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能怎么辦,,不照樣還是得游街,?
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地府眾人面前,但思霏心里依舊有些沒底。
畢竟上次繼任閻王之位的時候,高臺之下,眾人的神情她都看得清楚,。
有懷疑,有輕視,,有不屑……除了判官,、孟婆,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之外,,沒人相信她能做好這個閻王,。
她當(dāng)時害怕,還沒有從老閻王仙逝的陰影中走出來,,就對上了這樣的情況,。
那時候的思霏只想逃,跑得遠遠的,,不用再面對那些質(zhì)疑的聲音,。
可是她現(xiàn)在明白了,她是閻王,,不論逃到哪里,,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現(xiàn)在,,她雖然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時的她,,但想到要再次接受那些人的注視,思霏心里仍然有些沒底,。
“沒事的思霏,,這有什么可緊張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不懂得欣賞,,我們思霏怎么了呀,?思霏多好,,而且說實話,我就覺得那些人是羨慕嫉妒恨,,活著的時候沒本事,,到了地府也只會眼紅!”
神望一回到九重天,,立馬就恢復(fù)了她咋咋呼呼的樣子,雖然有些聒噪,,但勝在可愛活潑,。
“說的沒錯!”
花憶點頭,,與神望兩個人一拍即合,。
“姐姐,你說呢,?”
神望跟花憶達成共識,,還不忘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家姐姐,。
神落眼眸微微轉(zhuǎn)了一下,,點頭:“嗯,話糙理不糙,?!?p> 神望努了努嘴,小聲說道:“我說的事實嘛,,哪里糙了,。”
思霏托著下巴,,眉眼彎彎的望著她:“你也真是的,,在九重天和在外面完全是兩個性子,你當(dāng)時給查符扎針時候的硬氣呢,?”
“那不是要唬住查符那些人嘛,,再說了,你們知道的,,我在對待病人的時候向來是一絲不茍的,!”
三人聞言,相視一笑,。
思霏的眼眸落在了包圍著石亭的花田之上,,微微閃爍。
在禁地的時候,,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片花田呢,?
既然是反映出最真實的自己,,那為什么,在她的記憶里,,那片花田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的場景,?
這個疑惑一直困擾著思霏,從進入第一層試煉的時候,,看到那片花田的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開始困擾著她了。
對啊,,為什么呢,?
“凌仙兒,秦佑宸……”
思霏的口中喃喃的品味著這兩個名字,。
花憶見思霏有些心不在焉的,,于是開口詢問她:“思霏,怎么了,?”
思霏回了神,,眨眨眼睛,搖頭:“沒什么,,就是想到了禁地里的一些事情,,覺得有些想不通?!?p> “別想那些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p> 神落的聲音輕柔,,仿佛能夠溫暖人心。
思霏點點頭,,釋然一笑,,半開玩笑一般的開口:“是啊,我現(xiàn)在還是應(yīng)該多想想游街的事,?!?p> 其實,如果剛剛思霏喃喃自語的聲音能夠稍微大一點,,她就會從她的三個小姐妹的口中知道——秦佑宸就是帝臨,,而凌仙兒就是花憶。
……
游街這天,,思霏起了個大早,。
倒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而是被小結(jié)巴從床榻上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