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話沈青只是在腦子里想了想,最后轉(zhuǎn)化為一聲冷冷的哼笑,。
零露看著沈青的那種把她鄙視到塵埃底部的神情,就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果然,這樣的教導(dǎo)主任,,連教育的本質(zhì)是什么都不知道,,卻能年紀(jì)輕輕坐在那樣一個位置上,。
“果然,,在差等生的心中,全世界都會與她為敵,,卻都不去反思一下,,作為一個差等生,她還有什么地方值得別人與她為敵,,有什么值得別人栽贓陷害的了,。”
零露一邊看著沈青,,一邊笑著把這句話以一種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的語調(diào)說了出來。
沈青原本鄙視的神色突然閃現(xiàn)了一抹慌張——這惹禍精該不會有傳說中的讀心術(shù)吧,!
零露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一抹慌張變成了疑惑,,然后解釋道:“主任別見怪,我不會讀心術(shù),?!?p> 沈青:“!??!”還讀?,!
辦公室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緊張,,零露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暈眩,體內(nèi)的另一個人即將沖出,,她拼命壓制著,。
斗爭了一會兒之后,零露得勝,,身體和意識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其實在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重人格的時候就在試著控制他們了,,而且根據(jù)她多年的經(jīng)驗,她知道怎樣讓那些技能爆表的人格聽從她的指揮,,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現(xiàn)身,。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最弱小的傅小蕾最近有點不聽話,,會脫離零露的控制。
緩了緩,,零露說道:“沈主任,,還是由我來給您解釋一下這幾張照片的真實情況吧。
這第一張的這塊石頭確實存在,,但是這石頭上的血不是丁莉的,,而是我的,你可以看我的額頭,,被縫了五針,,至今還沒有拆線。
這第二張照片,,我確實在手里拿了一塊石頭,,但是看這照片,石頭被我拿在左手,,而我是一個習(xí)慣右手用力的人,,如果我真的是為了襲擊她,不可能會用一只力氣不大的左手,。
這第三張照片而,,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人的告訴你,丁莉頭上的血也是我的,,如果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血,,不可能會流得這么……斯文。
綜上,,她這是赤裸裸的栽贓嫁禍,。”
零露一邊滔滔不絕地給沈青解釋,,一邊在眼神中透露著真誠,,全程下來沒有一次停頓和反思,根據(jù)經(jīng)驗,,沈青在內(nèi)心還是相信零露的話的,。
其實沈青心里也知道,那丁莉不是個省油的燈,不會任人欺負(fù),。
但人家好歹是校長的女兒,,再加上所謂認(rèn)證物證齊全,沈青就想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零露休學(xué)的事情給辦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零露以前無論什么罪名她都沒有反抗過,甚至連一個字的反駁都沒有過,,今天居然說了這么一大通來說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還真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
沈青雙手交叉疊放在伸手,,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老實說,經(jīng)過剛才零露的解釋,,沈青已經(jīng)有些偏向零露了,,奈何把丁莉放在自己的對立面沈青也是絕對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