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對人生的十字路口時,,你總要做出選擇,而且是非常殘酷的選擇,,一旦選擇好了,,便不能再回頭,也沒有回頭的機會,,更殘忍的是,,看起來短暫的人生卻要面對無數(shù)個選擇,往往選擇過后的傷痛都要自己來背,。
他們體會不到我失去周慕蕊的傷悲,,可悲的是如果世界還有一個人能體會得到那便是周慕蕊本人。
明明一條十字口只是由四個分叉口組成,,而我們有非常大的二分之一的概率,,選擇和彼此同行,可是面對這樣的選擇時,,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彼此背馳而行,,這世界最遠的距離是天涯海角嗎?不,,當然不是,,是你我同時轉身的瞬間。
路邊的白樺樹與松樹交織的種在路旁的兩側,,白樺樹的樹葉就像是中年人的頭頂,,一陣風吹過,便用著優(yōu)美的弧線一點點隨風散落四周,,路邊穿著橘黃色工作服的城市清潔者,,用這一把掃除將落葉統(tǒng)統(tǒng)收進綠色的垃圾桶里,再也沒有“零落成泥碾作塵”了,。而反觀已經(jīng)到了肅殺的深秋,,松樹卻依然彰顯著生命頑強的顏色,就算寒冬的積雪全部都堆積在自己根下,,它依然綠著,,任由人們在它身上掛滿五彩繽紛的圣誕燈,,熬過冬天,一旦到了春季它便綠的更加深邃,。
回來的這幾天,,天空總是陰沉沉的,老林還是古板的在電視機前等待著新聞聯(lián)播結束后的天氣預報,,他總以為手機上的天氣軟件并不準確
“明天還是多云,,越辛你這幾天要是出去玩可的多穿點”老林是一個心思細膩,但不怎么會表達的人,,或者說一副男子主義壓著他不敢善于表達,,以前上學的時候,外面明明艷陽高照,,而老林總是會和我說“下午要是下雨爸送你去學?!泵髅髦啦豢赡軙掠辏伤矔臀艺f這句話,,甚至他有些期盼大雨的將至,。
世界上位于南緯18°-28°之間有一個叫阿塔卡沙漠的地方,曾經(jīng)長達九十多年的時光里不曾過下雨,,而老林不用期盼九十多年,,這座小城靠**原,到了該下雨的季節(jié)一場都沒落下,,每到下雨的時候,,老林都會異常興奮,早早地就就到學校門口等著,,一旦有事情脫不開身,,無法接我的時候,他的歉意可以順著電話線爬到我的心窩上,,我知道,,自從他真正意識到我長大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來表達對我的關心,,母親總是提醒老林不能過多的干預我的生活,,老林很聽話的壓著自己內(nèi)心的控制欲。
上學時期盼假期,,明明假期已經(jīng)到來,,可是自己始終無法沉醉進去,以前的周六日可以再召喚師峽谷暢游四十八小時,,可是如今再打開這款游戲的時候,,心里總是空落落的,里面幾十個好友,完全依靠著緣分才能一起再打一局游戲,,再也沒有一天戰(zhàn)一天的情況發(fā)生了,。
它訴說著歲月的逝去,承載著我們的成長,,送別這那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疾風劍豪:“見到我們的召喚師了嗎?”
暗影獵手:“見到了,,但是他不會再回來了”
戲命師:“犧牲了嗎,?”
隱流之主:“不,是他長大了”
卡牌大師:“他有新的敵人了”
盲僧:“新的敵人,?”
圣槍游俠:“需要我們幫忙嗎,?”
暴走蘿莉:“不需要我們了”
暗裔劍魔:“為什么?”
無雙劍姬:“因為他的敵人叫做成長”
當我看到這句些對話時,,內(nèi)心五味雜亂,,成長并未是真正的敵人,不過是伴隨這成長一個接一個離去的伙伴,。
對于一個網(wǎng)癮少年去搜索“最好玩的網(wǎng)游”這么幼稚的問題時,,我深深地感覺到了恥辱,。
手機鈴聲的響起,,拯救了我這個即將癱瘓在床的患者
“干啥呢大兒子”這世界稱呼彼此為兒子的人并不多,我和陳賀算一對,。
“躺著呢”
“喝...點啊”他口中的喝拖得無限的長,,讓這個動作詞變得生動無比。
“喝”
我們的對話沒有過多的寒暄,,我們一直奉行著有什么事見面說,,說不清楚咱喝點的方式。
當我看到他時,,明顯的能感覺到他收拾了一下才出來見我,,就像是女孩赴男孩的約一樣。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匯來形容我們的關系,,我們認識了三年多,,喝過的酒幾乎可以讓一間頻臨破產(chǎn)的燒烤店重新散發(fā)唯我獨尊的狀態(tài)。
他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將脖子拉的老長像是在我身上找什么東西一樣
“你也沒啥變化啊”
“咱倆才一個多月沒見面,,你要啥變化啊,?”陳賀撇了一下嘴說道:“說的也是,,你感沒感覺到咱倆雖然才一個月沒見,但卻覺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說完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會愛上你了吧?”
我笑著說道:“那你可讓你家老太太準備好準備,,我家可沒太多彩禮給你”“沒事兒,,哥不要”一陣陣歡聲笑語桌子下的啤酒有些顯得不淡定,兩個人漲紅著臉,,說著這一個月彼此經(jīng)歷的事情,,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兩個人可以毫不尷尬的聊這么久。
終于陳賀打了個酒嗝稍試探的問道:“慕蕊你倆這就算徹底分手了,?”我靠著沙發(fā)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張口,,其實所有人見到我問這個問題是對的,畢竟當時,,我和周慕蕊天天黏在一起,,突然一下就分開了,擱誰誰也的有個接受的過程不是,。
“就分了唄,,我當時還找你喝酒來著,你忘了”聽到我的回答后陳賀拍了一下桌子有點懊悔的說道:“我當時以為你倆鬧別扭,,誰能想到真分手啊,,早知道這個狀況我就應該帶你去找人家,跟人道個歉啥的”
趁著酒勁跑到一女孩家樓下道歉這事兒我倆干過,,為了不打擾其他人休息,,我倆一人拿塊石子敲二樓女孩家的窗戶,可是沒想到,,喝多了力道不受控制一顆石子就把人家窗戶砸碎了,。
“砸人家窗戶去?”“操,,那是意外”他也想到了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這個事情,倆人破有默契的大笑起來,,可是笑完了又回到這個事情上”你想她嗎,?”說不想那假的,那是日日夜夜的思念,。
聞到和她用同一種洗發(fā)水的味道時都會令我產(chǎn)生錯覺,,看到偶爾有和她相似習慣的人時,我都會像是得了癔癥一般以為她就躲在我身旁的某個角落看著我,,有同樣習慣的人太多了,,我總不能像是楊過一樣,見到和小龍女略像的女生,,就處處留情吧,。
世間人海豈止千萬,唯獨只記得你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