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卿望著凰九歌脖子上那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又想起來他在南煙閣中說過的那些絕情的話,愧疚的情緒更盛了,。
“凰九歌,你要不在流云閣繼續(xù)坐會兒,?”
“不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凰九歌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離開,,正好就看見青梅匆匆趕來的祁羽凝。
祁羽凝穿著一身碧藍(lán)色的百褶裙,,為了御寒上半身還加了件石青色的銀鼠褂,,腰間系著快青色的玉佩,伴隨著步履走動的幅度而微微擺動,。
她頭上斜插著一只梅花簪子,,襯得整個人儒雅溫潤。
凰九歌眨了眨眼睛,,心里感慨著,,怪不得凰九歌和蘇云卿成婚多年,蘇云卿心里還是留有祁羽凝的影子……
原來祁羽凝的氣質(zhì)和模樣都屬于那種溫婉儒雅型的,,按照組織里的黑話來說,,那妥妥的就是個斯文敗類嘛!
凰九歌環(huán)抱著雙手靠在流云閣的門柱邊上,,神色淡淡的看著祁羽凝,,似乎在等著她開口詢問。
祁羽凝朝著身后的青梅看了一眼,,面上的神情略有幾分尷尬,,“靖安公主好……”
“嗯!”凰九歌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來做什么,?”
祁羽凝眉頭微蹙,,硬生生的在流云閣門前停住了腳步,“靖安公主可千萬不要誤會,,我聽青梅說云卿受了傷,,這才專程趕來看望云卿的?!?p> 凰九歌聽著祁羽凝一口一個云卿云卿的叫著,,言談舉止間無不透露出她與蘇云卿之間親昵的關(guān)系,不由得輕輕勾起了嘴角來,。
看樣子祁羽凝這個西渚京都的第一才女,,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婊呢!
怪不得原主在三皇子府中待了兩年有余,,還比不上祁羽凝這個藏在蘇云卿心中的白月光,,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嘖嘖……你還真是閑的可以呢,!”凰九歌略帶嘲諷的笑道,“四皇子才從文華閣上跌落,,如今還未脫離危險(xiǎn),。”
“你身為四皇子的妻主,,不好生守在四皇子的身邊,,反而還跑到我這里來詢問蘇云卿的傷勢……”
凰九歌目光直視著祁羽凝的雙眼,鳳眸中帶著攝人心魄的威壓與震懾,,沉聲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何居心,?”
祁羽凝被凰九歌嚇得退后了半步,但卻由于被青梅擋住了去路,,只好與凰九歌在流云閣外僵持著,。
“靖安公主可不要想太多了,我和云卿情同姐弟,,只是想來看看云卿而已,,對云卿并沒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的?!?p> “好一個情同姐弟,,好一個沒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p> 凰九歌冷笑一聲,,側(cè)著身子給祁羽凝讓開了道路。
“既然如此,那你就進(jìn)去好好的和三皇子敘敘舊吧,?!?p> 祁羽凝和凰九歌兩人就站在流云閣門外交談,由于并沒有刻意壓制聲音,,所以躺在床榻上的蘇云卿能聽得一清二楚,。
于是在凰九歌讓開道路,放任祁羽凝進(jìn)入到流云閣的時(shí)候,,蘇云卿出聲叫住了凰九歌,。
“凰九歌……你先別急著離開!”
凰九歌玩味似的勾起了嘴角,,轉(zhuǎn)身踱步到流云閣內(nèi),,站在蘇云卿的身邊并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蘇云卿抬起頭望著床畔滿眼溫柔的祁羽凝,,頗為認(rèn)真的說道:“祁羽凝……你今后還是別來三皇子府了?!?p> “我們兩人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