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純的身份,慕清著實好奇,,不過人家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什么。
只見慕清深深一鞠,,道:“聽姑娘一席話,,讓在下茅塞頓開?!?p> 白純莞爾一笑:“道友過謙了,,想必沒有小女子的分析,以道友的才能,,定然也有破敵之法,。”
慕清想了想,,問道:“適才據(jù)姑娘所言,,西岐大營邀請不少闡教門人前來助陣,而征西大軍亦是如此,,以姑娘之見,,應當幫誰呢?”
慕清有心想要將對方給拉攏到自己陣營中來,。
如此人才,,如此智商,要是有她相助,,定然事半功倍,。
只不過他并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先看看對方的意思,。
畢竟初次相見,,貿(mào)然開口,倒是顯得唐突,。
至于對方是何身份,,其實并不是太過重要。
在目前這個洪荒世界中,,六大圣人代表了五個陣營,。
眼前這個白純,應該不是這五大陣營中人,,當然了,,不排除可能是女媧門人,。
畢竟使用排除法,白純肯定不是人,、截,、闡、西方四教,。
至于是不是女媧門人,,可能性有,但是不大,。
因為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后臺沒有圣人坐鎮(zhèn)。
就算她有什么目的,,有什么陰謀詭計,,一旦截、闡二教打紅了眼,,面對圣人的出手,,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渣渣。
當然了,,人家或許真的只是某個隱士高人的門人,,出來歷練而已,自己想多了罷了,。
畢竟洪荒世界中,,那些隱士的大神通者太多了。
這就是所謂的大羅遍地走,,金仙不如狗的說法,。
而且對方要真是玩無間道,答應自己加入這邊陣營,,實則是西岐陣營的奸細,,普通人或許可以玩。
修道之人玩這個,,那就是找死,,她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綜合分析,,身份什么的,,真的無所謂。
不過就是不知道對方肯不肯加入,。
“道友說笑了,,我等修行之人,對于人間之爭,,自然不便插手,?!?p> 白純當然明白慕清的言下之意,笑了笑,,表明了立場說道:“我輩修行之人,,不外乎求一個逍遙自在,何必沾染上如此因果之爭呢,?”
慕清搖頭說道:“姑娘此言差矣,既然姑娘剛才所言,,知道申公豹為了封神榜一事叛出玉虛,,那么就應該明白,此次大勢之爭,,實則是為了封神之事吧,?”
“自然知道?!?p> 慕清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姑娘覺得,此次形勢之下,,姑娘能否避的開,?”
白純沉吟道:“按照道友所言,小女子還非得參與不可了,?”
“劫之一道,,想必不用在下多說,姑娘應該明白,?!?p> 沉默半晌。
白純忽然笑了起來,,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慕清道:“道友可真好口才,。”
“姑娘何處此言,?”慕清眨眨眼,,一臉無辜的樣子。
“小女子不過適逢其會與道友相遇,,明明是你們截教與闡教相爭,,短短幾句話,卻差點讓小女子給牽扯進去,?!?p> 只見白純認真的說道:“不瞞道友,小女子不過蕓蕓眾生一員,,截教也好闡教也罷,,都是小女子仰望的存在,,亦是惹不起,所以……”
“兩教相爭,,小女子這點微末的道行,,豈是可以參與的?!?p> 慕清想了想,,岔開話題道:“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為時尚早,還是抓緊趕路吧,?!?p> “不知道友去朝歌所為何事?”白純凝眉看向慕清疑惑道:“既然道友乃截教門人,,應該前往西岐才對,。”
“去見一位朋友,?!?p> 既然答應了,那么就要做到,,這是起碼的做人準則,。
二人一路向著朝歌而去,幾天過后,,白純有些忍不住的問道:“以目前西岐形勢而言,,似乎很是嚴峻,可小女子看道友卻似乎不著急,?”
“不是,,我很著急的?!蹦角逡荒槆烂C,。
白純一怔:“既然如此,為何一路之上,,道友如此悠閑,?”
“這不是悠閑,而是我已經(jīng)盡全力趕路了啊,?!?p> 慕清很是無奈,自己目前元神已結(jié),,可是術(shù)法什么的,,自己并沒有修習呢。
剛出關就被師祖給打發(fā)出來了,哪有時間修習,。
“已經(jīng)全力了,?”
“你是否奇怪,我為何不直接騰云而行,?”
“不錯,。”
慕清一攤手:“我還沒學呢,?!?p> 白純立刻被打敗了,截教門人,,通天圣人的徒子徒孫,,凝結(jié)元神的修士,居然還不會騰云駕霧,?
這誰的徒弟啊,?
二話不說,,只見白純伸出那潔白的纖纖玉手,并做劍指,,虛空一劃,。
而后一指慕清腳下,一朵潔白的云彩悄然出現(xiàn),。
“你我二人此時既然結(jié)伴而行,,那小女子就搭載道友一程吧?!?p> 慕清老臉一紅,,掩飾了一下自身的尷尬,點頭示意道:“多謝姑娘,?!?p> 有了騰云駕霧,速度自然快了很多,,見到腳下的云朵以及透過層層云霧下面的山川大地,,慕清心中著實羨慕。
他發(fā)誓,,自己一定得找時間學會這騰云駕霧之法,。
自從他凝結(jié)元神后,他還沒好好看看《太初》有沒有什么變化呢,。
至少自己修為提升了,,那后面的內(nèi)容,應該對自己解封了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二人已經(jīng)抵達了朝歌,,在白純的控制下,二人緩緩落地,。
慕清看著眼前的朝歌城門,,對著身邊的白純抱拳道:“此行多虧姑娘,就此拜別,?!?p> 白純沉吟道:“你我相遇,就是有緣,,分別之際,小女子有幾句話想要告知,?!?p> “姑娘請說,。”
“西岐之戰(zhàn),,不宜拖得時間過久,。”
“這點在下自然知道,。”
“其實欲破西岐不難,?!卑准冃Φ溃骸扒苜\先擒王,。”
慕清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盡于此,,就此拜別,?!卑准兪疽獾溃骸暗烙眩埩??!?p> “姑娘請了,?!?p> 目送白純離去,,慕清心中不斷沉思,他是真想將對方拉到自己陣營,,這一路交談,,讓他心中越發(fā)的感嘆,。
不過看來對方似乎沒有參與的意思,,這就有些難辦了。
有些可惜的輕輕一嘆,,便向著城中走去,。
推開宅院的大門,見到那院中那熟悉的場景,,慕清有些唏噓,,這一走,竟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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