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的痊愈有些遲緩,他的身體也不再像是擁有血脈之力的樣子,所以恢復起來就像是從前在地球上時一樣,。不過就算沒有血脈之力,秦柯的身體也是異常的強健,,所以總的來說一切還是在向好的一面發(fā)展,只是費時間了一點,。
那個聲音也在不斷地尋找給秦柯治療的方法,,時不時會帶一些草藥搗碎敷在秦柯的傷口上,秦柯的身體也是比較有靈性的東西,,好壞分的出來,,經(jīng)過幾次試驗,那個聲音也知道要找什么草藥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秦柯一天天的好起來,他的喉嚨開始能發(fā)出聲音了,,也漸漸恢復了視覺。這一天,,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用樹枝和樹葉搭建成的屋子,里面放著木碗木盆等各種木制工具,。
秦柯躺著的則是一張木制框架的樹葉床,,他的床邊還有一張小一些的床,看樣子似乎只有半個秦柯那么大,。秦柯還注意到,,房間里的桌子上,似乎還擺著一把匕首,、一卷繩索,、幾支水性筆和一張紙質(zhì)的地圖。
匕首先不說,,水性筆絕對是地球的產(chǎn)物,,這個聲音難道是一個地球人?秦柯不由再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那張小床,,擰起了眉毛,。難道是一個小孩子?不,,更有可能是許玥掉下了水性筆,,但是被這個聲音的主人撿到了。
或許可以問問這個聲音的主人,,他是在哪里找到這些水性筆的,,然后去找一找許玥是不是在那里,。
秦柯勉強挪了一下身體,稍稍將腦袋抬高了一些,,這樣正好能望見外面,。就這樣望著有些無聊,那個聲音的主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自身的精力也有限,,最后秦柯就這樣睡了過去。
“咦,?你能動了,?”那個聲音忽然說道。
秦柯睡得不深,,聽見這個聲音便立即睜開了雙眼,。
他看見的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接著是一張毛茸茸的臉,,再往下看,,身子也是毛茸茸的。
居然是獸人,?
似乎看出了秦柯眼中詫異的神情,,它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要看了?!?p> “你是獸人,?”秦柯問道。
“啊呀,!你都恢復了,!”它驚喜地叫道。
“嗯,,應該馬上就能全部恢復過來了,。”秦柯點頭說道:“謝謝你,?!?p> 它摸了摸腦袋,說道:“你不用謝,,不過,,我不是獸人哦!”
“不是獸人,?但是你這個樣子……”秦柯再次打量了它一番,,奇道:“分明就是獸人的模樣,雖然是哪種獸人分辨不出來,?!?p> 它似乎有些生氣,,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是獸人,,我是——月兔族,。”
“有這種種族,?”秦柯看著它離開的背影問道,。
“當然,你太孤陋寡聞了,?!彼掷锱踔菟幒湍就雭淼角乜屡赃叄_始用木杵臼搗碎草藥,。
秦柯看著它的眼睛和五官,,發(fā)現(xiàn)確實和獸人的不大像,沒有獸類的特征,,反而透露出一種善良可愛的感覺,。
“你別看我了?!彼D過身去,,害羞似的說道。
“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秦柯問道,。
“我叫……你就叫我月兔吧,。”月兔想了想,,又問道:“你呢,?”
“那不是你們種族的名字嗎?我叫秦柯,?!?p> “那也是我的名字?!痹峦冒朕D過身來說道,。
“好吧,你們月兔族是這里土生土長的種族嗎,?這里還有其他人嗎,?”秦柯繼續(xù)問道。
“哎呀,,你不要問這么多了,。倒是你,,來這種地方做什么?”月兔不耐煩地問道,。
“我,?來找人的唄?!鼻乜麓鸬?。
“找人啊……”月兔的兩只耳朵確實很像兔子的耳朵,長長的豎在腦袋后面,,情緒稍有低落,,便直接耷拉了下來。
“怎么了,?”秦柯問道,。
月兔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你是來找誰的呀,?”
秦柯此刻很想撓下巴,手上卻沒勁,,只得努了努嘴,,說道:“找許玥和徐佳瑩?!?p> “?。啃旒熏撘苍谶@里,?”月兔詫異地說道,。
秦柯瞪了月兔一眼,說道:“你這個‘也’字就很精辟,,你知道許玥在這里,,對不對,你桌子上的水性筆也是從她哪里得到的吧,?”
月兔自知說漏了嘴,,但卻只是將搗碎的藥草往秦柯身上一拍,就走到屋子里面去了,。
“喂,!”秦柯喊了一聲。
“你還沒說,,徐佳瑩怎么會下來的,?”月兔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我跟你說,這純粹就是葫蘆娃救爺爺,,泉靜找你的時候,,問到你往這邊來了,然后告訴了徐佳瑩,,徐佳瑩就過來,,后來泉靜又找了方青雀,方青雀這家伙修煉出了問題,,就找到了我,,然后我也過來了?!鼻乜聸]好氣地說道,。
“他們……”月兔忽然停了下來,轉而問到:“那你找到徐佳瑩沒有,?”
“當然沒有,,這個地方古怪的很,之前幾層腦子里也模模糊糊,,沒有認真找,。”秦柯說著,,忽然咦了一聲,,道:“我怎么之前腦子里還有陳靈的聲音,在告訴我不要下來,,當時我沒注意,,現(xiàn)在一想就不對勁啊,陳靈的聲音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月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去找徐佳瑩,。”
“喂,,你一定知道許玥在哪里吧,?為什么不去找她?”秦柯口氣不善地說道,。
“我能告訴你的是,,這個地方并不穩(wěn)定,不再是之前大家認為的深淵了,,你們應該盡早離開,。”月兔說道。
“你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你所有知道的事情呢,?難道這些事情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地方嗎,?”秦柯質(zhì)問道。
“知道一切的感覺并不好,,秦柯,。”月兔認真的說道,。
“我們不一樣,,我是那種知道的越多,就會越開心的人,?!鼻乜沦M勁力氣向后望,卻怎么也望不見月兔的身影,。
“別折騰了,,等你傷勢痊愈了……”月兔想了想,說道:“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我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你,?!?p> “這算是個什么事?”秦柯一翻眼皮說道:“我現(xiàn)在就痊愈了,,表現(xiàn)特別好,,你說吧!”
月兔沒有回答,,倒是秦柯,,很久沒說話了,今天的話特別多:“你到底是從上面落下來的,,還是這個深淵里土生土長的生物?。棵兹椎倪€怪可愛的呢,!在外面一定很受歡迎的吧,?”
“……”
“話說,你有尾巴嗎,?誒,,我沒注意看,你用葉子做了圍裙擋住了,,有尾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