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晞晴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講得多了就熟悉,,那就證明索光炫和好多人都講過這件事啊,,說過好多遍的事,,還能再拿來當笑柄......
李書雨埋著臉趴在桌子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紅紅的臉說:“哥哥你也太好玩了,不能再講了,,我的頭要笑飛了,。”
的確,,索光炫和伍燦熹還是有很大差距,,索光炫雖然也陽光開朗,幽默活潑,,性格很招人喜歡,,但他對誰都可以這樣笑話連篇,讓大家開心,。
而伍燦熹不一樣,,他的幼稚,有趣,,都只展現(xiàn)給和晞晴,,在別人眼中,他是高冷不容易相處的,,而且和晞晴在他那里卻是個例,,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
這是普遍與個例的區(qū)別,。
回到家后,,李書雨拿了罐飲料給和晞晴,和晞晴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不生你的氣,,但是以后不會出去了?!?p> 李書雨坐下來:“不出去了,?”
“對啊,我和小淇也該回家了,,小淇你什么時候上課,。”
“后天上,?!?p> 和晞晴點點頭:“那肯定明天就要走?!?p> 李書雨不滿地說:“怎么初中比我們上課還早啊,。”
小淇攤了攤手:“沒辦法啊,,我什么科目都要補課,,要不然成績很快就掉下來咯。”
和晞晴雖然知道她們不愿意聽有關(guān)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的事,,但還是大致和她倆交代了一下,,幾乎每個學(xué)生都是一樣,道理都懂,,但很難付諸實踐,,或者說雖然著手做了,也堅持不下去,。
伍燦熹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姥姥抱著妹妹問他:“聽你媽說,你談戀愛了,?”
伍燦熹換了個坐姿,,嘴里嚼著干果說:“可以啊姥姥,消息這么靈通,?!?p> “跟我說說吧?!?p> “說什么啊,就和我一個學(xué)校的,,家離得不遠,,在B市,可好一個小姑娘,,人美心善,,對我也好?!蔽闋N熹越說越開心,。
“她學(xué)習(xí)特別好,我都覺得我配不上她,,人家太優(yōu)秀了,。”伍燦熹湊過去捏了捏妹妹的肉臉,。
姥姥把他的手打開,,繼續(xù)問:“那你可得好好對人家,不能頑皮啊,?!?p> 在家人眼里,伍燦熹一直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不讓人省心的頑皮孩子,,但他一定是一個好孩子,。
姥姥有點一反常態(tài):“你也不能妄自菲薄,我們怎么不好了,你看你也是高高帥帥的,,什么鋼琴畫畫啊也都會,,雖然你從小學(xué)習(xí)不好,那現(xiàn)在不也上了個不錯的大學(xué)嗎,?!?p> 伍燦熹吃驚地說:“姥姥,我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第一次聽見你這么夸我,。”
“你這孩子,,我說的都是實話,,人家姑娘優(yōu)秀,你就好好珍惜,,但是你也不能自卑,明不明白啊,?!?p> “是是是,我當然不會自卑了,?!?p> “兩個人處的怎么樣,挺喜歡的,?”
“特別喜歡,。”
因為媽媽前期在國外,,所以伍燦熹從小是跟姥姥姥爺一起生活的,,他們老兩口都是退休的教師,對伍燦熹的要求也偏于嚴格,。
他是姥姥一手帶大的,,她自然不愿意聽到什么配不上別人的話。
跟和晞晴說完后,,和晞晴問道:“你的姥姥和姥爺以前都是教師,,那你怎么這么吊兒郎當呢?”
“我媽從小不在我身邊,,他們老人比較慣著我,我要什么給什么,,生怕零花錢給的不夠,,我一有點小病小痛,,他倆就緊張的給我吃藥?!?p> “可是你剛才還說,,他們管你管的也算嚴格啊?!?p> “那是學(xué)習(xí)方面,,要不我早就墮落到?jīng)]學(xué)上了,要是學(xué)習(xí)上也像生活上這么慣著我,,我哪可能有現(xiàn)在的成績,?!?p> “對了,,你妹妹長大了嗎,?她跟我的陰歷生日才差一天呢,。”
記得去年伍媽媽在凌晨生下這個小妹妹,,伍燦熹和家人們一直在醫(yī)院守著,她一出生,,伍燦熹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和晞晴,,才知道第二天是和晞晴的陰歷生日。
“現(xiàn)在就只會到處亂爬,,動不動就哭,還不會走,,也不會說話,,小嘴巴吧唧吧唧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不知道尋思什么呢,。”
“看來你是挺喜歡你妹妹的,,怎么看都覺得可愛?!?p> “那當然了,,這小東西可有意思了,我在沙發(fā)上坐著看電視,,她就癱在我肚子上,,乖乖的不動。”
“在你肚子上,?你剛做完手術(shù),,傷口好全了嗎,,就能撐得住一個小孩了,,疼不疼,?”
“注意著呢,,已經(jīng)不疼了。我媽給她買了個能喝果汁的奶嘴,,把橘子瓣放進去她就可以吸到果汁,吃個橘子能淋一身,?!?p> “正常啊,還是小孩子,,你小時候也這樣,。”
“不讓人坐下,,抱著她的時候必須站起來,,一坐下就哭,可累人呢,?!?p> “小孩子都這樣?!?p> “小和,,我發(fā)現(xiàn)除了你和我的這些家人,沒有哪個異性能讓我這么在乎了,,我要保護的人就是你們,。”
“對于我來說,,你也一樣重要,。”
伍燦熹發(fā)來一張截圖,,內(nèi)容是他和別人發(fā)的短信,。
和晞晴看完本來有些生氣,可是又注意到伍燦熹把電話卡的名稱都設(shè)置成了“愛小和”,,此時的開心與剛才的不悅中和起來,,便是心平氣和,。
她問道:“這誰啊,為什么說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和你說,。”
“前,?!?p> “前什么前,前任,?”
“嗯......”
“不是,,伍燦熹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你是她的備胎嗎,,她和男朋友鬧別扭了要來和你傾訴,?”知道身份后,和晞晴就沒能用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來說話,。
“我沒有,,我就是禮貌性的回復(fù),?!?p> 短信內(nèi)容是這樣:
“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怎么了,?!?p> “沒什么,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和你講,?!?p> “我手機快沒話費了,你有什么快說吧,?!?p> “那算了,,不打擾你了?!?p> 和晞晴又看了一遍,,“你上次是怎么保證的?我記得你說過保證不再說話了,?!?p> “她也挺不容易的,,我想著能幫就幫幫她?!?p> “你的理由倒是不少,?!?p> “你別生氣,,我后來不是沒再回嗎,?!?p> “你要是真的想保持距離,,就不會問她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