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和記憶之中一模一樣的裝修,秦暮雨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腦海中那些被壓在心底的回憶,,一瞬間全都涌了出來。
五年前的帝都,,也是這個房間的位置,,一模一樣的擺設(shè),甚至連墻上的壁畫都是一模一樣的,。
思緒翻涌,,秦暮雨有一瞬錯覺的以為,這一切都沒發(fā)生,。
“你就是這么取悅于人的嗎,?”冰冷的聲音從背后突兀的響起。
秦暮雨嚇得猛地站了起來,,朝后退了幾步背靠著墻站定,,這才發(fā)現(xiàn)蕭景逸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后,。
看著秦暮雨的反應(yīng),蕭景逸眼底閃過一絲刺痛,,卻是一閃而過,。
隨后慵懶的靠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帶著些許冷意看著秦暮雨,,仿佛在看自己的玩具一般,。
“我討厭不干凈的女人,既然盛永祥把你送過來,,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吧,?浴室在左邊,洗完不用穿衣服,,我同樣討厭脫衣服那個繁雜的步驟,。”
“盛永祥說了,,只要陪你一個晚上,,便放過我哥哥?!笨吹绞捑耙荼砬?,秦暮雨的尊嚴仿佛被人丟在地上踐踏一般。
蕭景逸終是止住了冷笑,,對上秦暮雨的視線,,嘴唇微動:“盛永祥跟你之間有什么約定我不管,他要是想拿到那個單子,,就必須取悅于我,。是一天送一個人過來,還是一個讓我玩夠,,那是他的事?,F(xiàn)在你要做的只是完成任務(wù)取悅我,當然你要離開的話隨時可以,?!?p> 秦暮雨看著蕭景逸一臉漠然的表情,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狠狠攥起雙手指甲掐進肉里都絲毫不覺得疼,。
是的,這是她和盛永祥的之間的交易,,即便心里滿是屈辱,,也依然進了浴室。
伸手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卻沒有脫掉身上的衣服,,任由滾燙的熱水從頭上淋下,,燙紅了她身上每一塊皮膚。
有一瞬間秦暮雨真想關(guān)掉水,,沖出去,,沖出這一切,可是想到哥哥,,想到媽媽,,她做不到。
也不知道她是在里面待了多久,,蕭景逸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也不催,只等著秦暮雨裹著浴巾從里面走出來,。
看著秦暮雨頭發(fā)還在滴水,,身上只裹著一層浴巾站到自己面前。
蕭景逸心里驀地騰出一股怒火,,若是現(xiàn)在不是他,,換做旁人她是不是依舊會把自己的尊嚴丟在地上,站在別的男人面前,!
這種想法幾乎在一瞬間充斥了蕭景逸的大腦,,讓他失去理智。
“我說了,,我討厭替人脫,,包括浴巾?!?p> 秦暮雨只覺得屈辱瞬間堵住了心口,,竟是有些喘不過氣來,目光對上蕭景逸,,只看到冰冷,。
不由倉皇的避開,右手顫抖著舉起,。
隨著浴巾的滑落,她的淚悄無聲息的在眼角四溢,。
強忍著閉上雙眼,,不讓眼淚奪眶而出。
見此蕭景逸起身直直的箍住秦暮雨的下巴:“怎么,?覺得委屈么,?這都是你自己選的,現(xiàn)在這眼淚是要落給誰看,?記住你不過是個玩物而已,!一個骯臟而又廉價的玩物,!”
說著將她狠狠的丟在床上。
胳膊撞在雕花的床頭柜上,,一陣鈍痛頓時叫秦暮雨皺眉,。
卻是敵不過心中受到的屈辱。
若是換做任何人,,她都可以從容面對,,為何偏偏是蕭景逸。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看著發(fā)紅的胳膊,,秦暮雨咬咬牙站起身來,嘴角微揚迎上蕭景逸的雙眸:“蕭總有句話怕是說錯了,,我可不廉價,,這筆交易是什么蕭總不知道嗎?”
口中說著交易,,秦暮雨欺身上前,,伸手直接勾在蕭景逸的脖子上。
秦暮雨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他幾乎快要堅持不住,,想要伸手把這個讓他念了五年的人,狠狠的揉進骨子里,。
可是沒等他動搖,,卻看到她嘴角的冷笑,一股子怒火在心中燃起,。
伸手直接推開秦暮雨,,看著她跌坐在地上,伸手直接將沙發(fā)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
怒不可遏的開口:“滾,!穿上衣服給我滾出去!”
聞言秦暮雨面上的笑容卻是越加燦爛,,站起身來看著蕭景逸:“怎么,,現(xiàn)在讓我滾了,這一切不都是你設(shè)計的么?,F(xiàn)在終于可以得償所愿了,,怎么要放棄了?!?p> 秦暮雨說著上前兩步,,伸手拽住他的領(lǐng)帶貼面淺笑:“你現(xiàn)在要我走,我可不能放你了。盛總答應(yīng)我,,只要過了今晚,,就放過我哥。你現(xiàn)在對我來說可是一筆大價錢的交易呢,。交易沒完成,,蕭總可不能離開。你說是不是啊,,蕭總,!”
說著強壓著心中的屈辱,故作從容的伸手去攀蕭景逸的胳膊,。
蕭景逸仿佛被觸怒的野獸一般,,狠命的甩開秦暮雨的胳膊,對上她墨黑的雙眸,。
看著她如星夜般的眸子里,,滿是冷漠和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無所謂的態(tài)度。
伸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你現(xiàn)在就如此自甘墮落,!”
說著面色陰沉直接轉(zhuǎn)身摔門離開,,獨留下秦暮雨站在房間內(nèi)。
看著門被狠命的關(guān)上,,滿外再也聽不到腳步聲,,秦暮雨微揚的嘴角漸漸落下,轉(zhuǎn)身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走到床邊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將已經(jīng)發(fā)抖的雙手藏在被子里。
剛剛對上蕭景逸的那一瞬幾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氣,,她不知道若是他沒走,,自己是否還有勇氣面對。
不過幸好,,她賭對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受不了激將。
等休息好久,,覺得身上微微回暖,,秦暮雨這才拿起手機。
時間剛剛過十一點,,如果現(xiàn)在離開,,明天只怕盛永祥會賴賬。
她和盛永祥的約定,,是在這過一夜,至于這一夜是怎么過,可沒有規(guī)定,。
眼下既然是蕭景逸自己走的,,這便不能賴她了。
用手機給盛永祥發(fā)了一個微信定位,,秦暮雨躺在床上只等過完今夜,,明日一早她就要去找盛永祥要個說法。
站在走廊上,,看著房間的燈暗了下來,,蕭景逸深吸一口氣。
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說不出的復(fù)雜,。
那些個她離開的日子,自己瘋狂尋找?guī)捉^望的日子,,不斷的在眼前浮現(xiàn),,直叫他喘不過氣來!
他絕不會就此算了,,當初她付諸在他身上的痛,,現(xiàn)在他要全數(shù)討回來。
盛世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盛永祥放下手中的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合同。
這是蕭氏集團剛發(fā)過來的,,是華鐵的全部建設(shè)工程的項目,。
自己能拿到這個項目的配套工程已經(jīng)開心的不得了,可是就在剛剛,,他接到蕭氏集團總裁的電話,。
只要他把秦宇的案子轉(zhuǎn)到他手上,今后三年蕭氏集團所有的建筑項目都由盛世集團施工,。
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便按下一串號碼。
“宋博,,把秦宇的案子轉(zhuǎn)到蕭氏集團,。”
“那他妹妹秦小姐那邊,,債務(wù)要變動嗎,?”
“按我說的做?!?p> 盛永祥這才掛了電話,,又響起是內(nèi)線:“董事長,,有位叫秦暮雨的小姐要見您?!?p> 聞言盛永祥心里一驚,,他原本跟秦暮雨說的是只要她去了,便放了秦宇,。
可是現(xiàn)在蕭景逸接手了秦宇的案子,,可見秦暮雨就不是他能動的了。
“不見,,就說我在開會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