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堂揮手擋開了兩具尸體,回身見逃出去的黑衣人此刻已經(jīng)躍上了屋頂,正要跳向下一個屋頂,。陸堂見狀,微微冷笑,道:“哼,,真的讓你跑了,我的顏面何在,?!闭f著,提氣一躍,,追著黑衣人,,也跳上了屋頂。
黑衣人似乎對庫爾坎城的布局十分了解,一個屋頂接著一個屋頂,,竟然很快就接近了城郊處的小樹林,。陸堂心知若是讓黑衣人進入了樹林,想要輕松抓到人就幾乎是不可能了,。于是腳下加速,,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縮短。
黑衣人慌亂之中回頭一看,,似乎是被迅速接近的陸堂給嚇了一跳,,竟然一個不小心踩空了,掉在一個小院子里,。
沒等黑衣人再次提氣起身,,陸堂就已經(jīng)站在了黑衣人面前,無語地看著他,,說道:“你這種人竟然也值得那兩人拼死把你送出來,,你該不會是你們組織某某大人物的親戚吧?!?p>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的看著陸堂。下一瞬間,,陸堂的臉色一變,,猛地回身。
只見瞬間,,身后的屋子里沖出兩名黑衣人,,與之前四人的武功路數(shù)不同,這二人一個左手拿刀,,另一個右手執(zhí)劍,。竟然還是個刀劍合璧的路子。
陸堂雖然在二人動身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發(fā)覺了,,然而畢竟是被人從后偷襲,,終究是失了先手。此刻只是被動招架,。
刀劍合璧的二人,,刀勢靈動,劍勢險奇,。以陸堂的眼光竟然看不出二人師從何方,。但是陸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二人比之前幾個前去伍家刺殺的黑衣人要強上兩個檔次,。
漸漸的,,陸堂在二人的攻勢下慢慢找到了一些規(guī)律,,正要尋機反攻,以占上風,,卻見兩個黑衣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齊聲喝道:“天殘地缺,!”兩人的刀劍一個直刺陸堂面門,,一個橫掃陸堂下盤。
若是陸堂躲閃不及,,臉上的眼睛和下身的雙腳必然不保,,可就真應(yīng)了這招“天殘地缺”的名頭了。陸堂在電光火石之間,,縮頭橫躍,,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招。卻又見兩人攻勢一轉(zhuǎn),,朝著陸堂喝道:“再試試這招:‘刀劍地獄’,!”
只見兩人瞬間攻勢愈發(fā)猛烈,瞬間便是漫天刀光劍影包圍著陸堂而來,。陸堂見勢不妙,,指劍瞬間凌空點了四下,一招“夏日”帶起了一片劍芒,,若流星一般,,在二人的刀劍上各點了一下,破掉二人的招數(shù),,刀光劍影瞬間消失,,之后的兩點則是落在了二人持兵器的手腕是上。
一下子,,兩人的手腕血流如注,,兵器則是已經(jīng)叮當兩聲落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陸堂剛要乘勝追擊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地面上伸出,抓住了陸堂的腳腕,。這真的是讓陸堂吃了一驚,。而被陸堂打落兵器的兩人,用各自完好的一只手甩出了幾根銀針,。
正用力掙脫腳腕的陸堂眼看著兩人射出的銀針,,急切之下,向后一彎身子,,同時指劍向著地下鉆出來的手一點,。下一刻,,,幾根銀針擦著陸堂的身體飛過,,而抓住他腳腕的手沒等陸堂的指劍攻至,,就已經(jīng)又收回了地下。
躲過一劫的陸堂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只是一瞬間,,他的臉色驟然發(fā)白,接著就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一開始將陸堂引到此地的黑衣人走上前來,道:“哼,,任你武功再高,也躲不過主上的神機妙算,?!?p> 原來這個黑衣人從一開始就隱藏實力,將陸堂引到此地之后,,趁著陸堂全力應(yīng)對后出現(xiàn)的幾個黑衣人之時,,悄悄斂去聲息,潛行到了陸堂身后,。就在陸堂躲過了其他三明黑衣人的攻勢,剛剛放松的一剎那,,將一些粉末撒向了陸堂,,這才讓陸堂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中了招的陸堂完全失去了意識,,對他來說,,只是意識到了空氣的味道有些不對,接著就是眼前一黑,。然后在他的記憶和意識當中,,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異常令人疲憊,又令人恐懼的夢境,。
此時的小院子里,,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與其他的黑衣人不同,,其他的黑衣人只是將面容遮擋住,,而這個黑衣人的頭上佩戴了一個頭冠,看頭冠的樣子,,是一只猙獰的白虎,。
“你們幾個,,干的不錯,剩下的事情按照計劃行事,,決不能出任何差錯,,明白了嗎?!卑谆⑼跛粏≈曇粽f道,。
幾個黑衣人連忙點頭應(yīng)是。白虎王吩咐過后,,沒有多作停留,很快就離開了院子,。
不知過了多久,,陸堂睜開了眼睛,只感覺頭痛欲裂,。仔細一看,,自己正躺在一個屋子里,門外一個女子的聲音道:“陸公子休息好了嗎,?可需要奴婢服侍您穿衣,?”
陸堂聽到聲音,一下子愣住了,,只因這個聲音他聽過,,而且就在最近,他忍著頭疼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竹山居的大丫鬟。
這時門外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這一次是個男人的聲音:“陸兄,家父請你去前廳一敘,?!?p> 陸堂強忍著頭疼,起身開門,,伍子杰和一個丫鬟站在門外,,奇怪的看著陸堂。
伍子杰奇道:“陸兄,,你的臉色怎么如此蒼白,?”
陸堂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些,,道:“不知為何,頭疼的厲害,?!?p> 伍子杰眉頭一皺,擔心道:“陸兄,,可是昨晚酒喝的太多了?”
陸堂驚訝:“酒,?”
“對呀,,昨晚你和家父相談甚歡,可是喝完了一整壇家父珍藏的佳釀??!”伍子杰也是驚訝。
陸堂更加驚訝了,,說道:“昨晚,?喝完了一整壇酒?”陸堂的驚訝在于,,他完全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記憶,,而且不要說一壇,就是四壇五壇酒下肚,,他也不會感覺到醉意,,更不要說頭痛欲裂了。
伍子杰觀察了一下陸堂,,道:“陸兄,,看來你的情況不是很好啊,你還是好好休息,,我去跟家父說一下,,等你休息好了再說?!?p> 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來昏迷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的陸堂,,眉頭一皺,道:“伍兄,,我沒關(guān)系,,你這就帶我去見令尊吧?!?p> 伍子杰道:“陸兄,,你確定沒問題?不需要休息,?”
陸堂道:“我沒關(guān)系,,走吧伍兄,。”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伍家前廳,,然而進入到了前廳以后,所見到的事情,,卻讓陸堂更加驚訝了,。只因,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陸堂從來沒有見過的白發(fā)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