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蘭聽了還是有些不相信我,但我的話對她來說太有誘惑力了,,她問我:“你能怎么幫我?”
我笑了笑,,一抬手一陣比湯蘭更強的陰氣襲來,,隨后我手一握,陰氣便消失了,。
見這情景,,湯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這,,這么強大的陰氣,,竟然是你的嗎?”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安慰她,,“淡定,,我是人,只不過有一些奇特的法子可以控制陰氣,。這陰氣很強大對不對,?”
湯蘭哆嗦了一下自己殘破的身體,回答我:“對,,剛剛我就是被這股陰氣嚇到了,。”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剛才湯蘭不是害怕我也不是害怕羅盤,而是害怕這陰氣,。
陰氣也不是別的地方來的,,而是毛筆的陰氣。
“我可以把這陰氣借給你報仇,,那個人無論帶了什么東西,,都不可能擋住這陰氣的?!蔽艺f道,。
那是自然,怎么可能會抵擋得???當初就是看在毛筆的陰氣才買了它,果然是不出所料……
湯蘭看著我,,有些發(fā)愣:“你說的,,是真的嗎?”
呆呆的女鬼好像還有一點可愛,,我笑了,點點頭,。
“當然是真的,。”
雖然這陰氣現(xiàn)在我能控制,,但顯然不能傳給別人,,也不能直接把毛筆給她,該怎么辦,?
有了,!
我想起來了一直被我遺忘但是卻被毛筆陰氣滋養(yǎng)的郭明!
他還在小玉瓶里和毛筆放在一起,我都快忘記他了,。
有了這么強大的陰氣滋養(yǎng),,郭明現(xiàn)在的實力自然是不賴的。
我直接把玉瓶丟給了湯蘭,,讓她把郭明當免費打手,。
“這里面的鬼是我的人,你不用怕,,找到那個人之后你就讓他幫你抵住護身符的能力,,你就可以接近他報仇了?!?p> 聽我這么說,,湯蘭不可置信地捧著玉瓶,隨后激動地給我跪下磕了個頭,!
“謝謝,,謝謝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以后,,永遠,,下輩子都不會忘的!”她熱淚盈眶,,雙手都在顫抖,。
我趕緊擺擺手讓她站起來,“舉手之勞,,不必行如此大禮啊美女,,快起來快起來?!?p> “他幫完你的忙就把他帶回這個地方,,他就可以自己回來了?!蔽艺f,。
這一點我還是很滿意的,但郭明也不是我養(yǎng)的鬼,,我也不能把他變成我的鬼寵,,畢竟他還是得去投胎轉世的。
可是養(yǎng)一只鬼實在是太方便了,,我必須把養(yǎng)鬼這件事提上日程了,。
“對了,報完仇就趕緊去地府,,不要在人間逗留,,你還得去投胎,,下輩子去個好人家吧?!蔽业卣f,。
“我記住了,謝謝恩人,,我會報恩的,!”湯蘭對我鞠了個躬,隨后她的身影緩緩變得透明了,,最后消失不見,。
這個包廂這下連一絲陰氣都沒有了,好像湯蘭不曾在這里呆過一樣,。
我伸了個懶腰,,對童風雁笑了笑:“行了,事情解決了,?!?p>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站在我面前,問我:“就這樣,?結束了嗎,?真的?她,,她不會回來了吧,。”
我點頭,,“自然是不會回來了,,她報了仇沒有了怨氣就會去投胎轉世了?!?p> 童風雁點點頭,,看起來還沒接受這么快就結束的事實。
“竟然這樣就結束了,,我還以為你會拿出來什么桃木劍雞血狗血的和女鬼打一架呢,。”她笑道,。
這吐槽的夠準確,,我都已經(jīng)想象到畫面了。
“那樣做的要不是江湖騙子要不是半吊子,,可別信?!蔽易叱霭鼛?,伸了個懶腰。
童風雁則是站在我身后一臉復雜地看著我,“這樣好嗎,?讓她去復仇,。”
我順手拿起一個大蘋果嘎吱嘎吱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為什么不好,?非要說的話也是那個殺了她的人罪有應得而已。天道有輪回,,風水輪流轉,,別做害人的事情,要不然報應遲早到自己頭上的,?!?p> 童風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差了一些,,我尋思我是不小心說到她心里去了,,也就閉嘴不再亂說了。
她還是勉強對我微微一笑,,“沒想到這件事這么輕松就解決了,,我也好和柳泰先生交差。我這邊還有些事情,,就先失陪了,,至于您的報酬馬上就會有人給你打過去的?!?p> 人家這樣說了就肯定不會賴我的帳,,我點點頭。
“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如果您想要體驗一下的話三樓隨時歡迎您哦,。”她嫵媚一笑,,隨后就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尤其是那一扭一晃的大屁股,我忍不住咋了咋舌,。
不過誰愿意在這里享受就在這里享受吧,,我是無福消受,從小的窮人命,,不配享受這些,。
我轉身就打算走,結果迎面走來了一個我很眼熟的女人,。
我一臉不可置信,,那不就是霍珊嗎,!她這種好學生又怎么會在這里?她現(xiàn)在沒梳那種土氣的麻花辮,,還化了淡妝,,真是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難道說是在這里當包廂公主的,?我胡思亂想,,她也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隨后就變成了一臉鄙夷,。
“你竟然在這種地方當服務員,?怪不得,你明明是農(nóng)村出身還能拿出來這么多錢,!”表面上看她是義正言辭痛心疾首,,實際上卻是幸災樂禍,就等著看我好戲,。
“你何必呢,?為了充大頭捐那么多錢?這是你多少天的工資,?”
我嘴角一陣抽搐,,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穿著這里的服務員的工作服呢!
我張嘴想要解釋卻覺得沒有必要,,只會被這個蠢女人當做我在掩蓋事實而已,。
“那你怎么又會在這里?”我嗤笑,,“你不是父親重病了嗎,?還有心情在這里玩?難道說……”
頓時她的臉被我氣的通紅,,和一只尖叫雞一樣叫了起來,,“張順,你少在這里給我胡說八道,!今天是朱會長的生日,,我是來參加她的生日聚會的!”
嗯,?朱畫之的生日聚會竟然是在這里辦的,?而且朱畫之還邀請了霍珊?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后來想起霍珊是學生會的,,被邀請參加她的生日聚會倒也正常。