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上的信息只怕是有些不對吧?”
凰九歌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差點讓黎雪打了個哆嗦,。
王燕的五十大板只怕是還沒打到一半,,如今已經(jīng)聽不見她的慘叫聲了,,到底還能不能撐過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
瞥了眼趴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的王燕,黎雪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卷宗上的確是這樣記載的,。”
“但卷宗的記載總會和實際情況有所出入,,如果殿下想要了解案件的具體經(jīng)過,,最好是詢問捕快王鈴?!?p> 凰九歌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纖細的手指,,摩挲著修剪得極為精致的手指甲,淡淡的說道:
“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去找個小捕快對峙,。”
黎雪掃視著圍攏在周圍的捕快,,眼中的神情愈發(fā)的凌厲了,,既然王燕是保不住了,那她手底下的人也留著也沒多大用處,。
“殿下不必勞煩,,王鈴捕快就在這兒?!?p> 黎雪那如同刀鋒般的目光掃過人群,,將酒醒了大半的王鈴嚇得打了個哆嗦,,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黎雪和凰九歌的面前,。
“殿下饒命?。〉钕吗埫,?!”
王鈴的面容看著還較為稚嫩,眉眼間和王燕還有幾分相似,,她本就是王燕的表妹,,借著王燕的關系才混進了皇城司。
從前仗著有王燕撐腰,,不知道強行霸占了多少小郎君,,而皇城司大多數(shù)捕快都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將王鈴的事跡敗露出去,。
墨染與父母進城那天,,剛好是王鈴帶著幾個狗腿子守在城門,由于昨晚賭錢輸了不少,,所以想從進城的百姓身上撈回來,。
墨染的母親脾氣也倔,不但沒有繳納入城費,,還和王鈴起了口角紛爭,,也正是因此,才會被王鈴當做細作帶回皇城司,。
王鈴本想讓墨染一家吃點苦頭后,,就將他們放走的,但在監(jiān)牢中看見了墨染的俊朗容貌后,,就硬是想將他給弄到手里,。
但就算王鈴再怎么威脅,墨染的父母都不愿意,,用墨染的青白來交換離開監(jiān)牢的機會,。
王鈴心一橫就將墨染的父母整死在了監(jiān)牢內(nèi),至于墨染的腿腳已經(jīng)被廢掉了,,就算放出去以后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將那幾天的經(jīng)歷在腦海中回想了一遍后,,豆大的冷汗順著王鈴的脖子滑進了后背,恐懼讓她四肢冰涼渾身無力,!
墨染這家伙,,到底是從哪兒找來了凰九歌這么個煞星啊,!
凰九歌看著王鈴見到王燕慘狀時候那慌張的神色,,就知道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些親屬關系,,說不定王燕還是王鈴的靠山呢。
如今她的靠山都不一定能在凰九歌手里活下來,,凰九歌也不擔心王鈴會胡編亂造的說謊話,,于是淡淡道:
“說吧,你是怎么以權(quán)謀私,,動用私刑,,殘害百姓的?!?p> “你若是如實招來,,我還能從輕發(fā)落?!?p> 墨染掙脫了青釉的攙扶,,撲到王鈴的身上,狠狠的咬住了王鈴的耳朵,,直接扯下半塊皮肉,。
“不!從輕發(fā)落怎么夠,!”
“我要讓將她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黎雪見狀,,連忙帶著捕快制止墨染的行為,。
在憤怒沖昏了頭腦以后,墨染的力度簡直大的嚇人,,一連出動了好幾個捕快,,才將墨染給拉開。
王鈴捂著耳朵慘叫連連,,但卻沒有任何人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