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四個殺馬特非主流
輕言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最終發(fā)現(xiàn)他的黃色皮卡丘枕在了閻爵的臉下,。
就在輕言考慮著該怎么把黃色皮卡丘拿回來的時候,閻爵卻突然皺了一下眉頭,,嘴里發(fā)出類似貓喵生氣的咕嚕聲,,嚇得輕言連衣服也來不及穿,,趕緊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的蘇輕言困惑了,。
她昨晚怎么會跑去閻爵房間呢,?
他們又發(fā)生了點什么?
有沒有干點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應(yīng)該沒有吧,?
蘇輕言并不是一個喜歡鉆牛角尖的人。
既然記不起來了,,干脆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好了,。
她灑脫的把衣服一丟,進(jìn)了浴室洗了個澡,,然后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又出去了,。
……
正午十分。
閻爵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才滿足的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接起了電話,。
“我說閻爵,你怎么回事???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么還沒來公司???你別跟我說什么路上塞車這種鬼話,我剛查了路況,,從你家到公司的路非常的暢通,,你要是再不來公司,,董事會的人要是手撕了我,,你就等著給我哭墳去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古凌云哭喪的聲音,。
他噼里啪啦的說了半天,,卻沒有得到一絲的回應(yīng),氣得大吼了起來,。
“閻爵,,你聽到老子說話沒有?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殺去你家,,把你亂刀砍死,,再五馬分……”
“我半個小時到?!?p> 不等古凌云叨叨完,,閻爵就沉聲說了一句,把電話給掛掉了,。
閻爵眼眸陰沉的低垂著,,一陣陣?yán)湟馊绲兑话闵涞娘j出,怒火像洶涌的海浪狂肆的拍擊著巖石,,殺意不能抑制的涌出,。
他丟掉手機下床,從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個鑷子和一個透明的密封袋再次回到了床邊,。
遺留在枕頭上的黃色皮卡丘小褲被鑷子夾了起來,,放入了密封袋中保存。
他眸色暗沉的把鑷子丟進(jìn)了垃圾袋,,密封袋塞進(jìn)了抽屜,,等待找機會偷偷拿去化驗DNA。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女人竟然敢偷偷爬上他的床,。
昨晚生怕蘇輕言醒來沒有鑰匙開門,,所以他特地沒有鎖門。
之后又因為失眠,他用威士忌送服了兩顆安眠藥,,所以睡的特別的沉,,以至于給了她人可趁之機。
好在他還穿著最后一條褲子,,不然他絕對會發(fā)狂的找出那個女人——撕了她,。
……
輕言離開家后,先是在報刊亭買了一份報紙,。
雖然現(xiàn)在是手機時代,,大家看新聞都喜歡拿手機刷,但輕言還是習(xí)慣每天買一份報紙來看,。
她喜歡這種翻閱紙張的感覺,。
拿著報紙,她叫了一輛車去天舞工作室,。
在路上,,她翻開報紙隨意的看了起來。
果然在娛樂版塊看到了有關(guān)她昨天大鬧喪禮的新聞,,并且還配了一張模糊的照片,,應(yīng)該是在混亂當(dāng)中用手機偷拍的。
新聞中并沒有公布遺囑的內(nèi)容,,但在宋明勛的強烈要求下,,她的遺體最終被保存了下來,遺書也送去了司法機構(gòu)堅定,。
她也沒指望過這么一鬧就能夠鬧出真相來,,所以還是挺滿意這個結(jié)果的。
天舞工作室是一家集舞蹈教學(xué)和舞蹈室租賃為一體的店,。
之前輕言查看原主的記憶,,發(fā)現(xiàn)原主特別喜歡追星,基本上只要是長的漂亮的男星她都追了個遍,,基本是一部劇換一個老公的節(jié)奏,。
最近她迷上了一個超火的唱跳歌星,叫什么百里戰(zhàn)來著,。
這百里戰(zhàn)非常的會粉絲營銷,,為了促進(jìn)粉絲的熱度,故此承諾在演唱會上挑選一支粉絲舞團(tuán)全程參與巡演,,并且可以跟他合跳一支舞,。
原主聽說這事,立馬召集了一幫狐朋狗友組建了一個舞團(tuán),,出資租下了一個舞蹈室作為排練,。
就是希望能夠參加舞團(tuán)考核,,幸運的跟“老公”親密接觸。
追星這種事情,,輕言是沒有興趣的,。
但伴舞這個事情,她興趣很濃,。
早前她剛剛出道的時候,,也給不少的明星伴過舞,一步步從不知名的舞者到明星伴舞,,再晉升為編舞老師,,再到之后的著名舞蹈家。
所以輕言很明白,,能夠給知名歌星伴舞并且在舞臺上表現(xiàn)出色,,是一個讓她重回巔峰的契機。
輕言依著記憶來到了十號舞蹈室門口,。
這是一間十分靠內(nèi)的舞蹈室,,正好位于一個九十度的夾角,,前面是消防樓梯,,旁邊是轉(zhuǎn)角的墻壁,距離其他舞蹈室都有一定的距離,。
與其說是舞蹈室,,還不如說是天舞工作室的倉庫要來的恰當(dāng)一些。
一路走來,,輕言還非常的疑惑,,怎么原主花了錢卻租了這么個舞蹈室呢?
等走到舞蹈室門口,,她就知道了原因,。
即便是隔著厚厚的隔音板,依然能夠聽見舞蹈室內(nèi)傳出蹦迪的聲音,,音樂惡俗,,混亂,嘈雜,,聽的人腦殼生疼,。
這是在練舞啊,?
還是在白日蹦迪?。?p> 輕言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推門進(jìn)了舞蹈室,。
震耳欲聾的聲音如惡魔一般鋪面而來,,刺鼻的煙酒味彌漫了整個舞蹈室,隨著房門的打開而爭先恐后的籠罩上了輕言,。
舞蹈室的燈關(guān)著,,兩女兩男拿著酒瓶子,舉著手機充當(dāng)閃光燈,,在舞室中央肆意的扭動著身軀,,揮灑著汗水。
他們瘋狂的尖叫,,發(fā)泄著青春的活力,。
突然,古曼麗發(fā)現(xiàn)了輕言的身影,,笑著沖了上來想要拉她的手,。
嘈雜的音樂中,隱約能夠聽見她喊叫的聲音:“言哥,,來排練?。 ?p> 排練,?
他們就是這樣排練的,?
輕言眸色一冷,抬手按亮了舞蹈室的燈光,,緊接著走上前把震耳欲聾的音樂給關(guān)掉,。
“艸!是哪個龜孫子滴敢關(guān)老子的音樂,?給老子打開,。”
趙連臣明顯喝大了,,連輕言的面都沒有看清,,就不爽的怒吼了起來。
“啪,!”
輕言突然上前,,一巴掌甩在了趙連臣臉上,咬牙切齒的怒問:“酒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