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瑤睜開眼醒過來的時候,入眼的是精美的明黃色綢緞,,御龍殿內(nèi)獨(dú)特的龍涎香的氣味鉆入湯瑤的鼻息,,使她尚未完全清醒過來的思緒徹底清醒過來。
看著周圍的景象,又聯(lián)想起昏過去之前聞到的那股獨(dú)特的墨香,,湯瑤就知道是陸北驍將自己抱回了御龍殿,。
摸著手底下順滑的錦緞棉被,湯瑤微微勾了勾嘴角,。
下床穿鞋,,走出御龍殿的寢殿。然而,,龍椅上并沒有那到熟悉的身影,。
湯瑤有些驚訝,因為在她的記憶里,,陸北驍除了去她的琉璃殿就很少進(jìn)后宮,,剩余的時間幾乎都在御龍殿里處理朝政。大概是在御龍殿里呆的時間太長,,所以他的身上才會自然而然的帶上一股獨(dú)特的氣味,。那是龍涎香和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湯瑤又回到了寢殿里,,注意力被旁邊的一把寶劍吸引了注意力,。碧玉制成的劍鞘觸手生溫。
然而,,劍身也是由上好的玄鐵經(jīng)過千錘百煉制成,。很是有些份量。
湯瑤拿起來有些費(fèi)力,,但終究還是拿在了手上,,拔劍出鞘一道寒光閃過。
看著手中的龍淵劍,,湯瑤有些失神,,這把劍她早先就見過,在桃山之上……
想到這,,湯瑤不禁笑了起來,,只是這笑里不禁有些苦澀。
她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難怪他那么寵她,,也從未讓她來過御龍殿,。難怪他身上的墨香會讓她那么熟悉……
只是,自己已經(jīng)是他的妃子了,,他那么寵她,,有什么是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呢?
湯瑤看著手里的龍淵劍,,眼神閃了閃,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黑色的玄鐵劍上淌下了紅色的鮮血,,一身黑衣的男人提著這把滿是鮮血的寶劍,,面無表情的走向一個抱著孩童的婦人……
湯瑤覺著自己的眼前鮮紅的一片……
她的眼睛逐漸爬上了一些紅血絲……
“娘娘……”
“你別過來!”像是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刺激到了一般,,湯瑤激動的把手中的劍指向了聲音的來源,。
黑色的玄鐵劍距離小梨的脖子僅僅三寸之遠(yuǎn)。
“撲通”一聲,,小梨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道:“娘娘,您怎么了,?奴婢是小梨呀……”
聽到熟悉的聲音,,湯瑤眼底的紅色血絲慢慢褪去。
清醒過來的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小梨,,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拿著的,,僅僅距離小梨脖子三寸的寶劍,湯瑤的身子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偏偏這是,,另一到聲音也響了起來,
“瑤兒這是怎么了,?”陸北驍靠在門框上看著湯瑤,,臉上意味不明。
畢竟,,在御龍殿里,,除了皇帝,任誰拿著鐵器,,那都是大罪,。
湯瑤的目光移到了聲音的來源,在看到陸北驍時,,瞳孔微縮,,手一哆嗦,寶劍應(yīng)聲落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然而此時,,沒有人有心思去欣賞這清脆的聲響……
湯瑤連忙跪在了地上:“參見陛下,。”
看著跪在地上的湯瑤,,陸北驍?shù)拿碱^狠狠地皺在了一起,,他覺著湯瑤再低一些幾乎就看不見了,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帶走。
想著,,陸北驍?shù)男睦镌桨l(fā)的不快,,走到湯瑤跟前兒,在湯瑤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把將湯瑤抱在了懷里,,抱到了御龍殿寢殿的床榻上。
“現(xiàn)在天兒也沒有多暖和,,下次不可以穿的這么單薄就出寢殿,。”
看著陸北驍忙碌著給自己蓋被子,,湯瑤突然伸手抓住了陸北驍?shù)氖郑?p> “阿驍,,我不冷?!?p> 聽著湯瑤軟糯的聲音,,陸北驍?shù)男膸缀跏窃谝凰查g就軟的一塌糊涂。
無奈的嘆了口氣,,“朕朕的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著,,將湯瑤摟在懷里,,“朕寵愛你,但是朕也是個男人,,那種事情自然無法忍受,。以后不可以那樣了什么都不說了,知道嗎,?嗯,?”
“嗯,臣妾知道了,?!睖庎絿佒炎约郝襁M(jìn)了陸北驍?shù)男靥爬铩?p> 看著乖巧的湯瑤,,陸北驍捧著湯瑤的臉吻了下去,。
三個月的思念,不是一個吻就可以了結(jié)的,。湯瑤的順從成了一切的導(dǎo)火索,。
一切都發(fā)生的迅速而又理所應(yīng)當(dāng)。
“瑤兒,,你知不知道,,這三個月朕有多想你,。”耳鬢廝磨間,,陸北驍沙啞著聲音在湯瑤的耳邊低沉地說,。
湯瑤渾身都紅透了,,像是煮熟的蝦子,,卻還是嘴硬著反駁,“您有那么多美人在懷,,又怎么會想到臣妾,。”
“哦,?是嗎,?那朕今天就讓你看看,朕到底有多想你,?!?p> 最后,湯瑤是暈過去的,。陸北驍看著昏睡過去的湯瑤,,嘴角勾起笑意,將湯瑤摟進(jìn)懷里,,像是抱著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