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男從一邊的垃圾堆里撿了一根廢木材拿在手里,手掌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幾顆生了銹的鐵釘。他調(diào)換了一個方向握住光滑的那一頭,,將有鐵釘?shù)倪@一頭伸向南音:“說,,你到底是誰?,!”
南音眉尾微動,,帶著幾分嘲笑的語氣說道:“我是誰重要么?叔叔,,您確定要拿這木棍來和過招么,?”
“怎么會有人住在這樣的地方?”單道年趴在‘垃圾山’上朝一邊‘啐’了一口,。
“別說話,。”杜仲目不轉(zhuǎn)睛地著移動板房方向,,壓低了聲音說道,。
單道年乖乖的噤了聲,也看向下面對峙的兩人,。單道年眼神出奇的好,,只是一眼就看見了那根廢棄木材上的釘子:“這孫子!手段怎么這么下作,,一個女娃娃而已,,至于用這種陰損的小動作嗎?,!”
單道年說著就欲起身躍下去,,卻被杜仲壓了回去:“不著急,暫且看看,?!?p> 單道年側(cè)頭看向杜仲:“可是……”
“相信她?!倍胖僬f完便不再看單道年,,繼續(xù)全神貫注的盯著下面兩人的一舉一動。
單道年動了動嘴角,也不好再說什么,,既然杜仲這樣說了,,那他一定不會讓南音發(fā)生危險的。杜仲的能力,,他還是信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蹦堑栋棠欣湫σ宦暎p手握著木棍閃身到南音跟前,,朝著她的面門狠狠的砸下去,。
而南音一絲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如果這一棍子直接砸在南音臉上,,那幾顆釘子則會直中南音的眉心,,單道年這下又坐不住了,。
好在杜仲眼疾手快又按住了單道年:“別動,。”
“你……”單道年此刻是又氣又急,,眼看南音就要受傷了,,杜仲這老家伙不去幫忙就算了,還攔著自己不讓自己下去幫忙,。
杜仲朝單道年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再看看下面的情況。
單道年順著杜仲的眼神看過去,,南音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那根木棍,,兩人正僵持在原地。
南音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躲閃,,她只想速戰(zhàn)速決,,所以她才會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接上了刀疤男的這一招。
南音單手握住那根木棍的中間那段,,穩(wěn)穩(wěn)地立在原地,。那刀疤男瞪圓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盡全力揮下去的這一棍子竟然就被她這樣輕松的接住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南音的虎口已經(jīng)被震麻了,,只是再如何也不能輸了氣勢,,所以她只能夠佯裝淡定自若。
那刀疤男想抽回木棍,那木棍卻被南音緊緊地鉗住了,,他竟絲毫動彈不得,。
南音看著刀疤男憋得通紅的臉,輕輕一笑,,順勢側(cè)身,,將原本舉在頭頂?shù)哪竟靼吹叫厍啊K@才注意到木棍上的鐵釘,,就在她虎口以上兩寸左右的位置,,如果她剛才不是選擇握住中間段,而是選擇握住前端,,那么以刀疤男的力度,,這些個鐵釘毫無疑問能刺穿她的手掌。又或是,,她躲閃不及,,生生挨了這一棍子,那這些鐵釘……
南音懶得再去細(xì)想這些,,看向刀疤男的眼神多了幾分冰冷,。
那刀疤男見木棍抽不出來,索性棄了,。南音剛才一側(cè)身,,已經(jīng)將她的下腹送到了他面前,他看準(zhǔn)這一點,,沒有絲毫猶豫,,抄起拳頭就朝她的下腹砸去。
如果南音挨了這一下,,一定會倒地不起,,單道年看到這里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而杜仲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而杜仲越是冷靜,,單道就越是焦躁,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掙脫杜仲的束縛,,飛身到南音的跟前替她擋下這一招,。
不過眨眼的功夫,只聽見底下的刀疤男哀嚎一聲便彎下腰去,。如果看得夠仔細(xì),,就能看見有一些不明液體從刀疤男彎著的腰間滴落下來。如果再看仔細(xì)一點,,就能看見那是暗紅的血夜,。
刀疤男顫抖著身體,左手扶著右手勉強的直起了身體,他的臉又重新暴露在燈光下,,如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他喘著粗氣,硬是憋著不再喊出聲,,臉?biāo)查g成了豬肝色,,他當(dāng)下的模樣將他臉上的那道疤襯得更加的恐怖了。
直到刀疤男直起身體,,單道年這才看見根帶著鐵釘?shù)哪竟鞔藭r正緊緊地貼在刀疤男的右手上,,那些個鐵釘盡數(shù)刺穿了他的拳頭。單道年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些鐵釘砸在南音身上……他不敢再往下想,。
原來就在刀疤男棄了木棍反用拳頭的一瞬間,南音快速的用左臂護(hù)住小腹,,同時將那帶有鐵釘?shù)哪竟鞯衷谧蟊凵?。原本刀疤男是想偷襲南音暴露出來的弱門,卻未曾想到他原本用來對付南音的陰損賤招卻反噬到自己身上,。
妥妥地以身示范什么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
南音朝前邁了一步,那刀疤男面目猙獰的盯著南音,,生生的將那個帶著鐵釘?shù)哪竟鲝乃挠胰邪瘟顺鰜?,硬是沒有哼一聲,是個狠人沒錯了,。
南音朝前邁的步子頓了一頓,又繼續(xù)朝前走著,。
現(xiàn)在的刀疤男已經(jīng)有些脫力了,,不知道是疼過頭了還是失血過多,原本豬肝色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為泛白,,唯一不變的只有他額頭上不?;涞暮怪椤K撕罅艘徊?,做了一個防御的姿勢,,警惕的看著南音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南音一邊走一邊說道:“叔叔,,對不住了,,我竟然不知道那木棍上有釘子。要緊么,?要不我送您去醫(yī)院吧,?”
“哼,”那刀疤男冷笑一聲,“你別在這里貓哭耗子了,,你會不知道那上面有釘子,?”
南音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刀疤男,一臉無辜:“這木棍可是叔叔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刀疤男聽南音這樣一說他又有些心虛了,,畢竟一開始他就是打算用木棍上的釘子對付南音來著,。不過他眼見南音送到跟前,并且對已經(jīng)受傷的他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他頓時又邪從心起,,微微垂著的雙眼間閃過一絲寒光,蓄足了力抬起右腳欲一招撂倒南音,。
可南音只是看上去毫無戒備,,實際上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的,長時間的自我訓(xùn)練讓她的肌肉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記憶,,在她的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她的身體就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只見她微微側(cè)身,,一手鉗住了刀疤男的右腿腳腕,,冷聲說道:“死不悔改?!?p>
徐不泊
大家端午安康啊(*^▽^*)花花你今天還在么,?過節(jié)呢,要么今兒多更兩章吧,,只不過我沒有庫存,,裸奔的,得現(xiàn)碼,,可能會晚點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