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陸本善的父母都沒有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但電話里都有聯(lián)系所以倒沒有那么擔(dān)心,,發(fā)了條信息和他們大致說了下要出門一段時間,,陸本善便開始收拾起行李來。
整理了一下要帶的東西并不多,,之前那把青霄木刀被那個桃紅色爆炸頭捏碎了,,所以現(xiàn)在是新的一把,雖然只是木刀,,但用起來異常順手,,已經(jīng)是陸本善的主要武器了。然后是白讓之前給的黑色匕首,,刀柄上有九罰的徽章,刀身刻了銳化的銘文,,基本上就是一把鋒利的普通的匕首,,還有就是一些放在小塑料瓶里的便攜裝的調(diào)味料,一個鋁罐,,里面裝著陸本善平時愛喝的咖啡粉,,一個同樣是鋁制的馬克杯,洗漱用品,,換洗的衣服和一本沒看完的以陸真為藍(lán)本的玄幻小說,。
白讓那家伙說得不清不楚的,又不知道去哪里呆多久,,該帶什么也難以抉擇,,陸本善看了看面前的幾樣?xùn)|西,應(yīng)該夠了吧,?書要不要再帶一本,?
“哥,你這是要去干嗎???”陸可愛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背后。
“去參加一個集訓(xùn),,九罰組織的,?!鄙洗稳グ准依险暨x法訣的時候陸本善就把加入九罰的事情告訴陸可愛了。
“我可以去嗎,?”
“不行哦,,很危險的?!标懕旧祁^也沒回,。
“哦?!?p> 陸可愛應(yīng)了一聲,,然后在陸本善背后偷偷掐了個法訣。
木囚籠,!
陸本善腳下的木地板突然開始顫動,,一條條木板向上延伸纏繞,呈籠狀將陸本善包裹在內(nèi),。
“喂,?陸可愛你干嗎?我的房間??!”
“我也要去!”
“別開玩笑了……”
“我可沒有開玩笑哦,,要是老哥你能從里面出來我就答應(yīng)你不去,!”
呵,區(qū)區(qū)幾塊木板,,陸可愛你實(shí)在太小看你哥我了,,雙手抓住囚籠的欄桿,陸本善使出吃奶的力氣,,“給我開,!”
氣勢很足,但木牢紋絲未動,,陸本善有些尷尬,,不應(yīng)該啊,?按理說這種木板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輕輕松松破開才對……
“欸嘿,,老哥你好像不行呀?”
陸本善試著打出一拳擊在木欄上,,反饋回來的力量令手麻了麻,,這硬度,簡直比得上他的青霄木刀了,。
手機(jī)響起,,陸可愛驚叫一聲,,“啊,我外賣到了,,哥你加油哦,!”
“……喂”
沒心沒肺的陸可愛留下了陸本善一人呆呆坐在牢籠里,高高興興跑去拿奶茶了,。
“喂,!”
搞什么,為什么他會在自己房間被自己妹妹關(guān)在籠子里,?我當(dāng)初給她繁花訣可不是為了這個啊,,陸本善欲哭無淚。
“對了,,匕首,!”陸本善拿起九罰黑色的匕首,用力劈了下去,,砍出一道淺淺的口子,,“怎么這么硬的?家里地板原來有這么硬嗎,?”
“哦哦哦哦哦哦,!我就不信了!”陸本善拼命揮著匕首,,“陸,!可!愛,!”
“哇,老哥你怎么這么兇的,!“穿著海藍(lán)色睡衣的陸可愛叼著奶茶的吸管走了回來,,被瘋狂揮著匕首的陸本善嚇了一跳。
“快把我房間弄回原樣,!”
“不要,,除非你答應(yīng)我!”
“不可能,!”
“那你呆里面好了,!”
……
半小時后,陸可愛刷著牙,,慢悠悠地進(jìn)了陸本善房間,,看到自己哥哥還在努力拿匕首鋸著木囚籠的欄桿,手指動了動,。
于是陸本善就這么眼睜睜看到他辛辛苦苦了半小時多的成果——被切開一大半的木欄,,就這么愈合了……愈合了……合了……了……
呆了好一會的陸本善咬牙切齒起來,,“陸!可,!愛,!”
“你死定了!”
“放我出去,!”
“唔要,。”陸可愛輕快地刷著牙,,很認(rèn)真地刷著上下兩排的牙齒,,遵循著要刷三分鐘以上的準(zhǔn)則。
“陸,!可,!愛!”陸本善的咆哮響徹整個房間,。
沒有理會瘋狂的老哥,,刷滿三分鐘后陸可愛轉(zhuǎn)頭離開了房間,留下了拿著腦袋死死抵住欄桿的陸本善,。
過了一會,,已經(jīng)洗好澡的陸可愛拿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帶著點(diǎn)嬰兒肥的小臉擺出兇悍的表情,,氣勢洶洶問道,,“服不服!”
“服……”
于是陸可愛開心地解開了木囚籠,,于是自由了的陸本善馬上追著自己妹妹滿房間跑,。
“哇,老哥你說話不算話,!”
“我有說不教訓(xùn)你嗎,!”
今晚的陸家依舊熱鬧非凡,一個沒常識的哥哥和一個沒心沒肺的妹妹都不覺得陸可愛這么短時間就能使用法訣有什么奇怪的,。
第二天陸可愛背著衣服和一堆零食跟著陸本善來到了白家老宅,,擺出昨晚的兇悍表情,氣勢洶洶地對白讓說道,,“我覺得我比我哥厲害為什么不讓我去,!”
“很危險的哦?”
“我不怕,!”
白讓默然,。
……
于是乎,陸可愛就這么站到了陸本善旁邊,站到了白家父子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