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確定黑曼巴的華夏分部,只有白櫻辦得到。
陳楚也立刻聯(lián)系上了白櫻,。
“怎么了,?”白櫻慵懶的聲音傳來:“你最近的事情挺多的嘛!”
“我是來還人情來了!”陳楚淡淡的說道。
“哦?”白櫻明顯來了興趣,。
“幫我查一下黑曼巴的華夏分部在什么地方!”
白櫻愣了下,,便咯咯嬌笑了起來:“你這家伙,,是不是又要使壞了,,不過我喜歡!這可是個大人情了,!”
因為黑曼巴和曼陀羅雖然現(xiàn)在表面和諧,,但以前可是針鋒相對,白櫻不少關(guān)系好的朋友,,落在了黑曼巴手上大多都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因而對黑曼巴十分仇恨。
“需要多久,?”陳楚連忙問道,。
白櫻難得認真了起來,遲疑了許久,,連忙說道:“黑曼巴那些家伙太狡猾,,我收集線索的話,也需要時間,,而且黑曼巴分部那邊肯定也是固若金湯,,要攻進去可不容易!”
陳楚倒是并不太在意:“這些都是小事,,盡快把情報傳給我,!”
“嗯!”
白櫻難得的沒有調(diào)侃,,輕嗯了一聲。
掛斷電話之后,,天色也逐漸亮了起來,,為了不讓姬無言起疑心,他不能耽擱太久,,急匆匆的出了門,。
走在路上,他就跟往常一樣,,沒有什么可慌張的,,畢竟換成了本來的面貌,就算國安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也不會理會他,。
況且國安的行事風(fēng)格向來謹慎,也只能暗中調(diào)查,,不可能大張旗鼓的抓捕,,免得傷及無辜。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從地下快樂屋取了一些抗生素還有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物戴上,,經(jīng)過那一家熟悉的快餐店時,,又是將所有的飯菜打包帶走。
一路上,,他都保持著警惕,,在街道上兜了幾個圈后,這才換上了仿生面具,,變成了陳望的樣子,,檢查了一番之后,才奔著星月教的藏身之所,,輕聲扣響了房門,。
“誰!”
低沉的聲音傳來,。
“陳望,!”
打開門之后,陳楚閃身走了進來,,一個教徒趕忙關(guān)好了門,。
“陳護法,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吧,!”一個護法連忙問道,,不過他的眼神,卻是落在陳楚提著的好幾袋塑料飯盒上面,。
陳楚緩緩搖頭,,也沒有理會這些人,朝著臥室走來,。
臥室沒有關(guān)門,,姬無言正盤坐在床上打坐療傷,聽到動靜,,緩緩的睜開眼,,陳楚已經(jīng)走了進來,將這些包裹,,放到了他的面前,。
“教主,外面情況恐怕不太妙,?!标惓室庹f道。
姬無言倒沒有意外,,緩緩點頭:“看來我們要謹慎一些了,,這幾天大家都不能出門,吃喝的問題,,還要勞煩陳護法了,!”
陳楚連忙搖頭,,恭敬的說道:“教主言重了,這都是我該做的,!”
姬無言微微點頭,,“先把東西分配下去吧!”
陳楚將藥材和食物留下一些,,剩余的才丟給了等在門外的護法,。
姬無言沒有看那些吃的,卻是拿起了藥品,,微微皺眉,。
“教主,不如我?guī)湍阃磕ㄋ幬锇?!”陳楚趕忙說道,。
“也好!”
陳楚走上來,,拿起醫(yī)用剪刀,,將傷口的衣服剪開,里面一股腥臭的氣息散發(fā)出來,,傷口已經(jīng)嚴重感染,。
一邊上藥,一邊說道:“教主,,我昨晚偷偷去了那富豪的住處,,弄了一些錢過來,順便讓他打探一下黑曼巴的情況,!”
“哦,?你控制的那個富豪,叫什么名字,?”
陳楚心中了然,這是對他不放心,,不過他早有準備,,將之前就想好的一個富豪的名字給說了出來,連帶著那富豪的一些境況,,都告訴了姬無言,。
“嗯,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接下來的幾天,,陳楚都是半夜出門,為他們準備食物,,有了藥物,,這些人的傷勢恢復(fù)的也挺快,,特別是姬無言,傷勢已經(jīng)好了個七七八八,。
趁著外出的時候,,再次聯(lián)系上了白櫻,白櫻已經(jīng)將黑曼巴華夏分部的一些詳細信息傳遞了過來,。
他沒有馬上告訴姬無言,,黑曼巴無疑是神秘而強大的組織,要是太容易得到分部的消息,,反而會讓姬無言生出疑心來,。
……
與此同時,趙云又坐在了審訊室中,,他的對面,,蝮蛇帶著手銬腳鏈,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倒是神情淡然,,將雙手搭在桌子上,有些無奈的看著趙云,。
“長官,,我又不是星月邪教的人,你們怎么還把我抓來了,,我說過,,就是路過而已!路過也犯法嗎,?”
趙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臉色有些難看,“說這些廢話有什么意義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黑曼巴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邪教勾結(jié)起來,,那就是罪加一等,!”
蝮蛇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長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邪教,什么黑曼巴,,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人?。 ?p> 趙云有些頭疼,,這個家伙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不管他用什么手段,,一個字都不肯交代。
“很好,,有你開口的一天,!”
趙云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的站了起來,,黑著臉走了出去,,不過他也沒有灰心,總有辦法會讓他開口的,。
……
江南的某處別墅之中,,一位老者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對面幾個中年人,,正神色恭敬的跟他匯報情況,。
“蝮蛇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絡(luò)有幾天的時間,其余的那些人,,竟然也都銷聲匿跡,,我們猜測,他們恐怕遇難了,!”一個中年人沉聲說道:“我們還打探到,,星月邪教的總壇被人炸毀,姬無言還有教中的高手,,都已經(jīng)不知了去向,!”
老者眉頭緊皺,“看來這一次是我們失算了,,先撤回分部,,其余的事情,到了分部再說,!”
這別墅是他們臨時居住的地點,,也沒有什么可收拾的,一行人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幾輛改裝過的越野車正停下別墅面前,見到幾人出來,,幾個年輕人從車里跳了出來。
“長老,!”
老者微微頜首:“撤離,!”
上了車,幾輛越野揚長而去,。
數(shù)日后,,江南街頭,。
前任鐵棍門的掌門魏濤正漫步走著。
被陳楚擊敗之后,,他幾乎絕望,,只想著報仇雪恨。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調(diào)查陳楚的住處,,但陳楚是帶著黃粱七子一同離開的,突然就沒了蹤跡,,所以幾乎沒有任何線索,。
但皇天不負有心人,黃粱七子的蹤跡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鐵棍門之中也有些反骨,,一來二去就得知黃粱七子正在江南一帶。
所以,,他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江南,。
可他也知道陳楚的厲害,他一個人的話,,就算找上門,,恐怕也是送人頭的。
好在他之前在江湖上混跡,,也認識了一些江湖的人渣朋友,,約定好了在江南碰頭,一起去找陳楚的麻煩,。
只不過,,這次有些意外,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要見他,。
來到了一家茶館的面前,,魏濤停了下來,猶豫了一番,,這才走了進去,。
“先生,請問幾位,!”
服務(wù)員熱情的迎了上來,。
“我找人!”魏濤淡淡的回道,。
這服務(wù)員見魏濤穿著古怪,,又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
魏濤在一樓看了一番,,沒有他找的人,,轉(zhuǎn)身上了二樓。
一走上來,,就看到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光頭,,他的面前放著一杯茶,只不過,,他卻望著窗外,,一只手在自己的光頭上不停的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