店小二打聽好了鯨鯤的作息時間,,和后面的去向。鯨鯤大約在兩天后出發(fā),,要去主城的是最大的那一只,。南柯他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在這里做做休整,熟悉一下主城的情況,,再做進(jìn)一步的打算,。
莫為趁著姬望在打聽這些情況的時候,一一查看了跟著陵燁的尾巴,,無一例外,,全都是鮫族中人,看著身上的服飾,,應(yīng)該是皇家侍衛(wèi)之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