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是小阿誠的想法呢?還是子軒你的想法呢,?”白慕雅不惱,,笑著問道,。
藍陵軒清了清嗓子,,聲音清冷:“這里的腰牌我們有,,無需再辦,!”
白慕雅倒是一點兒都不意外:“看來是我多事了,!”
這時,云安拿著特制的腰牌回來了,。
四人也就各自回了房間,。
天色不算早,夜里的云水城不如天遲京城熱鬧,,白慕雅沒了消遣的由頭,,也就早早的歇下了,。
第二日,,白慕雅讓云安置辦了些路上要用的東西和一些衣物干糧,準備繼續(xù)趕路,。
幾人在云水城待了也有些時日了,,藍陵軒的傷也好全了。
安凌月那邊也給白慕雅傳來了消息“一切安好,小心蘇王府”,!
白慕雅猜測的不錯,,刺客的事情的確與蘇王府有關系。
只可惜一支刻有“蘇”字的箭,,不足以鏟除蘇王府,,現(xiàn)在時機還不成熟。
另外白慕雅也有些顧慮,,畢竟三大王府關系匪淺,,是她父王的生死兄弟,她不敢輕舉妄動,。
白慕雅正準備上馬,,迎面走來一個侍從模樣的人,對著白慕雅恭敬一禮,,道:“姑娘請留步,,有位故人想見見姑娘!”
故人,?白慕雅大腦飛速旋轉,,也沒想到她還有什么故人。
云安警惕的對白慕雅小聲道:“主子,,趕路要緊,,這人來路不明,切不可上當,!”
白慕雅微微一笑,,對那人道:“既是故人,可有信物,?”
那侍從從袖中掏出一枚絹帕遞到白慕雅的面前,。
白慕雅結果手帕,只見上面繡著一朵梅花,,再無其他,。
云安也看到那秀有梅花的手帕,但是很顯然,,她沒見過,。
白慕雅愣愣的看了這手帕很久,她也并不認識這手帕,,只是手帕上的牡丹花香味很是熟悉,。
“那就請帶路吧!”白慕雅道,。
那侍從又道:“我們主子只見姑娘一人,!”
“小姐,,不可!”云安連忙阻撓,。
白慕雅將馬韁繩交到云安的手里,,拍了拍她的手道:“云安不必擔心,既是故人相邀,,我便不會有什么危險,!”
“你說是不是啊,?”轉身又問那侍從,。
侍從尷尬的笑了笑:“姑娘說笑了,還是快隨我來吧,!”
白慕雅執(zhí)意前往,,云安不好再說什么,再加上又云影暗中保護,,她也就不再堅持,。
只得同藍陵軒他們在客來居等白慕雅回來。
白慕雅跟著侍從進了一個布莊,。
剛一進門,,那侍從就關了門,掛出了“休”字招牌,,表示今日不再開門,。
白慕雅狐疑的看著侍從,問道:“小哥,,這是何意,?”
那侍從沖著白慕雅做了一個請字的姿勢,十分禮貌的道:“姑娘請隨我來,,我家主人在里間等您,!”
白慕雅跟著侍從進了里面,只見一女子,,與自己一樣,,帶著同樣的長圍帽,看不到容貌,。
那侍從從前面坐著的姑娘行個禮,,然后就自行退下了。
白慕雅還不等人招呼,,就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姑娘既是故人,,又請了我前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既知我不是故人,,又為何會來見我呢,?難道不怕是陷阱,?”對面坐著的人學著白慕雅的強調(diào)道,。
白慕雅心想,到底是什么人,?說話的聲音怎會與我如此像,?
見白慕雅沉思,那姑娘又道:“有人讓我問你一句,,‘雪中寒梅獨一枝,,飄零落地香四溢。五月牡丹真顏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姑娘選哪一個?”
白慕雅反復斟酌這四句話,,這前兩句,,說的不正是自己的處境嗎?只是這后兩句又是什么意思,?
“故人還說了,,說是姑娘不知道怎么想,讓我再問一句,,姑娘還記得絹袋里的牡丹花香嗎,?”那姑娘又道。
白慕雅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鳶姨,,還好嗎?”
那姑娘哈哈一笑將自己頭上的長圍帽拿下露出一張,,清秀精巧的臉,,柳葉彎眉丹鳳眼,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一身淡青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年歲要比白慕雅小一點兒,氣韻卻更顯成熟,,與她天然去雕飾的臉龐相比,,自然是要遜色幾分的。
白慕雅心想,,這人和鳶姨長得真像,,莫不是,?
“阿雅姐姐,我可算是見到你了,!這下母親可以放心了,!”陸淺兮欣喜的道。
白慕雅有些難以置信的道:“你是鳶姨的女兒,?是她讓你來找我的,?鳶姨呢?怎么沒與你一起來,?”
陸淺兮調(diào)皮的接過白慕雅的長圍帽,,道:“還帶著這勞什子做什么!阿雅姐姐還是這么漂亮,!”
然后拉著白慕雅的手坐下,,又道:“母親說,你與夢離姨長得像,,她見了難免會傷心,,就不來了,讓我來瞧瞧你,,你若安好她也就放心了,!”
“只怕不是單純的見見我這么簡單吧?”白慕雅笑道,。
這陸淺兮是白慕雅的母親江夢離的妹妹江夢鳶的女兒,,白慕雅也不過是在七八歲的時候與江夢鳶相處過一段時日。
這世上,,除了安凌月之外,,現(xiàn)在也就只有江夢鳶一家和白慕雅的外祖父知道,白慕雅是女兒身了,。
江夢鳶是天澤國的小公主,,嫁的是天澤國國師陸子毅,只有陸淺兮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寵的不得了,。
如今,白慕雅的外公前腳剛發(fā)來家書,,讓白慕雅前去一敘,,后腳江夢鳶就打發(fā)陸淺兮來找白慕雅,自然不會是見一見這么簡單,。
陸淺兮從小長在宮里,,自然是有幾分本事的。
“表姐,,你看你,,自從做了這天遲的皇帝,,也不說接我們來玩兒玩,虧得目前還時常惦記你,!這才讓我來看看你,!又怕給你惹麻煩,都不敢自己前來的,!”陸淺兮嘟著嘴沖白慕雅撒嬌,。
白慕雅心想,,這丫頭,,纏人的本事覺得不遜色于自己。
白慕雅靈機一動,,道:“我的好妹妹,,這么一說,鳶姨也還是來了的,,只不過是不敢來見我,?”
陸淺兮面不改色,依舊笑靨如花:“母親沒有來,,就我一人,,表姐覺得我是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