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涼在醉芳傾城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了幾天,,這期間也有每天跑去跟井岳詢問有關(guān)冥山殿下到?jīng)]到這來的問題,,可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傾辰那家伙會去哪呢,?
她疑惑的想著,。
第三座雕花樓是整個醉芳傾城最高的建筑,,同時也比周圍的房屋要高出很多,左丘涼坐在閣樓外面的觀景臺上,,身上披著的一層一層輕紗隨著秋風(fēng)吹起,,一對水靈靈的眸子正看著花樓外圍的人群,雖然她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干些什么,,卻莫名覺得有些獨到的有趣,。
這閑情逸致的又荒廢了好些時候,這些天半點自己想找的東西都沒找成,,就連問井岳那個作為南城最大情報頭頭的人問點事情,,她每次都是一問三不知。
“哎……”她嘆了口氣,。
這片觀景臺能把方圓幾十里的場景盡收眼底,,左丘涼雖然從不出花樓,但是也通過常年一遍一遍的觀察,,對周圍的環(huán)境了如指掌,,不至于出去就找不著北。
就在她正繼續(xù)看著,,眼神就留意到了花樓大門口停著的那輛不怎么起眼的馬車,。
之所以會注意到,是因為那馬車前面驅(qū)動的馬上根本就沒有車夫,。
就算不是什么家世顯赫的貴人,,也不至于連個車夫都不配吧?
她站起身來,,一雙玉手把著木欄,,隱約還能看到胳膊上那幾道經(jīng)利草劃傷還沒有好的細口,她探出頭去,想要看看從那馬車上面下來的是什么人,。
可門口接客的藝女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視野上也有很多遮擋,更不用說距離還遠,,壓根就看不到下來的人長什么樣子,,就只能透過那再細小不過的縫隙瞅到有人從馬車?yán)锩婧敛煌夏鄮淖吡顺鰜怼?p> 左丘涼只見這點身形,就覺得有些眼熟,,心中一晃的驚喜,,馬上就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閣樓內(nèi)。
傾辰幾日前其實來的比左丘涼要早些時候,,他從冥山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幽冥,畢竟幽冥實在是太龐大了,,整條龍烏黑烏黑的,,到這種燈火通明的城里根本就不好藏匿,何況本身讓它守護著冥山就是最好的策略,,于是他自己就坐著以速度著稱的龍車來了,。
他是左丘涼到達的前一天入夜時分來的,這些日子一直在城里的客棧里四處打探,,了解了很多南城的人情世故,,用很短的時間逐漸融入了這里的民風(fēng),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就那樣一夜換一個客棧,,順便把地形和道路都熟悉了個遍。
終于也功夫不負有心人的探訪得差不多了,,就思索著來醉芳傾城跟井岳匯合,。
井岳也沒有騙左丘涼,她確實不知道傾辰什么時候到的南城,。
傾辰剛坐著馬車到花樓門口,,一群在門口待客的嬌嫩姑娘就圍了上去。
許是因為他這張臉實在是太惹人喜歡了,。
試想長的俊美的男子誰不愛,?哪個花樓的姑娘不想自己服侍的人看著養(yǎng)眼?
這種好機會怎么能放過呢,?
對上這些熱情藝女,,傾辰也沒有表現(xiàn)的過于在意,繼續(xù)往里面走著,,身邊那些把自己圍了個水泄不通的姑娘們嘰嘰喳喳的在他耳邊吵個不停,,除了有些煩人外,倒也沒什么。
此時的井岳正心無旁騖的在前廳戲臺邊差人清掃污物,,無意掃過門口,,見他就這么走了進來,一時間臉上有各種驚訝,,雖然驚訝,,也立馬把那些姑娘給往后面驅(qū)散了一下。
“殿下,?”井岳聲音很小的出了聲,,生怕別人聽見似的。
“先叫我公子就行,,不然太容易暴露了,。”傾辰望著周圍,,提醒道,。
井岳聽他這么說,正了正色:“那傾公子,,您先里面請,。”
后面的藝女們見掌柜的居然這么大禮的接待眼前這人,,突然就更加殷勤了,。
“公子~讓芊兒給您舞一曲吧?”
“傾公子,,奴家來給您酌酒吧,?”
“奴家會奏琴,不如……”
幾個藝女又開始爭先恐后的在后面溫情的問著,。
井岳不滿的瞪了她們一眼,,然后就意識到走在前面的傾辰停下了腳步。
“給本少爺挑幾個長的最美的送來,?!?p> 后面的人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就只能聽到他那磁性的聲音回蕩在前樓的大堂內(nèi),。
“公子……花樓里魚龍混雜,。”井岳小聲的提醒道,,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花樓里面也并不是所有人全都是忠心于自己,請傾辰小心,。
傾辰也會意的點了一下頭,,似有似無的,。
無奈,井岳提了提聲音:“我先送傾公子進您的廂房吧,?”
“嗯,。”
……
片刻后,,樂聲,、舞女、還有一桌子琳瑯滿目的飯菜,,都樣樣齊全的出現(xiàn)在傾辰的眼前,。
整間屋子里面在白天都點著燭光,各種絲綢掛在四面角,,里面的器物光一眼就知道一定價值不菲,,這房間寬敞明亮,還散發(fā)著令人舒心的香氣,。
除了跪坐在門口彈著古琴的樂女,,一個正在房內(nèi)寬敞的空間里跳著舞的舞女,就是他的身旁坐著的三個姑娘,,一個在他右手邊正給他加著飯菜,一個在他的右手邊給他倒著酒,,還有一個跪在他身后幫他捏著肩,。
這再典型不過的無能執(zhí)垮做派。
“誒,,傾公子,,您是哪家的公子呀?奴家怎么沒聽過您這高姓呀,?”給他酌酒的藝女抿著那誘人的櫻唇,,伴著房內(nèi)悠揚的古琴樂問著。
傾辰那雙凌冽的眼神婉轉(zhuǎn)的游離在這個身材窈窕豐滿的女子身上:“若是都讓你知道了,,那我不就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嗎,?”
他勾了勾嘴角,手不老實的搭到她的細腰上,。
“哎呀……奴家就是好奇嘛,,公子不想說奴家當(dāng)然也就不問了,討厭…”
另一邊的女子見她那么主動,,也就不在顧及,,伸手用筷子加了一點山珍,送到他的嘴邊:“公子,,這些可都是我們醉芳傾城最美的佳肴,,您多嘗嘗呀,?”
傾辰將目光又移到這個藝女的臉上,伸手抬起她的下顎,,然后輕聲說:“再美的佳肴,,哪能有你這等美人美呀?”
女子嬌嗔著,,有些害羞的樣子,。
一曲終了,那位跳舞的舞女收起長長的舞裙袖子,,然后欠了欠身子,,目光含情脈脈的盯著傾辰看。
“傾公子還想看奴家舞什么呀,?”她那勾人的聲音存在感極強的傳進眼前坐著的人耳里,。
就在傾辰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這間華屋的和頁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