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顆來自英國BEA 公司的子彈,它是在一周前被生產出來的,它的火藥部分是來英國在馬來半島的分部提供的,,它的彈頭金屬來自英國在袋鼠國的分部,,組裝是在英國本土……”安德烈說完將手中的子彈遞還給陳佺,。
“這個是我上個月買的手表,,告訴我我是在哪家店里買的!”老莫里褪下了手腕上的手表,,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安德烈,。
“這不是你從那家表店里買來的,這是你從利比亞內政部一個叫做阿伊庫特·阿克金的官員手里買來的,。一共花了兩百美元,,這塊手表原價值五千美元,賣這么便宜是因為阿伊庫特·阿克金是你堂哥,,而這塊手表原來的主人是利比亞大毒販阿爾托利亞·庫洛德拉貢,,他被利比亞反犯罪組織緝拿并處于死刑以后,所有家產就都被利比亞政府沒收了……”
陳佺看著老莫里擺出了一臉驚駭的表情以后,,他就知道,,安德烈說的都是真的。
“臥槽,,安德烈你真的能看見這些已經發(fā)生過的畫面嗎,?”
“不是全部畫面,只是關于物品的一小部分畫面,,而且最多只能看到一個半月以前的畫面,,再往前就是一片模糊!還有我看不到活物身上的畫面,,只能看到沒有生命的死物經歷過的畫面,,就像是剛剛那只螞蟻,,它活的時候我什么都看不見,直到被我捏死了之后我才能看到它經歷過的過往,!”
“安德烈你應該去轉職當偵探,,遇到案子你連推理都不需要推理了,直接摸一下尸體就知道是誰殺誰,!”陳佺半開玩笑的對著安德烈打著趣。
“嘿嘿,,說的也是,,以后等我們旅行社做大了以后,我們在開一個偵探社,,營業(yè)范圍就設在非洲,,要知道非洲每年被暗殺的將軍,各種各樣的政壇人物和有錢的富豪可是世界所有大洲中最多的,!”安德烈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快速發(fā)財的妙招。
“好了,,別吹牛了,,等會還要去帶游客,今天去的是海邊的藍白小鎮(zhèn),,老莫里你讓你的人注意一點,,我不希望再看到我的游客們,特別是女性游客被那些不通世事的什葉派穆斯林騷擾,!”陳佺面色一怔,,嚴肅的對著老莫里交代了起來。
“不用太擔心,,陳,,最近突尼斯國家安全局在這些旅游景點放了不少的便衣警察,那些平常喜歡出來鬧事的什葉派現(xiàn)在都不敢出來了,!”老莫里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將車子開進了院子里。
“拉倒吧你,,便衣警察要是有用的話,,怎么還會有煙花?安德烈你今天跟著去看著點,,我就不跟著去了,,我要去辦出入境手續(xù),然后就直接在駐地等我那幫老鄉(xiāng)了,!”陳佺說完就直接下車,,一夜沒睡的他要去休息幾個小時,。
“知道了!”安德烈無所畏的點了點頭,,他不但一點都不困,,反而整個人都充滿了精神,就是臉上面還點腫……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今天突尼斯的天氣不是很好,,大中午的天空都是陰沉沉,就像是在一個內心黑暗的人在蘊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陰謀,!
睡得不是太深的陳佺,,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用力推自己,他下意識用中文嘟囔了起來:“安德烈你先去看著點,,讓我在睡一會,!”
沒有聽想象當中的回答,陳佺原本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過來,,安德烈?guī)е慰腿ニ{白小鎮(zhèn)了,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叫自己起床的,。
他猛的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漆黑。
陳佺一驚,,心臟狂跳……隨后伸手摘下了眼罩,。
“不愧是拼夕夕買來的眼罩,一絲不漏……阿辛貝你怎么在這里,,我明明記得是鎖了門的,!”陳佺像一只小綿羊一樣抱住了毯子,他雖然沒有裸睡的習慣,,但也只不過就穿了一個內褲而已,。
“是安德烈叔叔給我的鑰匙,他讓我在中午的時候叫醒你,,說是下午你還有一些事情要辦,!”阿辛貝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蜷縮在床頭的陳佺,。
“哈哈哈,,安德烈叔叔……哪個阿辛貝能不能麻煩你先去忙,我一會就到,?!?p> “啊……好的!”阿辛貝一愣,隨后臉頰在瞬間就變成了緋紅色,,她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安德烈你居然敢陰,別讓我找到機會,!”陳佺甩開了被子跳下了床,,他知道這是安德烈為了報復自己把他臉扇腫,使得一個小陰招,,就是為了讓自己難堪,。
“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起床起猛了岔氣,,還是早上睡覺之前貪嘴吃半個辣椒拌馕,,陳佺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佺咳嗽動靜越來越小,但是原本只在喉嚨的瘙癢開始向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滲透了過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把陳佺放在一個劇烈燃燒的篝火上,,這讓陳佺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一屁股就癱坐在床邊的地面上,。
幸好這一切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身上那種難以忍受的瘙癢慢慢消失不見了,只是他的喉嚨卻越來越熱,。
“咳咳咳……”
他再一次咳嗽起來,。
隨著他這一次咳嗽,一片火星竟然從他的嘴巴里冒了出來,。
然而這只是開始,。
隨著他喉嚨上的熱量越聚越多,他咳嗽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他口中噴出來的火星也越來越密集
直到……
“咳!”
“噗,!”
一團拳頭大小的火球被他噴了出來,。
火球約過了安德烈的大床,砸碎了窗戶上的玻璃,,飛出了這個房間,。
而陳佺喉嚨上的瘙癢感,,也隨著這團飛出窗外的火球,如同潮水一般褪走了。
擦了把額頭的冷汗,,陳佺長舒一口氣。
但是很快,,他又皺了起眉頭,,臉上出現(xiàn)了濃濃的恐懼,。
自己這是噴火了?
陳佺試著張口,,再度咳嗽了一聲——好在這一次并沒有火球直射而出。
但就在他認為自己還是在做夢的時候,,一陣熟悉的瘙癢感又爬上了喉嚨。
“咳,!”
“噗!”
又是一團火球被他噴了出來,,只是這次的火球,,只有半個拳頭大小,,而且同樣沒有落在安德烈的大床上,只是給原本還在苦苦支撐的窗戶帶來滅頂之災,。
陳佺的目光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TM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