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了嗎?”
場面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安靜,。
“我可以著手安排,,為灶門夫人安排最好的環(huán)境,,也可以給弟弟妹妹們安排學(xué)堂,讓他們接受教育,?!?p> “這樣也不行么?”
碳十郎淡然的搖了搖頭。
亞索在面對碳十郎時,,幾乎感受不到他有什么情緒波動。
只有在提到自己的家人時,,他才會流露出明顯的情緒,。
碳十郎就如同一株植物,亞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明白他為什么拒絕,,明明是更好的條件,更好的選擇,。
這讓亞索不由得深思,,灶門一家守著這座大山,燒了四百年的碳,,究竟是為什么?
是在守護(hù)著什么,,還是在......等待著什么?
他在一時之間,甚至產(chǎn)生了:
“灶門家真的只是將火之神神樂當(dāng)成祭祀的舞蹈嗎?”
這樣的詭異念頭,。
亞索自己也知道,,這種想法極其荒謬,但這種情況,,由不得亞索不會多想,。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請允許我先告辭了?!?p> 碳十郎起身鞠躬,,算是感謝亞索的茶水,然后轉(zhuǎn)身就欲離開,。
亞索伸手想要攔住他,,想要再商量商量,但無奈,,亞索實在找不到理由伸手阻攔,,只能任由碳十郎離開。
“喂,,你也是劍士嗎?”
“日之呼吸什么的,,我沒有聽錯吧!”
亞索正抱著腦袋,,思考著下一步怎么辦的時候,,一陣醉醺醺的聲音傳來。
亞索抬起了頭,,這才發(fā)現(xiàn),,正欲離開的碳十郎,被如今的炎柱,,煉獄稹壽郎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可以請你讓一下位置嗎,,我現(xiàn)在需要離開,。”
碳十郎依舊是那一副淡然的樣子,,看起來謙遜,,但卻沒什么實際意義。
“喂,!你剛才說,,這個人是日之呼吸的繼承者?!?p> “對吧,!”
這句話,是在問亞索,。
亞索扶額長嘆,,小聲嘀咕:
“怎么這么多麻煩事!”
說著,,連忙站起身來,,用身軀擋在兩人中間,。
這炎柱本身脾氣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暴躁的,,不然也不會因為一壺酒就和店員吵起來,。
沒打起來,只是因為身為劍士的驕傲,,不允許他對普通人出手罷了,。
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雖說沒有完全喝醉,,但酒精也不免會影響他的判斷,。
只希望,事情不會太麻煩,。
“我并不了解你們口中的日之呼吸,,我的兒子在外面等我,請你讓開,?!?p> “身為“起始的呼吸”的繼承人,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認(rèn)了嗎?真是可悲的人??!”
醉醺醺的炎柱,盯著炭十郎的臉,。
看著兩人微微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亞索連忙把兩人拉開。
其實也就是把炎柱拉開,。
站在門外的灶門炭治郎注意到店里的情形,,連忙放下籮筐,也終于不管會不會弄臟屋里,,連忙跑進(jìn)屋里,拉住稹壽郎推搡著自己父親的胳膊,。
“你干什么,!”
“哪里來的臭小鬼?”
頭腦不清醒的炎柱下意識的隨手一甩,,如今才十歲的炭治郎被甩向一旁,,所幸因為扶著桌子,所以沒有摔倒,。
因為注意到了是個小孩,,所以炎柱也沒用什么力氣。
亞索暗道不好,。
一抹亮光閃過,,亞索的額頭浮現(xiàn)出幾點冷汗,,炎柱也瞬間冷靜下來。
只見碳十郎的臉上變得嚴(yán)肅起來,,烏黑的小斧頭反射著閃亮的鋒芒,,架在了槙壽郎的脖子上。
槙壽郎本身是沒有太過在意眼前這個瘦弱不堪,,甚至明顯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男子的,。
直到這把斧頭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甚至都沒怎么看清這斧頭是如何出現(xiàn)的,,只是感覺到一陣無比的鋒芒,,刺得他脖子都涼嗖嗖的。
“咕咚~”
槙壽郎淹了口口水,,冷汗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他并非害怕死亡,畢竟,,能成為柱的,,除了那種天賦極其出眾的,基本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但這不代表,,他愿意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
亞索慢慢松開了阻攔著炎柱的手臂,,見場面“冷靜”了下來,,也勉強(qiáng)松了一口氣。
額,,這應(yīng)該算是“冷靜”下來了,。
“父親,我沒關(guān)系的,,請把斧頭放下來吧,。”
因為只是隨手一甩,,所以炭治郎并沒有受什么傷,,甚至都沒有摔倒。
他哪里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兇狠的場面,,一時間也有些害怕,,也就沒敢上前,只是弱弱的勸解一句,。
碳十郎見自己的兒子沒什么事情,,就慢慢將斧頭收回,沒有出言挑釁,,只是淡淡的看了亞索一眼,,便拉起自己的兒子離開,。
這次槙壽郎和亞索都沒什么心思阻攔。
槙壽郎是沒臉攔著了,。
一般來說,,槙壽郎作為一個柱,是不應(yīng)該有這種無能的表現(xiàn)的,,帶奈何他目中無人,,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出言挑釁,。
酒精真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人,就是日之呼吸的繼承者嗎......”
亞索無聲的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睿智”,。
不知怎么的,亞索在這個世界中所遇見的主要角色,,無論是從各方面來說,,都是極其理智的。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無腦的角色,。
當(dāng)然,,那種路人龍?zhí)状迕癫凰恪?p> 亞索招呼旁邊的店員過來,給“炎柱大人”收拾一下行囊,,讓他在后院收拾一間屋子,,把炎柱送進(jìn)去。
這里的風(fēng)波早已吸引了店員的目光,,只是因為亞索的存在,,所以沒人敢接近而已。
聽到亞索的吩咐,,店員立馬照辦,,一刻都不敢耽擱。
稹壽郎開開口,,還想問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還是先醒醒酒再說吧,。”
語罷,,槙壽郎順從的跟著店員離開,,再沒有半分囂張跋扈的樣子。
這就是典型的沒挨過社會的毒打,。
希望就此之后,,他能成長幾分,。
“麻生大人,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您看看怎么樣......”
姍姍來遲的修山信次提著為灶門家準(zhǔn)備的禮物,,興沖沖的進(jìn)店,然后敏銳的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
“算了,,算了。東西你自己留著吃吧,?!?p> 亞索煩躁的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別來煩他,。
“嘶~”
“怎么回事就讓這倆人碰在一起了!”
“這些天怎么回事,,怎么就沒一件順心事,!”
亞索扶額長嘆,有種想要回到谷野道場,,潛心修煉的沖動,。
“這種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果然不適合我,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端起之前給碳十郎泡好,,但對方一口沒動的茶水,一口飲下,,亞索也轉(zhuǎn)身回到后院,。
“扯淡,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