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易陽非常納悶,,怎么就沒大款點她,,難道是自己今天打扮得不好看,,衣服不夠騷,這都不可能啊,。想想她以前出場費可高了,,可如今半價都沒遇到大款,真是活見鬼,。
過了一天,,她又去夜總會,這次的情況和上次幾乎一樣,,也沒什么收獲,。
再到后來,混了一個多星期后,,她還是如此,,遇見的都是沒錢裝逼貨,土財主到底在哪兒呢,,怎么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而她的這些遭遇又再次成為了那些人攻擊的話柄,特別是那個老女人晉姐,。每當易陽走進化妝間時她就開始冷嘲熱諷,,明說暗指,抹黑低看,。再到后來更給她起了個‘易表’的外號,。當易陽聽到她這樣大聲呼喊自己時終于忍不住了,便和她大吵了起來,。
“姓晉的,,你給我嘴巴干凈一點!”易陽怒道,。
晉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道:“我說的就是事實啊,也不看看這段時間自己的表現(xiàn),,可能連表子都不如,。”
“什么,!老娘當年做頭牌的時候你還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哭,,還輪不到你來評價,!”易陽道。
“輪不到,?真的嗎,?你不想想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只有窮逼才點你,,你就這德行,,我都不想說了,只能呵呵了,!”晉姐攤開雙手道,。
“姓晉的,你信不信我打爛你這張臭嘴,!”易陽走到她跟前,,指著她道。
“喲,,還要打人,,你也不瞧瞧這里都是誰的人,你打我一下試試,,看看是什么后果,,你來呀!”晉姐插著腰對她怒吼道,。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迅速站到晉姐一邊,,如果此時真要打架,后果可想而知,。
這時白潔走到她倆中間,,讓她倆稍稍后退,道:“好了好了,,多大點事,,別說了。晉姐是比較沖動,,但是易姐,,你的時代確實已經(jīng)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以前的金牌,,現(xiàn)在的鐵牌,這已經(jīng)是事實,。你可別生氣,,生氣也沒用。如果確實待不慣,,還不如走人算了,,免得自己難受,。”
見所有人或面部僵硬,,或頤指氣使,,做出一副趕人模樣。易陽很憤怒,,卻無奈孤立無助,,拿著自己的東西,便走了,。
她前腳一走,,后腳就有人走進化妝間,,晉姐一看是那人,,趕緊走向前摟著道:“龍老板,那個小賤人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估計是不會再回來了,。”
龍峰欣喜片刻,,道:“干得漂亮,,今晚你陪我!”他又對著眾人道:“還有,,今天在場的各位人人都有獎,!”
“好!”眾人歡呼雀躍起來,。
之后的日子里,,易陽就沒再去那家夜總會了。她去了其他地方情況也不太理想,,掙的錢還不購自己買衣服和化妝品,。在這般情況下使得她情緒更加煩躁,她漸漸就不再想去那些地方了,。阿蘭了解到她的情況后,,勸她不要心急,慢慢來總會好的,。
一天,,在附近做完頭發(fā)的易陽走在回家路上。剛走到小區(qū)公寓樓下,,見一群手持木棍的人站在那里,,嘴里還不斷牢騷:“我們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人肉搜索到了,那個叫夏瑤的家伙就住在這里,?!?p> 另一人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再不還我X她十八代祖宗,!”
再有一人道:“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她要是藏在家里,出來我們就能逮著,。如果不在家,,我就不信她一輩子都不回來?!?p> 這時有人看見易陽站在那里,,走近問道:“這位女士,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夏瑤的人嗎,?”
易陽連忙道:“誰,?不認識不認識,我只是個路過的,?!币娺@些兇神惡煞的人是沖著夏瑤來的,易陽不敢進這樓,,趕緊掉頭走掉,。
她走出小區(qū)大門給阿蘭打電話,阿蘭了解此事后讓她來趙拿家躲躲,。
之后,,易陽第一次來到位于成都浣花溪富人區(qū)的趙拿家。當她走到小區(qū)門口時,,見里面是私家別墅區(qū),。在這個城市能擁有這種大別墅的人是少之又少??磥碜约阂郧暗凸懒怂膶嵙?,真可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阿,、易姐妹一見面便抱在一起,等易陽情緒緩和一些后,,她便說起之前的遭遇,,阿蘭則盡心寬慰,讓她不要擔心,。
兩人坐下聊了一陣,,見趙拿還沒回家,易陽道:“他怎么還沒回來,?!?p> 阿蘭道:“他今天加班,,就睡公司了。對了,,一會兒你想和我睡還是自己單獨睡呢,。”
易陽想了想,,道:“你陪我吧,,最近晚上一直睡不好覺,老做噩夢,?!?p> “沒事的,夢是相反的,,放輕松點,。”阿蘭道,。
“對了,,他還是不愿意幫助瑤瑤嗎,?”易陽道,。
阿蘭看著地板,顯得無奈,,道:“恩,,我說了好多次,還是不行,。如今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真的幫不了什么了?!?p> 易陽聽后笑著拉著她手,,表示理解。
到了晚上,,坐不住的易陽讓阿蘭陪自己出去吃夜宵,。
兩人走到路邊,點了一些燒烤,,阿蘭不敢吃,,僅嘗了幾片素菜,其他基本被易陽吃了,。兩人邊吃邊聊,,說著以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