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間,,楚銘主仆二人冒充茅十八懲戒了不少的富商巨賈,,不僅將茅十八的大名傳遍了大江南北,,兩人也擁有了相當不菲的家資,。
“一千兩,!”韋小寶的聲音不大,,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兩年前楚銘購買這座宅院都只花了一百來兩銀子,,一千兩銀子,,韋小寶并不覺得楚銘有這么大的家底,。
不過出于對雙兒的負責,還是抱著萬一的想法告訴了楚銘,。
“我以為多大點事,,吳達,你去拿一千兩銀子出來給雙兒回去贖身,。”楚銘淡然一笑,,直接吩咐吳達去后房取銀子,。
聽到吩咐,吳達自然沒有二話,,從后房取出一千兩銀子,,便領(lǐng)著韋小寶和雙兒向著麗春院而去。
見到幾人離開之后,,那名潛藏在樹上的高手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直到楚銘向著內(nèi)宅走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
“是誰,?”楚銘立馬轉(zhuǎn)身回頭,,機警地望著側(cè)后方問道,。
“想不到你這個小娃娃年歲不大,,警惕性倒是不錯!”墻角的陰影處,,走出來一個臉色蠟黃的老年男子,。
這個彎腰曲背的男子用手捂住胸口,說話間都時不時地咳嗽兩聲,,像是得了肺癆一般,,看樣子此人應該便是海大富。
“閣下是誰,?”楚銘并沒有靠近,,反倒是退出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厲聲問道,。
“我是誰你不必知曉,,老夫只是借你的地方療傷而已,!”海大富似乎身子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人臨界點,,當著楚銘的面端坐在地上開始慢慢調(diào)息起來。
哆哆嗦嗦地將兜內(nèi)的物品抖出來,,海大富面前頓時出現(xiàn)了一堆瓶瓶罐罐,,以及幾個奇形怪狀的玉牌子。
匆忙間海大富抓起其中的一個瓶子,,倒出一些白灰色的粉末,,一口吃了下去,便渾身顫栗地在原地抖動起來,。
見到對方臉色不斷的變化,,楚銘本來有機會一掌將其擊斃在此,但在幾經(jīng)思來想去過后,,楚銘決定靜觀其變,。
此時的海大富已經(jīng)年邁,身子一直有頑疾纏身,,雖然功力依舊不弱,,但是楚銘倒也不見得有多害怕。
好半天之后,,海大富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息,,氣色好了許多,睜開眼見到遠遠站在一邊的楚銘,,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戾色,,又或者是顧忌什么,轉(zhuǎn)瞬便恢復了正常,。
“小兄弟,,在下剛才多有打擾,,這是五十兩銀子,區(qū)區(qū)錢財,,就算是老夫剛才在此療傷的費用,!”海大富從懷中摸出一定紋銀放在地上,似乎是等待著楚銘伸手來取,。
只待楚銘向前走了幾步過后,,端坐在地的海大富突然伸出手掌,對著靠近而來的楚銘直接一掌擊打過來,。
面對對方的突然的來襲,,楚銘也算早有準備,猛地將右掌拍出,,而且一出招就直接使出了龍象般若掌,。
嗙!
兩人手掌相擊,,楚銘的身子只是略微退了半步,,而海大富則是倒飛了向后挪移了一大截。
“哼,,你果然是個卑鄙小人,!”楚銘知道這家伙心狠手辣,自然時時提防,,一招得手之后,楚銘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看來是老夫失策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普通宅院之內(nèi),竟然會有你這樣的頂級外家高手,!”海大富自己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人一掌打成重傷。
楚銘年紀不大,,而且身上沒有絲毫的內(nèi)力,,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少年。
剛才海大富療傷之際,,將兜內(nèi)的幾塊禁宮的牌子也一并給倒了出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少年人有沒有察覺到不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海大富還是打算將一切扼殺于未然,。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海大富萬萬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普通少年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武功卓絕的外家高手,并且一掌將他打成了重傷,。
世事難料,,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正待楚銘想要痛下殺手的時候,,海大富從懷中摸出一根毒針,,猛地向著楚銘甩了過來,楚銘閃躲之際,,海大富趁機逃得無影無蹤,。
見到地上被毒針打碎的一堆藥瓶,楚銘快速地從雜物中拾起來一塊玉牌子,,其余的物品都被毒針的毒液腐蝕了大半,。
這是?
禁宮通行令牌,!
拿著手上的玉牌子,,楚銘一眼便認出了這牌的作用。
記得前世的時候,,楚銘清楚地記得一個同學家就是搞古董收藏的,,在那個同學的家里,楚銘親眼見到過類似的玉牌子,。
當時那個同學還向著自己炫耀來著,,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竟然也有了一塊。
將玉牌子收進懷里,,楚銘覺得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能久留,,一旦海大富對自己發(fā)難,恐怕對方會借用官府的勢力,。
現(xiàn)在的楚銘,,雖然有了一定會的自保之力,但是并不是可以橫行無忌,,為了保險起見,,楚銘開始在后院收拾起來。
待到楚銘將一箱白銀裝進馬車過后,,吳達帶著雙兒和韋小寶也一起喜笑顏開地回到了這里,。
“解決了?”看著容光煥發(fā)的韋小寶和雙兒,,楚銘開口問道,。
“當然解決了!”韋小寶顯然很開心,這是他頭一次在麗春院老鴇面前揚眉吐氣,。
“雙兒見過公子,!”雙兒則是小聲地來到楚銘面前,一臉羞喜地鞠了個躬,。
“小寶,,我來此地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我打算回家一趟,,臨走之前,,我也沒什么好送的,這棟宅子我就送給你了,!”
楚銘對乖巧的雙兒微笑地點了點頭,,便跟韋小寶交代起來,順便還將這棟宅子的地契和房契全都交給了韋小寶,。
“這,,恐怕不太好吧?”韋小寶雖然有些意動,,但是并沒有直接接受,。
楚銘將韋小寶拉到一旁,,俯首在他耳邊悄聲說道:“這里被一個大惡人盯上了,你回去過后不要急著過來,,等過陣子之后再來悄悄將宅子賣掉,!”
“你是說?”韋小寶也不是傻子,,瞬間明白了這個宅子已經(jīng)變成了燙手山芋,。
“如果你覺得不妥,也可以將地契和房契扔了,,想怎么做都隨便你!”
“有機會的話,,我們肯定還會見面的,!”
楚銘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韋小寶,輕輕一躍登上馬車,,準備帶著吳達一起離開,。
“楚大哥,你將雙兒也一起帶走吧,!”
“讓她跟著你,,總比天天跟著我一起留在麗春院要好得多!”
韋小寶想到了光叔之前對他的囑托,,打算將雙兒托付給楚銘,。
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雙兒,楚銘稍微想了想,,便同意下來,。
楚銘與雙兒進入馬車過后,,吳達駕著馬車當夜便離開了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