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英有順風(fēng)耳?
上次瞿思彤說悄悄話被她聽到,,這次更夸張,,陳超和同事與他們的距離相隔超過百米,,這都能聽到……
陸野小聲八卦:“你的能力,?”
陶小英學(xué)著他壓低聲線,,神秘一笑:“是也不是,,在我周圍的植物都是我的耳目,,以后說話小心點,,特別是說我壞話?!?p> 修煉到了陶小英這個層次,,超能力被鉆研的妙用無窮,并不只有單一的使用方法,。
陸野決定回來之后把屋子里的那盆仙人掌拿去客廳,。
不然睡覺都不能說夢話了……
既然知道了局里有了進展,陸野索性問道:“要不要我打個電話給趙局,,問問進度如何,?”
陶小英擺了擺手:“不用了,這才過了一天,,三天內(nèi)不用主動追問,,按照約定來就行?!?p> 她自己不著急,,陸野也不好喧賓奪主非要表現(xiàn)的過于關(guān)心。
一天相處下來,,在陶小英身上感受到最多的就是面對任何事時處之泰然的淡然,。
能很清晰的看出她做每一件事情時的目的,言,、行,、舉、止一致,,既不藏著掖著,,也不會急于求成,一切順心而為,,為而不爭,。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流水不爭先,爭的是滔滔不絕’,。
到家之時,,陸文遠已經(jīng)做完一桌好菜,。
陳蘭盯著換了一身行頭的陶小英兩眼放光,就連每日晚上見面必和陸野熱情的一聲‘寶貝’也省略了,。
看著飯桌上熱情關(guān)切陶小英的方方面面、問東問西的老媽,,陸野無奈的和老爸對視一眼,。
一個在家從來沒有地位的男人和一個剛剛‘失寵’的男人點點頭相互慰藉,埋頭吃飯,,各有思緒,。
也不知道老爸有一天得知之前埋汰‘年紀比陶安還大,到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估計哪里有些問題’的人就是他眼前的少女……
那可就太精彩了……
雉水市妖管局,。
趙東來很順利的將馬致才請回了局里,老爺子聽說是配合妖管局的案件調(diào)查,,沒有拿捏出任何架子,,坦坦蕩蕩的在保姆的陪同下上了趙東來的車。
在審訊室詢問肯定不合適,,趙東來帶著馬致才來到一處小型會議室,,身邊只留下瞿思彤陪同。
老爺子雖有些駝背,,兩鬢斑白,,精神頭卻不錯,坐下之后就直奔主題:“趙局長請我過來有什么事就直說吧,?!?p> 趙東來親自起身給老爺子倒了杯水,由瞿思彤笑著問道:“馬院長,,剛剛在您家,,不管是陽臺還是客廳隨處可見各式品種的菊花盆栽,不知您的家人中誰這么愛好研究菊花,?”
馬致才瞬間來了精神,,自豪道:“圈內(nèi)好友都知,老朽一生七十載,,授業(yè)解惑之余,,唯有愛菊這一嗜好,研究談不上,,單從對菊花的欣賞品鑒來說,,老朽說眼光第二,通市應(yīng)該沒人敢認這個第一,?!?p> 瞿思彤期待的問道:“那么……馬院長,,您的家中有沒有昨天購買的菊花盆栽?”
馬致才想都沒想,,搖頭嘆息道:“并沒有啊,,以老朽現(xiàn)在的眼界,凡花俗品看不入眼,,看的上眼的也是別人的心頭好,,根本舍不得出手……一花難求啊,!”
瞿思彤聞言眉頭緊鎖,,老先生真誠坦蕩,不似有偽,,腦海中飛速運轉(zhuǎn),,各種線索浮現(xiàn)串聯(lián),又問道:“一花難求嗎……馬院長,,最近咱們雉水市有沒有出現(xiàn)讓您求而不得的品種,?”
似乎是說中了馬致才的心事,老爺子眼中充滿希翼,,又無比遺憾道:“還真有,,有一家小花店的店主培育了一株絕品的‘粉旭桃’,一個多月前還只有根莖的時候,,我就親自與店主接觸過很多次,,可人家不舍得割愛啊?!?p> 對上了,!
瞿思彤與趙東來默契的對視一眼。
“然后呢,?后來您就放棄了嗎,?”
“不然能如何?君子不奪人所好……那花店老板也是真心愛菊之人,,不為錢財所動,。”馬致才心情有些低落,,又忍不住惋惜道:“哎……我孫子知道我對那株‘粉旭桃’念念不忘,,時常還獨自去做那花店老板工作,還告訴我那株菊花活了,,給我看了照片,,真是人間極品啊,可我沒有勇氣親自去看啊……一飽眼福之后的失落感,萬一失態(tài)了豈不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啊,,老朽愛菊,,卻也不愿為菊所制……”
老爺子打開了話匣子:“不過年輕人辦事毛躁,我那孫子說那花主同意割愛了,,結(jié)果欣喜了半天,,卻告訴我誤會了店主的意思,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哎……是老朽無緣罷了,?!?p> 聽完這些,瞿思彤與趙東來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判斷,,最后問道:“您有那株‘粉旭桃’的照片嗎?”
“有,,小張,,手機還有眼鏡?!?p> 馬致才帶上眼鏡,,遠遠的拿住手機,找出照片遞到對面,。
瞿思彤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張照片,,是案發(fā)那晚,在花店內(nèi)拍的那個孤零零的花盆,。
與手機上的照片一對比,,確定了是同一個花盆。
“咳咳,?!宾乃纪崃讼律ぷ樱骸榜R院長,很遺憾的告訴您一件事情,,您所說的那株‘人間極品’的‘粉旭桃’已經(jīng)被毀了,。”
“什么,!誰這么不長眼,!如此暴殄天物!”馬致才頓時就激動地質(zhì)問起來,。
瞿思彤先將那張花盆的照片遞給馬致才,,又拿出平板,找出監(jiān)控錄像播放給他看,。
隨著錄像的播出,,馬致才的臉色不斷變化,越來越難看。
砰,!
“混賬東西,!”如此有涵養(yǎng)的馬致才一拳砸在會議桌上,無比震怒,。
“馬院長,,實不相瞞,經(jīng)過一天的調(diào)查,,拔走那株‘粉旭桃’的人乘坐的黑色商務(wù)車與停在您家院子里的是同一輛,,所以,今天找您來,,就是想得到您的允許,,讓我們搜查那輛黑色商務(wù)車,不管那株菊花是死是活,,我們想找到他,!”
馬致才確定,這件事就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孫子所為,,毫不猶豫道:“我同意,,查!不用給我面子,,查到誰都應(yīng)該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瞿思彤按耐住心底的激動,,從頭到位,,她都沒有提到那株菊花是妖怪,成功的誤導(dǎo)住了馬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