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秦陽之后,,他甚是憤怒,大聲罵道“你這混蛋真不是人,,憑什么將別人的隱私泄漏出去,?”
“我……我……我該死,但他干嘛欺騙大伙兒,,男人就是男人,,裝啥啊裝,還讓我被別人冤枉,!”
“你……”秦陽氣的說不出話。
“你答應過我?guī)译x開這里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秦陽強忍住自己“好,,那你快說為什么要我?guī)汶x開這里,?你不能自己離開嗎?”
叫花子再次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后低聲說道“我們鎮(zhèn)里被下了詛咒,,本鎮(zhèn)的人走不出去?!?p> “詛咒,?”秦陽疑惑的問道。
“對,,月兒死后,,我怕她會報復于我,所以準備逃離這個地方,,可無論怎么跑,,就像鬼打墻一樣回到原地?!?p> 說著,,叫花子突然變得有些激動“一定是月兒下的詛咒,一定是他,,他不讓我們離開,,想伺機進行報復,你得救救我,,你得救救我……”
秦陽有些納悶,,既然月兒想要報復全村的人,,那為何村里的人就像沒事兒一樣,一點都不害怕呢,?
“你騙人的吧,?”
叫花子看秦陽不相信自己,舉手對天發(fā)誓“我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那村里的人為何不害怕,?”
“因為這件事兒只有我一人知道,。”
“你,?”
“對,!”
“月兒死后,他家里就剩一個70多歲的老奶奶花姐,,我有天酒癮犯了,,尋思老人好欺負,偷偷再次溜進他家,,準備偷點錢啥的,,卻無意發(fā)現(xiàn)花姐對著搖搖欲墜的電風扇說話,就像那里有人一般,?!?p> “花姐對著電風扇說了什么?”秦陽急切的問道,。
叫花子咽了口口水“她……她……她說早晚會殺了全鎮(zhèn)的人,。”
“不可能,,她已經70多歲了,。”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可……可你知道后來發(fā)生什么了嗎,?”
“什么?”
“那電風扇就像知道老太婆的意思一般,,居然自動轉起來了,,”
“自動轉起來?”
“對,,沒人去碰開關,,它自己動起來的,一定是死去的月兒明白了奶奶的意思所作出的回應,?!?p> “看到這一幕,,我當時害怕極了,錢都沒敢偷,,掉頭就跑,,連夜跑出了村鎮(zhèn)?!?p> “但是不管我如何跑,,最終還是跑回原地,所以你要救救我,,帶我離開這里,,算我求你了!”說著,,叫花子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瞧瞧你那點出息,站起來,?!?p> 秦陽陷入沉思,這個叫花子確實可惡,,若不是他泄漏別人隱私,也不會害死月兒,,那究竟該不該帶他離開呢,?
看著叫花子渾身破爛的可憐樣,秦陽難免動了一些惻隱之心,,畢竟真正害死月兒的,,是他人異樣的眼光,不理解,,不尊重,,還有流言蜚語。
“帶你離開可以,,但是我們就這么走了,,全鎮(zhèn)的人早晚會有麻煩,所以我得再去花姐賓館一次,,弄清楚一些事情,!”
叫花子甚是吃驚,眼前這個恩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告訴他這里會有危險了,,他怎么還決定留下調查什么狗屁東西,當初那個和尚知道后可是頭也不回的溜了,。
“還是別去了吧,!會沒命的,!”叫花子假裝關心的說道。
“你要是怕我死了沒人帶你離開,,就祈禱我別出事,,我可不能像你一樣,知道鎮(zhèn)里人有難,,不單不告訴他們,,還只顧著自己逃跑?!?p> 叫花子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秦陽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準備去賓館看看,,月兒的魂魄與花姐是否是被操控師所控制,若真是那樣,,祖孫倆是完全有可能殺光全鎮(zhèn)的人的,。
從之前被控制的人身上可以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被操控的人實力會得到空前的提升,。
時間如流水一般,,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有一家賓館,,正是花姐所開的賓館,,秦陽已經趕到了這里。
他走進去大聲喊道“花姐,,在嗎,?我是之前的客人秦陽啊,!”
過了一會兒,,花姐從房間來到了前臺。
“小伙子,,你又來住宿?。吭趺?,不生我的氣了,?”
花姐所說的事情就是之前秦陽幫她試穿旗袍,反而還要被她罵的事情,。
“不生氣了,,你看我也不像那種小氣之人,你幫我在開一間房吧,!”
“好,,我給你登記……”
就這樣,,秦陽再次來到了花姐的賓館,他依然選擇了之前的那間房,。
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秦陽就聽見了詭異的敲門聲,還有那進入廁所后消失不見的身影,,現(xiàn)在回想,,極有可能就是月兒的魂魄搞鬼,而且他的奶奶花姐一定知道,。
但是有什么辦法可以逼月兒現(xiàn)身呢,?之前遇見的魂魄都是主動現(xiàn)身,現(xiàn)在遇見的貌似在和自己躲迷藏,,究竟該怎么辦,,秦陽陷入了苦思。
若是不找出月兒,,就無法知道她是否被操控師控制,,還是本就怨念深重,想要報復全鎮(zhèn)的人,。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使得寂靜的郊區(qū)更加寂靜,,整個賓館依然只有花姐與秦陽二人,,一切和往常一樣,什么也沒發(fā)生,,就連詭異的敲門聲也沒有。
“莫非月兒對我有防備了嗎,?”秦陽想著想著,,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凌晨兩點時分……
咚咚咚……
秦陽房間的敲門聲響了,,他神經緊繃,,從床上立馬下來,拿上了自己的武器,。
他慢慢的朝著門外方向走,,敲門聲也越來越急促。
“誰???花姐是你嗎?”
門外沒有回答,,秦陽果斷將門打開,,與上次一樣,,開門的同時敲門聲也就結束了。
“戲耍我嗎,?”秦陽心里想著,,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他打算開著門睡覺,,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敲門了,。
回到床上,靜靜的呆了幾分鐘,,眼看沒有什么動靜,,秦陽又睡了過去。
凌晨三點……
賓館過道的白織燈突然比以往閃的更加厲害,,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里,,手里提著一把長長的剪刀。
那個身影就像會瞬間移動般一閃一閃的朝著秦陽房間靠近,,很快,,就來到了秦陽的床前。
身影的樣子慢慢清晰起來,,正是花姐,,她拿著一把大剪刀,一臉詭異的笑著,,準備剪掉秦陽的頭,。
或許是經歷的多了,秦陽身體突然感覺到了危險逼近,,當他迅速睜開眼,,那把剪刀已經剪到脖子,再也來不及反應躲開,。
秦陽雙眼瞳孔放大,,迎接死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