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牌不斷地閃爍著,。
彭綸踩著濕漉漉的地面,,手上拿著一根普通的小棍子,頭頂上的雨水很自覺地往外飛濺,,絲毫沒有淋濕他的衣服,。
這是一把空氣傘,并沒傳統(tǒng)意義上的傘面,,只有一根小棍子,,最頂端的噴頭會噴射出氣體把即將淋下的雨點濺飛。
美中不足的是,,周圍的行人會對你露出十分不爽的表情,。
就像站在彭綸兩側(cè)的侍應(yīng)生,十分不耐煩地瞪著他,,而他的那張東方面孔,,更是令兩人少了顧忌。
彭綸收起手中的小棍子,,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走進酒吧,。
酒吧里不少人擁擠在舞池上跳舞,,像是即將被塞進罐頭里的沙丁魚,一條擠一條地扭動著,。
掛在天花板上的大圓球發(fā)散著五顏六色的燈光,,勁爆的音樂與的濃郁的大麻味令人不禁興奮起來。
一些女郎跳舞得渾身燥熱起來,,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
彭綸對這種西方文化現(xiàn)象打心底里的瞧不起,從他嘴里吹出的哨聲與DJ播放打碟的節(jié)奏音樂一比,,就像石子擲入大海,,只有距離最近的人才能聽到。
可是,,隨著彭綸從門口吹到柜臺調(diào)配酒水的酒保那,,酒吧內(nèi)的人開始逐漸安靜下來了。
音樂仍舊節(jié)奏感十足,,令人不禁跟著節(jié)拍一起起舞,,偏偏所有人的力氣逐漸消失。
一時間,,整間酒吧詭異感十足,。
“問你一件事?!迸砭]無視場上詭異的氣氛,徑直地走向一個西裝革履的調(diào)酒師,。
“?。俊睂Ψ教痤^,,迷迷糊糊地看向彭綸,,一副未睡醒的樣子。
彭綸拍拍對方的臉,,雙指撐開他的眼皮,,有幾條乳白色的小蟲在眼瞼處蠕動。
還記得當(dāng)初第一次來這個酒吧查探人口走私的狀況時,,彭綸朝上空灑了一把粉末,。
那是御獸宗用來飼養(yǎng)靈獸的蟲卵,對修士不起任何作用,,但是對普通人來說是極為有害的寄生蟲,,經(jīng)過激活后會快速侵蝕人體的大腦。
最初癥狀就是昏睡,。
彭綸以特定的節(jié)奏敲擊調(diào)酒師的額頭,,躲藏在對方眼瞼的寄生蟲瞬間僵直,,而迷迷糊糊的酒保也睜開了眼睛。
當(dāng)他看見一個東方面孔的男人湊到眼前,,被對方嚇了一跳,。
更令他吃驚的是整個酒吧的人都倒下了,只剩下音樂在響以及燈光閃得令人目眩,。
“你……”
“我問你,,布萊迪在哪?”
酒保看著這位辨析度極高的東方男子,,知道對方正是布萊迪先生想要等待的人,,于是如實告訴他布萊迪先生在樓上辦公室等候著。
彭綸點點頭,,然后再次吹起口哨,,一邊往樓上走去。
酒保還打算等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后,,打電話召集更多弟兄過來,。
然而,他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就昏睡過去了,。
……
一個只有一張辦公桌的房間中,十多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
坐在凳子上的布萊迪叼著一根雪茄,,看向被捆綁著手腳的俏麗女人,眼底不禁閃過一道邪念,。
他站起來湊到齊夢珊身前,,然后朝對方的臉上噴出一口煙霧。
齊夢珊只是皺皺眉頭,,沒有多說些什么,。
“嘿,你那天晚上不是給臉不要臉,,高冷得像個黑天鵝嗎,?怎么現(xiàn)在乖巧得像個鵪鶉一樣了!”布萊迪伸出手掌撫摸齊夢珊白嫩的臉蛋,。
齊夢珊冷淡地說:“你最好把手掌放干凈點,。”
布萊迪含著雪茄的嘴笑著說:“怎么,?難道你覺得那個男人有本事把你救走,?這里足足有二十個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他憑什么能把你救走,?”
齊夢珊沒有吱聲,,被束縛在后背的雙手正悄悄地做著小動作,。
布萊迪看了看時間,諷刺道:“距離我把你帶過來,,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看來他是不會來救你了?!?p> 齊夢珊沉默不語,,思考解開繩索后的行動。
布萊迪笑呵呵地看著齊夢珊,,目光貪婪地打量著他的姿色,。
“嘿嘿,反正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做點有趣的事情吧,。”
齊夢珊聞言,,目光微微瞇起,,殺氣宛如實質(zhì)直射向?qū)Ψ健?p> 布萊迪還沒嘗過東方女人的滋味,興奮地搓搓手心,。
一群小弟知道布萊迪準(zhǔn)備要辦什么事情,,很識相地往門外走去,不敢打攪?yán)洗蟮难胖隆?p> 距離脫離繩索束縛還有一段時間,,齊夢珊拖延時間地扯嘴皮子:“你敢,?”
布萊迪笑了,他拍拍手掌,,喊住那些往門外走去的小弟們,,用輕佻的語氣說:“你們不用出去,等會我爽完,,讓你們也試試滋味?!?p> 那些歪瓜裂棗們一怔,,隨后狂喜。
他們也想試試東方女人是什么個滋味,。
布萊迪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打算跟對方玩點刺激的。
就在此時,,齊夢姍順利掙脫,,看似柔弱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對方的脖頸,拇指用力地摁住布萊迪的穴位,。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個弱女子竟然有辦法掙脫開來,,要知道,,這種繩結(jié)越用力掙扎就會綁得越緊。
屋里的人紛紛反應(yīng)過來,,掏出手槍指著齊夢姍,。
布萊迪被齊夢姍控制著當(dāng)作人質(zhì),臉色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通紅,。
他用沙啞的聲音示意手下們不要開槍,。
齊夢姍勾起腳尖,從鞋底中抽出一把小匕首,。
鋒利的刀刃抵在布萊迪脖子前,,他被齊夢姍嚇得冷汗直流。
冰冷的匕首逐漸往下移動,,最終停在他的命根子處,。
齊夢姍冷聲地問:“剛剛你想怎么爽來著?現(xiàn)在我來幫幫你吧?!?p> “不……你要冷靜點,!”布萊迪全身毛孔收縮,他就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有辦法有膽識反抗,。
“我很冷靜,,倒是它卻不太聽話啊?!?p> 布萊迪不愿意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求饒,,反倒威脅道:“你敢?要是我死了,你也別想活了,?!?p> “是嗎?”齊夢姍用力一挑,對方下體被劃破一道口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蝕布萊迪的理智,。
“啊,!別別別,!我可以放你走,并且保證以后不再找你麻煩,!”
“你的保證有可沒有半點說服力啊,。”齊夢姍諷刺道,。
隨后,,彭綸走了進來,發(fā)現(xiàn)場面的狀況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