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雖然蕭玨把香蕓調(diào)走了,,但是姜屏并不認為他會放松對自己的監(jiān)視,。
所以她在院子里用注入了元氣的石子擺了個簡單的陣法,。
陣法擺成之后,,會形成一個整體,,減緩元氣外溢的速度,。
所以,,從理論上講,這個陣法至少一個月才會失效,。
而如今,,本該陷入地面的石塊掀了出來,那就說明,,陣法被觸發(fā)過了,。
姜屏不動聲色檢查了一遍自己屋中的東西,并沒有多出什么,,也沒有丟失什么,。
雖然很多東西有細微的被動過的痕跡,不過對方倒也沒設(shè)下陷阱害她,。
偷翻自己東西,,又沒害自己。
那么進過她院子的人是誰,,就很好猜了,。
呵,果然還是對她心存忌憚,。
姜屏失笑著搖搖頭,,又有些欣慰。
時刻保持戒心,,才是蕭家軍屹立不倒的根本,。
姜屏沒有久等,她心中所疑之人就自己送上門了,。
蕭玨依舊臭著一張臉,,敲響了院門。
姜屏這兒也沒有下人,,只能自己去開門,。
“少將軍光臨寒舍,有何貴干哪,?”
“這只是租給你的地方,,并不是你的院子?!笔挮k語氣很不好,,看也不看她,一腳就跨進了院子,,這次沒有香蕓幫忙,,他自己搬了張椅子到院子里坐著。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來過姜屏這兒以后,,他莫名覺得在姜屏院子的檐下曬太陽很愜意,。
回去之后他試著坐自己的院子里曬太陽,只覺得讓人昏昏欲睡,,那種虛度光陰的不適感立刻涌了上來,,最后他只能氣悶地去了練武場射了幾百發(fā)箭。
再次坐在姜屏的院子里,,蕭玨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通體舒暢,這幾日心頭的疲憊與陰霾一掃而空,,整個人都清爽了起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身上經(jīng)年積攢無法根治的舊傷,,在這個院子的時候,,其疼痛似乎也消減了幾分。
這時候姜屏也搬了張椅子跟他并排坐,,笑瞇瞇地回答他剛才的話,,“就算這院子是將軍府的,如今少將軍你進我這兒也還是得敲門呀,?!?p> 蕭玨滯了滯,無話反駁,,最后只哼了一聲,。
頓了會兒,蕭玨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錢袋子扔給了姜屏,。
“找你的五百三十七文,,收好了!”
姜屏把錢袋子拆開,,里邊果然是一些銅錢,,她聳了聳肩,隨意地把錢袋子收到袖子里,,依舊一臉笑容,,“少將軍還有別的事嗎?”
“……”
蕭玨哪有什么事啊,。
本來他是讓蕭五過來送這找的錢的,,后來鬼使神差地就改了主意,決定親自過來,。
結(jié)果一進這院子,,就舍不得走了。
蕭玨還沒想到怎么回話呢,就聽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懶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我累了需要歇息,,少將軍走的時候別忘了把院門帶上?!?p> 這是十分直白的送客了。
蕭玨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一個留下來的借口,,“你昨晚去哪兒了?為什么沒回來,?”
姜屏眨了眨眼,,“少將軍怎么知道我昨夜未歸?”
“你住在將軍府,,算是半個將軍府的人,,我有義務(wù)監(jiān)督你的行為,防止你在外敗壞將軍府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