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蕭蕭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沒有什么想不通的了,,你沒有像他們一樣去傷害小蜻蜓,,所以它喜歡你,,就想認你當主人,真難得,!”
司空木凡豁達開朗道:“我和小蜻蜓的關(guān)系啊,,那是朋友好不好,我們彼此之間樹立了信任,!行了,,你要是真想走,我也不勸你了,,趁掌教真人應該還沒走,,我陪你去找他吧,跟他說一聲再走,?!?p> 路蕭蕭笑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我差點給忘了,理應向他稟報一聲,?!?p> 司空木凡笑道:“走吧!”
掌教真人爽快的答應了,,三清山最不缺的就是弟子了,,每年都要進來很多人,但真正能留下的卻沒有多少,,今年要怪只怪他們好運,,都跟了司空木凡,要是跟了魏珂明,,可就不會留下這么多人了,。
他只覺得詫異,這往年還真沒見過考核通過了還執(zhí)意要走的,,誰不是巴不得要留下來,,這三清山可是名門望族,希望自己學有所成的人都會來三清山拜師修行,!
也罷也罷,!
出了大殿,司空木凡沒有立即去找靈舟靈空給她安排這幾天的住處,,而是先把路蕭蕭送到山下,,再獨自一人回來。
她看著黃昏就要離去,,天快黑下來了,也不知道葉清野現(xiàn)在在干什么,,正倍感凄涼的時候,,靈舟突然冒出來,冒冒失失道:“司空木凡,,你怎么還在這,?”
雖然他是前輩,但是司空木凡在他面前完全用不著拘束,,道:“喂,,師兄,我倒是挺好奇的,,就你這樣子,,還怎么當人師父啊,?”
外形倒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言行舉止卻像極了一個三歲的小毛孩,就是不知道修為怎么樣,?
靈舟倒也不生氣,,有目的地看著司空木凡,隨和道:“我正想跟你商量這事呢,!”
司空木凡玩弄著腰間的透風罐,,小蜻蜓正乖乖的躺在里面,不經(jīng)意道:“什么事,,說吧,!”
靈舟毫不客氣道:“拜師大會那天,我想收你為徒,!”
司空木凡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尷尬地笑了笑,堅決道:“才不要呢,!不行,!”
靈舟不解道:“為什么啊,?我可以教你很多東西啊,,當我徒弟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別太過分就行,,我保證,,像白青元君對大師兄那樣,只收你一個徒弟,!”
見靈舟如此信誓旦旦,,司空木凡也不想再拿他開玩笑,笑道:“能有你這樣的師父,,一定挺開心的吧,,一定能永遠活得像一個單純的孩子!”
靈舟應聲笑道:“當然了,!”
司空木凡感到可惜道:“不過我心里早就有想認的師父了,!”
靈舟詫異又生氣道:“啊,?誰?。烤垢覔屧谖仪懊?!”
司空木凡眨眨眼睛,,道:“拜師大會那天你就知道了!”因為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哪一位是落塵子呢,!說出來豈不讓人笑話,!
“不過,,你為什么想收我為徒呀?”司空木凡忍不住好奇問道,。
靈舟無奈道:“今年的新弟子除了你還有趣些,,其他的都太無趣了,愣是沒有一個我想收的,!”
司空木凡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拳,道:“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呢,合著你還在這挑上了,,人家不挑你就算不錯的了好嗎,?”
沒等靈舟開口,靈空從身后跳了出來大叫了一聲,,把倆人都嚇了一大跳,,司空木凡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故意氣他道:“我還說呢,,靈舟師兄今天怎么沒有把他的跟屁蟲帶出來遛遛,,原來躲這搞惡作劇來了!”
看著靈空氣得兩眼冒金星,,靈舟只顧站在一旁等著看一出好戲,。
靈空一聽到這話,果然就怒了,,道:“你說誰是他的跟屁蟲了,,明明就是他是我的跟屁蟲!不對,,你才是跟屁蟲,!”
司空木凡也不甘示弱道:“你整天跟在他后面,不是跟屁蟲是什么,?難不成是護衛(wèi)?”
靈舟一臉嫌棄道:“笑話,,我還用得著他當護衛(wèi),!”
靈空立即把矛頭指向了靈舟,大聲嚷嚷道:“你還好意思笑我,,你收個徒都那么費勁,,我真替你害臊!”
靈舟更不高興了,,一氣之下毫不忌諱地大聲道:“你連收徒弟的資格都沒有呢,!”
靈空急切的反駁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年紀太小了師父才不答應的,!”
司空木凡看著他們這樣大聲的吵,覺得特別有意思,,一點也沒有勸阻的意思,,正笑得開心呢,只見一道冷厲的白衣身影從空中慢慢落下,,連樹上的樹葉也被嚇得滾落到地上,。
來人的模樣真的是飄仙欲滴,一身白色道袍猶如那寒夜月光,,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猶如冰雕一般,英氣的眉毛使五官顯得更加端正,,仙氣俊朗的星眸目光銳利,,高挺的鼻梁與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恰到好處,,額前順下來的幾絲碎發(fā)被夜里的風吹得不停擺動,,可他卻是格外端正挺拔。
見到他喉結(jié)輕輕一動,,忽然間,,少年那本就十分冷厲的面孔,又多加了幾分冷冽,,在這面孔之下,,仿佛是一種刀鋒般的冰寒與凌冽的內(nèi)心。
靈舟和靈空早就被這冰寒氣勢怔得傻愣在一旁呆呆的等候發(fā)落,,看這樣子,,是怪他們夜里還在吵鬧,不知道又要讓掌教真人關(guān)他們幾天緊閉才肯放出來了,。
司空木凡一眼便認出了他,,湊近道:“冷面怪,你去哪了,,沒想到還能在這遇見你,!”
見他還是一臉嚴肅,沒有任何表情,。
靈舟震驚極了,,忙跑過來手指微顫地指著那白衣身影,不可思議道:“你剛剛叫他什么,?”心想:這司空木凡也太大膽了吧,,平時在他們面前放肆放肆也就得了,還敢在大師兄面前撒野,。
司空木凡極其散漫隨意地笑道:“冷面怪啊,,本來就是嘛,!他那么冷,我又不知道他貴姓,,實在想不出什么比這個更合適的稱呼了,!”
“你說是吧,冷面怪,!”見靈舟靈空都不說話,,司空木凡把臉轉(zhuǎn)向了易瑾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