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個人,?”王儉也覺得奇怪,,自己平生第一次來這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會認識自己,?
“父親說,不能說出去,?!毙∧泻⒕璧乜戳丝脆u蒙,說道:“可能是我認錯了,?!?p> 有人長的相似,,本也無可厚非,,況且小孩子認人未必準,所以鄒蒙和王儉都未在意,。
“你剛才說得這么嚴重,?他什么來頭?”王儉指著少年問道,。
“他父親叫慕士羅,,是畢那國國王?!毙∧泻⒄f道,。
“怪不得這孩子有恃無恐,出手狠辣,?!蓖鮾€問道:“那你呢?你來自哪里,?”
“我父親叫安巴堅,,管轄養(yǎng)云國,這里就是養(yǎng)云國的牧場,?!毙∧泻⒄f道。
“養(yǎng)云國是十年前由華夏百姓之人建立的小國,;而畢那國雖建國較晚,,卻是強國,據(jù)傳是在華夏打敗寒國時,,寒浞部下帶領一部分九黎人遷來建立的,。”鄒蒙說道。
“這么說,,你也是王子了,,這小子在你們的地盤撒野,還想殺了你,,你們?yōu)槭裁床蝗フ一感墼u理去,?”王儉問道。
“沒用的,!桓雄和他們是一伙的,,他們一直想徹底吞并掌控養(yǎng)云國,畢那國經(jīng)常有人來尋釁滋事,,父王為了養(yǎng)云百姓,,也只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毙∧泻o奈說道,聲音深沉,,像個大人一樣,。
王儉聽明白了,七大桓因雖然表面上都臣服于達倍國桓雄,,但仍然是各自為政,。畢那國是九黎人,所以,,同為九黎人的桓雄對他們較為信任,,但對其他部族則仍心有芥蒂。
桓雄想徹底吞并其他部族,,但表面上不便對臣服自己的桓因下手,,就利用同為九黎人的畢那國尋釁滋事,尋找機會,。
畢那國和達倍國桓雄的動機,,養(yǎng)云王顯然是很清楚的,但養(yǎng)云國實力太弱,,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一讓再讓,不給桓雄吞并養(yǎng)云國的借口,。
“如果讓你和這小子再打一次,,你有信心打贏他嗎?”王儉問道,。
“沒有,?!毙∧泻⒕趩实負u頭說道。
“其實依你的能力,,打敗他是沒有問題的,!”王儉說道:“剛才那一局你便有機會贏他?!?p> “真的嗎,?我真的能打敗他?!毙∧泻⒉惶嘈?,但他很期待打敗對手,顯然這少年欺負他不是一次了,。
“當然,!”王儉說道:“剛才你們交手,我已經(jīng)看到了,,這小子雖然速度和力量都在你之上,,但他輕敵,且急于求勝,,以至于在攻擊的時候心浮氣躁,,用力過猛,,導致招式用老,,招式間銜接不暢,所以破綻百出,?!?p> “你雖在力量和速度上都不如他,但你人小身輕,,轉輾騰挪更為靈活,,就在你們剛才的搏斗中,你有三次機會,,完全可以在他變招不暢的破綻中,,近身將他打敗?!蓖鮾€說道,。
小男孩摸著后腦勺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抬頭說道:“確實是,!我原來只是想著自己打不過他,怎么躲避他的攻擊,,從來沒有想過,,我現(xiàn)在的實力,都能打敗他!”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不想被人打倒,,那就打敗他!”王儉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說道:“現(xiàn)在他右手受傷,,只能用左手了,能不能打敗他,,就看我的話你聽懂了多少,。”
鄒蒙已經(jīng)將少年叫醒,,這少年剛一醒來,,便兇相畢露,連說狠話,。
“小子,,我們只是路過此地,你說如果我們殺了你,,然后一走了之,,你爹就算殺養(yǎng)云國再多人,還能奈何我們二人嗎,?”
王儉不等少年答話,,繼續(xù)說道:“我看不如這樣,你和他再打一次,,如果你贏了,,他任你處置,我們不再插手,?!?p> “可是如果你輸了,就乖乖離開養(yǎng)云國地盤,,以后不得再為難于他,,可以嗎?”王儉問少年,。
“一言為定,!拿刀來!”少年接過他隨行的人仍過來的刀,,目露兇光,,盯著小男孩說道:“跟你打,我怎么會輸,?小崽子,,你死定了,!”
少年左手握刀,撲向小男孩,。
小男孩看了一眼王儉鼓勵的眼神,,自信滿滿,他看到少年舉刀劈來,,不退反進,,側身擰腰躲過刀鋒。
就在少年一刀劈空,,要回刀之時,,小男孩已就地一個跟頭貼近少年左側腋下,二指發(fā)力點向少年章門穴,。
少年還未來得及回刀,,便被點中穴道,左手力道泄去,,他連忙用右手打向小男孩,。
小男孩點中少年章門穴之后,右手猛扣少年左手脈門,,左手握緊拳頭,,迎著少年打來的右拳打去。
與小男孩對了一拳之后,,少年受傷的右手變形更嚴重了,,他痛的慘叫連連。
少年的左手被扣住脈門,,手里的刀脫手,,變形的右手也被小男孩抓住,,兩手往身后一背,,將他摁在地上。
“你輸了,!”小男孩冷聲說道,。
“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來煩我了,!”小男孩說罷,,將少年松開。
少年坐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臂,。
“去死吧!”少年猛然騰身而起,,將刀踢起,,射向小男孩,,他也緊跟其后,撲向小男孩,。
少年突然發(fā)難,,小男孩已有防備,他躲過飛來的刀,,騰空而起,,迎向撲來的少年。
暴怒的少年已失去理智,,他對小男孩拳打腳踢,,已無招式可言,小男孩卻沉著應對,,越戰(zhàn)越勇,,他找準機會,一記鞭腿踢中少年耳根,,又將他打倒在地,。
跟隨少年的人想上前,被鄒蒙擋住,,他們不敢靠近,。
“回去吧!”王儉笑道,。
少年爬起來,,惡毒地看了一眼王儉和小男孩,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王儉忙著處理少年和小男孩的沖突,,沒注意在一旁一直盯著他看的小紅馬。
等少年走后,,小紅馬上前,,用腦袋在王儉身上蹭,十分親昵,。
王儉感覺奇怪,,俯下身子摸了摸小紅馬光亮如綢緞一樣的脊背,小紅馬順勢伸出舌頭,,在王儉臉上“哧溜哧溜”舔了起來,。
“你是風火騅?”王儉十分吃驚,。
記得二十年前,,剛救下風火騅的時候,它就是這樣舔自己的,,只是二十年前的風火騅,,比現(xiàn)在的小紅馬還要大的多,。
小紅馬聽王儉這么問,連連點頭,,十分高興,,圍著王儉尥蹶子撒歡。
王儉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數(shù)百年前伏羲大帝的坐騎——神馬逾輝,,在自己剛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竟然只是個兒馬,。
原來它受到致命傷害之后,,能夠涅槃重生!
風火騅在大震國擋住了辛超用乾坤弓發(fā)出的致命一擊,,涅槃重生,,變成了現(xiàn)在的小紅馬。
小男孩看著對王儉如此親熱的小紅馬,,失落地說道:“哎,!白忙活了?!?p> 王儉和鄒蒙跟隨小男孩來到養(yǎng)云城,。
這養(yǎng)云城像極了當年的任城,民風淳樸,,沒有高大雄偉的建筑,,就連小男孩的家——養(yǎng)云王的住處,也與平民住房沒有太大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