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凌天看著眼前焙制好的金髓晶蟲,臉上露出滿意地笑容來,。
面前的金髓晶蟲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周身發(fā)出玉質的潤澤來,腰線上的金色線條愈發(fā)的明亮,!這正是可以用來煉丹的條件,。
地球上的武者們雖然知道這是個好東西,但是絕對沒有凌天的這份焙制水平,,當年在仙界,,他跟著花瑤仙子學習煉藥,被她整的死去活來,,倒也打下了一份非常好的煉丹基礎,。
這個金髓晶蟲只有一只,卻又是煉制金髓丹的主材,,只能成功,,絕對不許失敗,!
輔材方面凌天也早已準備妥當,,像是白皮柳、寒冰草之類的東西也都被他精心處理過,,確保了整個煉丹的過程不會因為藥材方面的問題而出什么岔子,。
所有的材料全部都準備好了,凌天這才開始煉制起金髓丹,。
跟洗髓丹這種大路貨不同,,煉制金髓丹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而且過程當中不能中斷,,否則必然會全部廢掉,,所以凌天選擇了在深夜操作,避免被一些意外情況打擾,。
他拿出自己黑黝黝的丹爐來,,這個丹爐雖然簡陋,但也比寇家的那些花哨丹爐要好用的多,,在寇家凌天并沒有拿出來使用,,這個丹爐可是自己親手打造的,其中蘊含著煉丹的至上大道,,他可不希望被人窺測到了其中的玄機,。
將一份份藥材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了丹爐當中,凌天坐在丹爐前,,催動靈火,,開始認真地煉制起金髓丹。
幽藍色的靈火順著丹爐上的紋理,迅速地布滿了真?zhèn)€丹爐,,丹路的氣眼當中發(fā)出一股極為怪異的味道,,這事金髓晶蟲煉制過程中產(chǎn)生的穢氣,對此早有準備的凌天自然是毫不驚慌,,繼續(xù)認真地催動著靈火,,將所有的藥材蘊養(yǎng)其中。
大約四個小時之后,,外面的的天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亮,,坐在丹爐前的凌天已經(jīng)是額頭上冒出了不少的細小汗珠,即便是他,,長達四個小時的煉制也讓他有點快要吃不消了,!
好在金髓丹已經(jīng)馬上就要成丹了!
最后時刻,,凌天雙手不斷地打出結印,,一道道五顏六色的的靈力撲向了丹爐當中,這金髓丹需要五行之力方可結丹,,是最后成丹的關鍵一步,!
隨著凌天將最后一道火靈之力打入了丹爐當中,整個丹爐的表面都包裹著一層炫彩的迷光,,迷光猛地收縮進入了丹爐的內部,,這個動作讓丹爐的爐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金髓丹,,煉制完成,!
凌天長長的了吐了一口氣,這才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走到丹爐旁,,輕輕地打開爐蓋,說起來他還是有點忐忑的,,雖然他對于煉丹的過程非常有把握,,但是具體能夠成丹多少,他也不敢保證,。
有些丹藥的藥性非常復雜,,即便煉丹師整個的煉丹過程都非常完美,但也不能保證所有的藥材都能夠成為丹藥,,只能是看運氣的成分了,。
凌天朝著丹爐底部望去,只見丹爐里黃澄澄的小丹丸密密麻麻地鋪在丹爐的底部,,凌天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這一爐丹藥,至少有三十顆以上,!
只有一味金髓晶蟲的情況下能夠出這么多的金髓丹,,已經(jīng)是非常高的成丹率了,凌天沒有不滿意的理由,。
凌天取了一粒丹藥,,仔細觀察了一下,橙黃色的丹藥上,,里面均勻地分布著金色的小顆粒,,這正是高品質金髓丹的品相!
不枉自己辛苦了一夜,,這爐金髓丹還是非常成功的,,他清點了一下,一共三十六顆金髓丹,,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這瓶金髓丹,足夠讓自己好好靜心修煉一陣子的了,,雖然不能讓自己筑基,,但是沖擊到練氣九層還是非常有希望的!
凌天取出一個小瓷瓶來,,把這些金髓丹都收了起來,,他沒打算立即就開始修煉,他剛才耗費了不少的體力,,需要休息一下,,補充一下體能,才能開始全心修煉,。
叫來了一份早餐外賣,,凌天一邊吃,一邊拿出了最近丟在儲物腰牌當中的銅鏡,,開始跟器鬼樊三花聊了起來,。
昨天他被那個叫做辛巧的天樞局女子警告了一番,他需要了解一下這個天樞局,,凌天想問問樊三花是否知道這個天樞局,,既然天樞局存在了這么久,想必樊三花應該有所了解,。
結果樊三花一被放出來就開始告饒:
“主上,,奴婢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求求主上不要把我扔到儲物空間里不管了,,奴婢悶也悶死了,!”
原來她以為凌天還在為上次她自作主張害顧蕾的事情生氣,,故意懲罰她呢,實際上凌天純屬把她這個器鬼給忘了而已,,要不是剛才想起來要問她事情,,她估計還得待在儲物腰牌當中。
凌天心道你一個器鬼難道也會嫌悶的慌,?
他呵呵一笑:“你是個鬼魂而已,,被封印在這個銅鏡里都幾百年了,難道還會嫌無聊么,?”
“主上,,我雖然被封印在銅鏡當中,但以前在三花娘娘廟,,我還是能夠感知周圍的事物,,雖然無趣,但也好過待在儲物空間里,,你那儲物腰牌里空蕩蕩的,,無聊死個人了!”樊三花聽到凌天問起原因,,這才開始叫起了苦,。
“好吧,以后我會多放你出來透風,,不過你可不許再亂來,!”凌天沒想到樊三花居然被封印了這么多年,還挺害怕寂寞的,,于是答應了讓她出來透風,,只要自己在跟前,諒她也整不出什么妖蛾子,。
樊三花聽了趕緊連聲答應,,她實在不想天天被悶在那個腰牌里了,這段時間把她都給悶壞了,!
凌天聽她乖巧的不行,,這才問道:
“樊三花,說起這個腰牌,,你在世之時,,可曾聽過‘天樞局’這么個衙門?”
樊三花思考了一陣,,有點遲疑地回答道:
“天樞局,?我只知道天樞司,難道是這個衙門改了名字,?”
凌天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天樞司,?那是個什么衙門,,你說說看!”
樊三花這才娓娓道來,,把她所了解的天樞司的情況告訴了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