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正在越玲房間里喂越玲吃藥,,看到柳敬瑜和屈哲進來,便立馬上前問道:“敬瑜哥哥,,剛才大廳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聽完柳敬瑜的闡述后,,周周和越玲都詫異萬分,,她們無法想象,,堂堂的銅烈門少掌門,,居然就這么逃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銅烈門?!闭f著,,屈哲走近越玲,關切地問道:“玲玲,,你的身子……能走嗎,?”
還沒等越玲開口,周周便搶先說:“玲玲姐她現(xiàn)在還不適宜走動,,我們真的非立即走不可嗎,?”
“這樣啊……”屈哲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看到屈哲這副模樣,,越玲笑了笑說道:“小哲,,我知道你是擔心銅烈門的人會為難你師父,沒事,,我能撐得住,,我們今天就走……”
但話還沒說完,越玲就咳嗽了起來,。
屈哲頓時心疼起越玲來,,連忙過去握住越玲的手安撫道:“玲玲,你沒事吧,?我們今天不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們等你把傷養(yǎng)好再走,!如果他們真敢打我?guī)煾钢饕?,我就跟他們拼了?!?p> 柳敬瑜這時也說道:“對呀,越姑娘你的身子要緊,,我們又沒真的犯事,,不怕他們刁難我,!”
越玲緩了一口氣,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微微笑道:“我沒事,,這幾天有小哲和周周妹妹照顧著,我身子恢復得很好,,只要不動武就沒問題的……”
“但……”
屈哲想勸,,卻被越玲打斷,“小哲,,其實我也贊同你說的,,我們今天就得走,從現(xiàn)在的事態(tài)來判斷,,章正然很快就會掌管銅烈門了,,這段時間,我們跟公孫韜的關系還算不錯,,這會讓章正然心中芥蒂,,就算不來找麻煩,想必也不會讓我安心在這養(yǎng)傷,,至少也會安排人對我們進行監(jiān)視,。小哲,我不喜歡這樣,!”
屈哲他們也覺得越玲說得有理,,但看到越玲這個病懨懨的模樣,屈哲心中還是不忍,。
周周最清楚越玲的傷勢,,她十分擔心越玲會撐不住,便勸說道:“玲玲姐,,你現(xiàn)在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如何下得了這密公山?要不還是……”
“有你屈哲哥哥背我呀,!”說著,,越玲又看向了屈哲,柔聲問道:“小哲,,你會保護好我的,,對嗎?”
看著越玲這副嬌柔的表情,,屈哲猛然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就說了出口:“我豁出性命也會保護好你的!”
雖說柳敬瑜他們三人于心不忍,,但越玲依舊堅持,,他們權衡利弊之后,,最終還是決定當天離開銅烈門,于是便各自回房收拾行李,。
柳敬瑜倒沒什么行李可收拾的,,他簡單地把幾件衣服塞進背包之后,便喚出卷軸,,想看看銅烈門之內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探索的點,。
可就在他仔細地研究地圖之時,柳敬瑜突然感覺有東西向他疾馳而來,,因為領悟了踏無痕,,柳敬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內力了,反應也比過往快了不少,,在感覺東西快要靠近之際,,他以極快的速度站起身來,并迅速向后退了幾步,。
定神之后,,柳敬瑜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已經(jīng)插入了一把飛鏢模樣的利器,,在利器末端,,還纏著字條。
柳敬瑜先是一愣,,然后立馬看向了飛鏢射過來的方向,,看到紙窗戶中出現(xiàn)了一個小破口,飛鏢應該就是從這射進來的,。
猶豫了片刻,,柳敬瑜才過去拔出飛鏢,拆下字條打開來看,。
只見字條上寫著幾個字:“密羅村昀達客棧等候,。”
看到這幾個字,,柳敬瑜心中不禁愕然,。
“這字條是給我的?是誰想約我在密羅村的客棧見面嗎,?”
柳敬瑜還在困惑著,,屈哲就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
“師父,,你收拾好了沒,?走吧!”
“徒兒,你快過來看,!”
看到柳敬瑜手中的字條之后,,屈哲也很是詫異,。
“師父,,你覺得會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我在這世……這里也沒認識幾個人呀!”
屈哲眼珠轉了轉,,突然想到什么,,面露驚訝地說道:“會不會是公孫韜?”
柳敬瑜聽了一顫,,頓了一會兒,,點頭說道:“對呀,或許真就是他,,但……他約我干嘛,?”
“這我就猜不著了,師父你打算去赴約嗎,?”
柳敬瑜想了想,,回答道:“嗯……我想去看看?!?p> “現(xiàn)在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算真的是公孫韜,師父你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建議你還是別理會他了,。”
“萬一公孫韜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呢,?”
屈哲沉默了一會兒,,撅了撅嘴對柳敬瑜說道:“那我得跟你一塊去!”
“嘿,,我就沒想過自己一個人去,,鐵定拉上你呀!”
柳敬瑜和屈哲出了房門之后,,在越玲的房間里匯合了周周,,他們大致整頓了一下,便由屈哲背著越玲,,一起走向了銅烈門的山門,。
還沒走到山門,柳敬瑜他們竟然遇上了辛家一行人,看樣子,,他們也準備離開銅烈門,。
辛遲遠看到柳敬瑜他們四人的時候,顯得有些詫異,。
“柳少俠,,你們……你們也準備離開嗎?”
說著,,辛遲遠又看向了屈哲背上的越玲,,見越玲一臉病容,心中有話想說,,但下意識地看了看身旁的程箬箐,,最終還是沒把話說出口。
柳敬瑜禮貌地回應道:“是的,,辛大少爺,,你們也是今天就要離開銅烈門嗎?”
“是呀,,銅烈門出了此等狀況,,想必也有許多事務要處理,我們這些外人,,似乎也不宜逗留打擾,。”
“嗯,,我們也是這么想的,,那你們是打算回去嗎?”
“對,,我們此番離家,,也有些時日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那你們就不怕回去之后,,越家他們會……”話說一半,柳敬瑜回頭看了看越玲,,感覺自己這話當著越玲面說會有不妥,,便沒往下說,畢竟,,越玲還是越家的人,。
辛遲遠也瞥了眼越玲,笑了笑對柳敬瑜說:“事到如今,,也只能坦然面對了,,若越家真不肯罷休,,我們也不會任之宰割。柳少俠,,你們要上哪去,?”
柳敬瑜被這么一問,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作答,,正猶豫著,,一旁的屈哲卻不耐煩地說道:“師父,我們走吧,!”
辛遲遠看了眼屈哲,,又繼續(xù)說道:“要不,,我們送你們一程,!”
一直沒作聲的程箬箐這時開口了:“遲遠,人家愿意咱送嗎,?你別找不自在了,!”
話語間,程箬箐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越玲身上,。
越玲也看到程箬箐的眼神,,于是便伏在屈哲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屈哲聽完之后點了點頭,,也不理柳敬瑜和辛遲遠,,背著越玲一個勁地朝山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