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貴妃降位的事情,,后宮都傳開了,,眾妃嬪都打算看著這位陛下的心尖尖從天上落到地上的笑話,,而二公主的待遇也是一落千丈。真可謂是落地的鳳凰不如……
二公主在自己宮中焦急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當(dāng)看到自己的貼身宮女回來時二公主著急上前問道:“怎么樣,?你打聽到母妃的情況了嗎?”宮女喘著粗氣搖搖頭,,二公主氣得要死,,喃喃自語“不行,不能繼續(xù)這樣坐以待斃了,。必須想想辦法見母妃一面,。”
二公主尋思了一下把手上的玉鐲子摘下來交到宮女手上,,囑咐道:“你現(xiàn)在拿著這鐲子再去一趟欣然宮,,拜托看門的侍衛(wèi)通融通融,我就進去看母妃一小會,。不會太久,。”
宮女急忙小心翼翼的拿著玉鐲再走一趟,,而這法子也確實有用,,守門的侍衛(wèi)也答應(yīng)悄悄留給二公主探望蘇貴人的時間。
二公主一進到小小的欣然宮里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自己那高傲美麗的母親,,輕聲試探的問了一句“母妃,?”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蘇貴妃,現(xiàn)在的蘇貴人如今憔悴如此,,“是梓嘉,!你是怎么進來的?”
二公主拉著蘇貴人的手皺眉說道:“母妃,,你是父皇最寵愛的人,,怎么皇后還敢這樣對你?”蘇貴人哭訴道:“皇后她根本沒將我放在眼里,,成王袖手旁觀,,陛下絕情,,皇后她更是狠毒,將我囚禁在這欣然宮,,廢了我的貴妃之位,這樣就沒人能幫你三哥脫困了,?!?p> 二公主氣憤無比,又問道:“母妃,,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才好,?”蘇貴人眼含期望的看著二公主,“梓嘉,,你想辦法將此信交給你三哥,,只要阿暝能看到母妃的話,他自然知道如何脫困,,如何來救困于宮中的母妃和你,。”
二公主深信不疑的點頭道:“女兒知道了,,母妃放心,,我一定設(shè)法將此信交給三哥?!痹捯徽f完二公主也不敢多留,,轉(zhuǎn)身悄悄離去。
蘇貴人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呵呵冷笑:“陛下啊陛下,,你如此薄情,我蘇蕓怎么能將希望賭在你身上,?我的兒子啊,,事已至此,你如今都根本不需要去奪太子之位,,只要你父皇退位讓與你,,你就是這大珩朝的九五之尊!”
二公主知道身為榮王的三哥如今更是在父皇的眼皮底下被監(jiān)視著,,普通的方法肯定行不通,,但是對于三哥的妻妾父皇肯定不會重點關(guān)注,這就是一個盲點,。想到這二公主派人備車,,她將信藏于衣袖之中前去榮王府要求見蘇側(cè)妃。等到二公主從王府出來時面色輕松無比,。也不知是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而此時再次來到穆國公府想見穆清窈的沈羨居然在穆國公這里吃了閉門羹,。望著眼前笑的跟狐貍一樣的穆國公,沈羨內(nèi)心充滿著無奈,,看樣子穆國公是不會輕易給自己機會接近小姑娘了,,只不過面對如此局面內(nèi)心真的是很堵啊。
“祁王殿下,,微臣已經(jīng)站在您面前了,,所以有什么事您都可以和微臣溝通,不用讓我小女兒夾在中間傳信,!”沈羨看著眼前油鹽不進的穆國公更頭痛了,。但你就是拿此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爹,!”此時突然一聲清靈的聲音喊穆國公,,沈羨一聽眼眸一亮,往后方看去只見穆清窈一身豆綠色繡著春睡海棠的長裙,,長發(fā)挽成單螺髻斜斜的插著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簪,,容顏姣好,清新脫塵,。
沈羨摸了摸穆清窈的俏臉,,“夭夭先等阿羨哥哥一下,我有事想和國公商量,?!蹦虑羼簭澚藦澭垌χc點頭,。沈羨望向穆國公“國公,,不知可否換個地方商談?”穆國公看著沈羨沉默了一會才開口:“祁王殿下請隨微臣來,?!鄙蛄w點頭,牽了一下穆清窈的手,,才跟著穆國公離開,。
姚黃在旁邊問道:“二姑娘,祁王殿下這次來找國公爺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穆清窈淺笑著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說道:“阿羨哥哥此次來找爹商談的絕對不是小事,,但這不是我們要知道的,該我們知道肯定會知道,,不該我們知道的也不會讓我們知道,。”我們在此等著就好。
姚黃點頭,,靜靜地站在穆清窈的身后,。穆清窈輕輕的倒了一杯茶,靜靜地翻著姚黃遞過來的書籍,。而此時在書房中,,沈羨與穆國公正在相談榮王之事。
“國公,,據(jù)屬下監(jiān)視到的二公主如今到了榮王府,,而在這之前她去欣然宮見過蘇氏?!蹦聡诔了肌,!澳沁@蘇氏究竟是想做什么,?”
沈羨冷笑道“國公您不妨一猜,蘇氏如今被降為貴人,,父皇那里她已經(jīng)徹底失寵,,既然父皇那里無望,那她如今還能指望誰,?”穆國公點點頭,,“她唯一指望的只有看押的榮王,而榮王若想翻盤……”穆國公想到這里大驚,,“難不成蘇氏是想……”
沈羨面容陰沉無比,,“國公想得沒錯,蘇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而且估計榮王會賭這一把,。既然已經(jīng)沉入谷底,不如押上全部身家,,成了為皇,,敗了也不過就是一死而已。但晚輩擔(dān)心的是,,榮王會在那時清洗京都之中和他對抗的勢力,!晚輩有些擔(dān)心,那時穆國公府可能會受到些波及,?!?p> 穆國公皺緊了眉頭,“殿下所言不無道理,,我們需要防范榮王狗急跳墻,。”沈羨繼續(xù)說道:“晚輩別人暫且不擔(dān)心,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夭夭,!”穆國公緊盯著沈羨的眼睛看著他,,好一會穆國公嚴(yán)肅的問道:“祁王殿下,微臣想問您一個問題,,望您務(wù)必和微臣說實話,!”沈羨大概猜到穆國公想和自己說什么,坦然的說道“國公您說,,晚輩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穆國公直視沈羨的雙眼,,認真問道:“祁王殿下,,那日微臣看出來您對小女……有意,但是微臣斗膽,,微臣想為小女尋一個家世簡單,,從今往后只有小女一個妻子疼愛她一生的男子,您貴為祁王,,將來陛下恐怕不會讓您只有一位正妃,,恕微臣直言,您不適合小女,!”沈羨一聽穆國公之言,,反而淡然一笑,鄭重行一禮說道“如果穆國公擔(dān)心的是這個問題,,晚輩可以給穆國公一個鄭重承諾,,晚輩當(dāng)初從江南回到京都,向父皇要了一個承諾,,那就是以后都不會干涉我與太子皇兄的婚姻之事,。這也是我能為夭夭做到的全部?!?p> 穆國公一聽,,頓時愣了,他沒想到祁王真的能為自己女兒做到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