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回到柳敬瑜的房間后,屈哲立馬上前問道:“怎么樣,?找到玲玲了嗎?她怎么說,?”
看到一臉期盼的屈哲,,周周有些遲疑,,她擔心屈哲知道事實真相之后,會做出傻事來,。
見周周面露難色,,屈哲便對周周說:“妹子,你盡管直說,!我要聽真話,!”
周周猶豫片刻,最后還是將她和越玲的對話復(fù)述了出來,。
聽完后,,屈哲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苦笑了起來,。
“呵呵,,我真是個蠢蛋!像玲玲那樣的仙女,,怎么會喜歡我這種螻蟻,!我實在是異想天開!”
“屈哲哥哥,,你千萬別這么說,!我能感受得到,越玲姐對你是有好感的,?!?p> “行了!你別安慰我了,!我就知道我自作多情,!還一心想替她趕走那些糾纏她的人,結(jié)果一直糾纏她的人,,是我,!是我啊,!”
屈哲情緒激動,,他一下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屈哲,!”
柳敬瑜喊了一聲,卻未能將屈哲留住,。
周周咬了咬唇,,自責(zé)地說道:“敬瑜哥哥,,我是否不該對屈哲哥哥說出實話?他……”
“我倒覺得盡早知道真相反而對他最好,!周周你別在意,這事真不怪你,,我們讓他一個人先冷靜冷靜吧,!”
“嗯!但我擔心屈哲哥哥會做什么傻事,!”
“應(yīng)該不會吧,!這小子之前經(jīng)歷了那么多坎坷都挺過來了,我覺得他能自己想通的,?!?p> “嗯!希望如此,!”
周周看著柳敬瑜,,嘴唇顫動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終究沒把話說出口,。
柳敬瑜看著神情復(fù)雜的周周,好奇問道:“周周,,你怎么了,?”
“沒什么,敬瑜哥哥,,你好好歇息,,我先回去了!”
……
接下來的幾天里,,柳敬瑜幾乎都躺在床上養(yǎng)傷,,期間屈哲和周周每天都有來照顧他。
起初柳敬瑜以為屈哲會大受打擊,,情緒低落,,還愁不知如何去開解他,結(jié)果屈哲隔天便恢復(fù)了精神,,還對柳敬瑜和周周說,,感情投入本來就不公平,人家不喜歡自己,,只能怪自己不夠優(yōu)秀,。
柳敬瑜由衷地佩服屈哲的情商,雖然年紀輕輕,,看事情卻異常通透,,若屈哲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必也能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吧。
這天,,柳敬瑜感覺自己能下床走動了,,便想讓屈哲扶著自己,到院子里活絡(luò)一下,。
可剛走到房間門口,,公孫辟就帶著公孫韜和幾個銅烈門弟子登門拜訪了。
“公孫掌門,?您怎么來了,?”柳敬瑜和屈哲很是意外。
公孫辟笑道:“呵呵,!本人得兩位少俠出手相救,,自然是要親自上門道謝!你們這是要外出嗎,?若有不便,,我們改日再來探望二位?!?p> 一聽公孫辟是來致謝了,,柳敬瑜連忙擺手說道:“公孫掌門您言重了!快里邊請,!”
公孫辟先是吩咐他那幾個手下在外等候,,然后自己被公孫韜攙扶著走進了柳敬瑜的房間。
大家坐下后,,公孫辟首先開口問柳敬瑜:“柳少俠,,你身體恢復(fù)得怎樣?”
“承蒙公孫掌門收留照顧,,我身體恢復(fù)得很好,,現(xiàn)在基本能下床走動了?!?p> 公孫韜笑著說:“柳少俠別客氣,,你們救了掌門,我們理所應(yīng)當對你負責(zé),?!?p> 公孫辟也點頭說道:“對啊,!此番前來,,就是專門致謝的!我公孫辟的命拜二位所救,,今后二位若有用得著我公孫辟的地方,,盡管吩咐,,本人自當竭盡所能來相助于二位?!?p> “我們哪敢勞您尊駕,,但求公孫掌門允許我?guī)煾付嗔魩兹眨米屗褌B(yǎng)好,,我屈哲就感激不盡了,!”
“哈哈!屈少俠客氣了,,莫說多留幾日,即便在我銅烈門長住,,我們也無任歡迎,!”
柳敬瑜聽了有些竊喜,他本來就計劃繼續(xù)在密公山這邊探尋卷軸上標記的那些點,,若是銅烈門能收留,,還管吃管住,那自然是最好了,。
“對了,!公孫掌門,您身體復(fù)原了嗎,?”屈哲問道,。
“唉!要痊愈的話,,估計還得過些日子,!哼!這次折在小人之手了,!”
公孫辟話語間盡是不忿,。
柳敬瑜也問道:“公孫掌門,您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嗎,?是不是那個寧鈺真的在手套里藏了毒粉,?”
公孫辟嘆了口氣,回首看了看公孫韜,,又沉下臉去,,搖了搖頭。
公孫韜見公孫辟沒作聲,,便替他回答柳敬瑜:“我們懷疑是阿輝下的毒,!”
“阿輝?”柳敬瑜和屈哲對望了一眼,,都很詫異!
“根據(jù)掌門的回憶,,當時跟寧鈺過招之時,,掌門他只聞到了莎蘭的氣味,卻沒感覺有粉末撒出,。當時在與寧鈺交手之前,,阿輝曾經(jīng)倒瀉了茶水在掌門身上,茶水濺濕的位置,,剛好是紫斑密集之處,。加上在這次事件后,阿輝突然就失蹤了,!因此,,我們推斷,極有可能是阿輝做了寧鈺的內(nèi)應(yīng),,給掌門他下毒了,!”
公孫辟一拍桌子,嘆息道:“枉我身為一派掌門,,居然沒看出這廝有詐,!”
“這個阿輝是啥來頭?”柳敬瑜問道,。
“阿輝進門也有些年頭了,,他一向乖巧,深得我信賴,,我做夢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害我!”
這時,,公孫韜在旁邊冷笑道:“哼哼,!您看人不一向如此嗎?”
柳敬瑜和屈哲同時愣了一下,,這話不就是在諷刺公孫辟嗎,?兒子在外人面前這么損自己,這讓貴為掌門的公孫辟顏面何存,?
但出乎柳敬瑜和屈哲的意料,,公孫辟并沒有因此而顯得不悅,他似乎沒聽到一樣,,繼續(xù)說道:“這寧鈺可真有本事,,一下買通了我派兩人,計劃也甚為周密,?!?p> “可不是嘛!一個是掌門近身,另一個是駐派醫(yī)師,,人選可挑得不賴,!”
聽公孫韜這么一說,柳敬瑜馬上就想通了,。
先是安排人給公孫辟下毒,,好讓自己能在比武中占據(jù)優(yōu)勢,萬一自己在比武中不能擊殺公孫辟,,也能讓梁保曠在為公孫辟治療的過程中去補刀,。
這寧鈺可真的想至公孫辟于死地啊,!
“公孫掌門,,這寧鈺跟你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嗎?”柳敬瑜問道,。
“我跟寧鈺素未謀面,,哪有什么過節(jié),更別說深仇大恨了,!”
“那他為何要害你,而且他這舉可謂計劃周詳,,也不知謀劃了多久,。”
公孫辟也很是費解,,他搖了搖頭說:“我也想不通,,最讓我心寒的,是他能挑準時機,,在我眾多弟子都外出的時候來犯,。”
“呵,!指不定銅烈門內(nèi)還有其他奸細呢,!”公孫韜在旁悠悠地說道。
“韜兒,,我自問一向待眾弟子不薄,,他們怎會輕易背叛師門?”
公孫韜揉了揉鼻子,,嗤笑道:“呵呵,!人心還隔著肚皮吶!”
柳敬瑜看了一眼公孫韜,,又對公孫辟說道:“公孫掌門,,我看您還是多留個心眼,徹查一下門下弟子,看看是否還有奸細留在銅烈門中,!”
公孫辟看著柳敬瑜笑了笑,,反問道:“依柳少俠之見,我應(yīng)該如何徹查,?”
“這……”
“唉,!銅烈門一下子冒出兩個叛徒,足以使眾人不安了,,倘若我還興師動眾地去排查門下弟子,,那勢必會讓銅烈門上下,人人自危,。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也是哈……”
想到自己沒考慮清楚就亂給建議,柳敬瑜不禁有些尷尬,。
公孫辟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沮喪地說道:“現(xiàn)在我這情況,該如何面對武盟爭霸呀,?”
“武盟爭霸,?”柳敬瑜不解地看著公孫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